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珠儿。”柳贝贝走入珠儿的房间捞起还在睡梦中留着口水泽子的珠儿大叫:“死丫头,你主子被人欺负了,你还在这里蒙头大睡。”
珠儿朦朦胧胧的醒来,听了柳贝贝的诉苦不以为是的张开的眼又闭上,随着柳贝贝的手劲软软躺下,含糊不清道:“你不欺负别人就行了,还有别人敢欺负你。”
“好啊!胆子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看我怎么修理你。”柳贝贝瞪起眼睛,哈哈手气,双手在珠儿的弱点上上下其手,就像大头儿子在小头爸爸腋窝底下一样上下其手,才一碰珠儿就像触了电的狸猫全身弓起双手拼命的去扯柳贝贝的手,咯咯大笑:“不要不要,珠儿错了,珠儿知道错了。”珠儿边痛苦的笑着弃械求饶边软弱的大力挣扎,眼角挂着一滴滴如珍珠般大小的眼泪,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最怕的就是挠痒痒。
柳贝贝可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她,一边继续挠一边恐吓道:“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用力挠了一下,逼得珠儿更是无力的躺在床上打滚才放开,郁闷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重重的把自己摔进床里,仰躺着与珠儿对视一眼,然后两人默契的同时哈哈大笑,清脆悠扬的笑声充斥着整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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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一个庆宴的好日子,天明云晴,万里江山连绵不断,上下举国同庆,百姓安居乐业。
今天是他们皇帝二十八岁生辰,皇宫内早已张灯结彩,才女舞姬使出浑身解数载歌载舞,才情诗意;大臣们或自斟自饮或觥筹交错,饕餮盛宴从中午五国君王到齐之时到现在已经进行了一个时辰左右。
冷冥轩头戴正中间镶有一颗大红宝石的纯金龙冠,身穿代表帝王世家的明黄五爪龙袍,金色的靴子躲在龙袍的龙摆下,一走动就能刺眼的看到那金灿灿的颜色,尊贵而威严。
十足的帝王霸气冷酷的坐在坐席上首,冷冷的斜睨着坐下的其他四国君王,脸上是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虚伪笑容,却还是那么的耀眼夺目,如那清冷的明月孤傲。
坐在下首的是红河国神秘的君主依擎,今天首次在其他国主面前亮相惹得其他君主赞叹不已,听说他百年前创立红河国,而百年后的他却还是一副少年般雌雄莫辩的脸,根本让人无法相信他已有百多岁。听说世上确实有活得百年而样貌年纪轻轻的修仙之人。
任就一身红色华美的红袍的他,今日的红袍与往惜的略有不同,绣有带有红河国帝王象征的金色麒麟,栩栩如生,好似就在你面前跳跃一般。妖孽般的脸懒散的半眯着眼斜靠在椅背上,虽然没有冷冥轩的冷酷霸道却自有一番从骨子天生透露出来的威仪,让人不敢忽视。
红色的长发没有像冷冥轩一样全部由龙冠竖起,只是用一根华丽的金色簪子固定前一半留后一半随风飘起,惹得一个个舞姬桃红粉面,羞答答的偷眼看着。
依擎的对面坐着的是狄中国的叶蜃寒,同样精致完美搭配的五官,娃娃般可爱的脸让他看上去很平易近人,细腻白皙的皮肤因酒精的作用下粉嫩嫩的透亮,就像透明的一张煮熟了的鸡蛋皮,剥下来能清楚的流淌出红艳艳的汁液。
天青色的衣袍上是与冷冥轩同样金色的张牙舞爪的龙,二十刚出头的他,国家的政治军事,百姓宫闱,武器食物样样打理的井井有条,内不忧外不患,上下黎明安居乐业,是一位了不起的好君王。
叶蜃寒的下摆是北浩国的刘国辉,因处寒冷边关贫瘠的塞外,让二十九岁的他显得有些沧桑老龄,常年在风沙走石下的清瘦的容颜亦能看出当年年轻时的俊秀清丽。穿的是绣有头戴皇冠的灰色的蛇身,森严的立在明黄的锦袍上,寄托着北浩国希望繁荣昌盛的愿望。
刘国辉的对面却是于他干瘦完全相反的肥胖,过多的脂肪让南浩国的穆启看起来很是臃肿,挤在一起的五官看不出原先的模样,红色的衣袍穿不出依擎的韵美的风姿,绣上去的熊的模样被他扩大的看不出样子,细小浑浊的眼睛因常年在酒肉美色中消磨掉帝王的雍智精光,有的只有一片让人恶心的欲望。
接下来的就是很少在众人面前露面的逍遥王冷玉,一身白衣飘飘的他在诸多君王面前更加炫彩夺人,风度翩翩,有如仙风道骨的仙人,似笑非笑的凤眼流露出亲和的文雅,嘴角掠起,和底下的众大臣杯珖酌影,笑谈风声。
冷冥轩一口喝掉穆启敬上来的酒,放下代表权力的金色的龙头酒樽:“诸位还吃的贯天皇国的酒食?”
穆启最先接话说:“就属天皇国的山珍海味,酒肉佳肴最为美味,哪还有我们吃不惯的。”
“确实,天皇国物质繁多,很多都是我们国家所没有的食品美味。”刘国辉接上说。
而依擎和叶蜃寒这两个国家仅次于天皇国的君王是不屑于这样的拍马屁,也不需要拍马屁,更何况以他们高傲的姿势也不适合怕马屁,只是点点头表示满意。
“那就好,朕以为让你们千里迢迢来此,有招待不周之处。”看不出深浅的冷冥轩又话中有话的开口了。
“没有,没有。”其他人边互相敬酒互相有一句没一句的试探边暗中看冷冥轩的意思,谁都知道这次的宴请背后是什么样的意思与表态。
冷冥轩没有再说什么,高举酒杯,轻轻吆喝一声,低眼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坐下的同样心思各异的其他人。
五人手捧酒樽同时一干为尽,欣赏着艺妓们的精彩表演,悦耳的丝竹声在君王在大臣间游走流离,妙人的舞段在他们眼中跳跃,除了低头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贪吃的叶蜃寒,心思慎密的冷冥轩和心中有其它所思的依擎。
依擎眯起的眼弹开,一只把玩着手中的纯金酒樽,一只手放在桌底下不知道在干什么,挂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不大不小又能让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开口看向冷冥轩说:“冷贤弟,本王可否向冷贤弟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