说到这个还真难不倒她,虽说她以前没有吻过谁,但和死党黄晓庆在一起无聊的时候可没少研究过这些东西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她这样一个在外面眼里的冷血清淡的人还会有这样不一样的嗜好。
她原本根本就不懂这些,连生理课的老师在教什么都糊里糊涂,丢三落四的,要不是黄晓庆那丫头在她耳边时不时不停的念叨着和她各类男朋友之间的交流,久而久之也就耳熏目染起来,有时还会不耻下问的请教一番。
柳贝贝想了想,这也没什么,她对别人的事本来脸皮子就厚,就算让她参观完依擎的整个过程也不会有多大反应。
想着还真认真的观摩起来,手托下巴,垂目深思,稍微看了一下两人的体质与身体的柔韧度,很快琢磨出一条思路,兴奋的指挥着两人的姿势。
依擎本只是说说而已,想不到她还真的认真起来,惹得他都开始红起脸来,哪有女人遇上这种是都不害臊的,简直厚的跟城墙一般,就算楼里的最大胆的姑娘家也不敢像她那样指指点点,有这样的修德。
想是这么想,依擎还是照样跟着柳贝贝所说的几种方式进行交流,意想不到的舒畅,全身的细胞都跟着从来没有过的深入而颤抖惊叫,毛孔扩大收缩,全身的血液都在快速的在血管里流动,不禁让他舒服的呻吟出声,这是从来都没有的感觉。
女子不好意思的缅甸着水嫩嫩的快滴出水来的小脸,她已经是风月场所里的女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是肮脏的,是没有能力去选择什么,只要服侍好每个看上她的男人,得到相应的报酬将来有能力为自己的父母死去的家族报仇。长的也算数一数二,冰清玉洁的美人,进来不到半年就得到了花魁的称号,妈妈对她也算像摇钱树一样对待,给予她好的生活,只要一个星期接上三次的客就行。接客无非就是满足男人生理上与心理上,事后谁也不会有什么瓜葛,权当一次交易。
可是身为肮脏的她竟然会毫不犹豫的对面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子动情,他不像别的男人一样只是理应的索要她,只是为了应付身体,对她也是百般温柔,以她的舒适程度来标准,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权利去爱他,愿用这不该相溶的一次的擦肩而过来换取他此刻的快乐,哪怕明天就忘了她也心甘情愿,只要她记得他就好。
可是突然闯进来的这个长的一般的女人却引走了他的全部注意,现在竟然拿她做实验,心中多少有些不甘心吧!忍受他一次次越发大力的冲刺,痛苦与快乐并存着,不愿叫出声来,舒服的感觉让她不禁咬紧牙关,怕下一刻就会忘情的惊叫出声,惹了笑话。
恶,柳贝贝又想吐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的反常,不是睡就是吐,惹得她全身都不舒服,有可能是真人版的跟电视版的有太大的区别吧!以往看片子也没那么大的反应啊!
勉强忍住不吐,要是让那两个还在找感觉的人知道,还不杀了她不可,这可是她教的,自己教的东西自己都想吐,那还有什么可信的程度。她也真奇怪,现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还有闲情去教别人这些东西,整一就是吃饱撑着没事干。
你说这冷冥轩怎么就还没走了,整栋楼都被他搞得鸡飞狗跳的。被打扰了好春宵的男人们,对着冷冥轩囔囔着,囔囔着就没了声音,甚至整栋楼都变得鸦雀无声起来,真不知道这里的激情声调有没有传到外面,让别人听去。
依擎低吼一声,翻身倒下,赤裸裸的躺在柳贝贝身旁,全身上下因激情留下的通红,血管里流淌的血液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也不知道遮掩一下,那女子还知道拿过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害臊啊!
还有个孩子在身旁呢?
不过这身材确实好的不行,比她看过的任何一个男人的身材都要均匀,不多不少刚刚好的块肌精劲有力,胸膛、手臂、腰身、大腿没有一处多余的赘肉,除了那泄了气的小依擎,其它什么都好。
柳贝贝翻翻白眼,欣赏归欣赏,她还有大事没有避过呢?往外探了探头,感觉没什么大动静了,不知道从窗外爬走会不会被发现?
拍拍冷凌煜的肩膀问:“他走了吗?”
冷凌煜心烦的摇摇头,有事都瞒着他,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总把他当小孩子,和那没见过的男人有说有笑的,他心里好难受,要不是面具挡着,都能看到他眼角流下的一滴滴泪水,现在不教他,自己去学,冷凌煜有些赌气了。
“离得远吗?”柳贝贝又问。
冷凌煜没有回答,倒是依擎抢过心情舒畅的笑笑:“呵呵,在三楼发疯着呢?你这些都是哪学的,小小年纪经验这么丰富,看来是天天实验出来的。”
柳贝贝没有理会他,在心里转了一圈思绪,拉起冷凌煜跨过两人先小心的来到门口看一圈,发现没人,又转到窗边观察了一番:“小煜,这楼你能爬下去吧!”
冷凌煜点点头就没有出声了,他还在生气呢?
“这就走了,也不对你这救命恩人说声什么?”在身后的依擎斜睨着他们说。
柳贝贝转过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大红的长衫锦缎已披在身上斜躺在榻沿,背靠雕花屏障,挑起红色的眉邪笑的看着她。
柳贝贝没有说话,走过去拿起之前放在床边当报酬的钱包再次塞入自己的囊中,冲着依擎似笑非笑的勾起两边大弧度的嘴角,笑道:“我想你也是有钱的主儿,这些钱入不了你的眼,我就收回去。还有我刚刚教你的也不是白教的,你之前帮我掩藏,这就当扯平了,互不相欠,互不往来,再见。”说完头也不回的爬上窗口,根据她多年的经验快速的爬下去。
柳贝贝爬下去后,冷凌煜跟着用轻功飞下去,虽然有些生涩,但还是惹来柳贝贝的一阵羡慕。
两人走后,屋里又恢复了一男一女,除了那躺在地上的大门告示着他们刚刚确实有人来过,停留过。
依擎穿戴整齐,摸出不少的小费交给那还躺在床上紧紧揣着被子一角的女子,对她点点头,也跟着从窗口飞离出去,往柳贝贝消失的方向走去。
留下女子依依不舍傻傻的盯着窗口外的蓝天看,心中不免苦涩起来,眼泪在他走后不争气的随着眼角留下这次的停留下次可否还能再见,哪怕只是个背影,她也愿意。
知道吗?我叫寸婷玫,不是艺名红玫瑰。她在心里默念道,很希望他能听到,记住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