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咔…”梁涵对面的男孩从头变成了两半,缓缓倒下,梁涵举着刀,两眼发红,身上全是血液。看见他倒下,梁涵松了口气,刀落到了地上。梁涵喘着粗气,他一点也不惊慌,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了。一个教官走进了封闭的房间内,冷眼看着梁涵“1013过!”梁涵拿起地上刀,慢慢的走了出去。刚出去,就围了一群人上来,有梁涵较好的伙伴,也有刚刚那个人的跟随者。那边的一个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梁涵“1013你记住…你杀了我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梁涵背挺得直直的,他用一张帕子揩了揩脸,露出了一张白皙的俊脸,眉眼温和,鼻梁幅度很好看,薄薄的红唇,一张不大的小脸,明明是一副谦谦君子样,可没有一丝温和气息。空气都冷冷的,梁涵个子突显了出来,他现在已经有一米七几了,给人一些压迫感。梁涵眼光冷厉的看着他“我等着…”然后离开了。后面的那个男子气得咬牙,“龚大哥,我们怎么弄他?”他旁边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开口,刚刚放狠话的男子叫龚司徒,龚司徒一锤捶在墙上“等他一个人时把他干了,就算这样干不了,他不是还有秘境历练嘛…我就不信我弄不死他!”
梁涵一身白衣被血染了大半,他身形有些瘦削,穿衣很好看,一头锦绣般的黑发被紧紧的绑在脑后。梁涵看着自己肩上的那只修长的手,用力一拍“冯蔚冥,别放我身上!”冯蔚冥收回了手,笑了笑“不就摸摸嘛…”梁涵“那也不行!”另外一边的男子也开口了“就是,冯蔚冥,你少占梁涵的便宜…!”梁涵整个人僵了一下。冯蔚冥立刻指着那个男子“屠…是北风说的,不是我…!”梁涵突然出手,给了两人一人一下,两人立刻吃痛一下,梁涵乘机先走了一截路。两人缓了过来,又追了上去,又勾肩搭背。
白哲捏着手中的传讯器,脸色有些难看,不过没有持续多久,突然她关闭了传讯器,一手将它丢了出去“胡闹…!”白哲有些生气,因为郦离居然失踪了,郦离与其说是失踪不如说是离家出走,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么胡闹,白哲平息着情绪。她知道郦离肯定是知道了琉璃的事,郦离这个傻女孩…白哲揉了揉头,白硕看也不是特别认真,郦离为什么就那么想不开呢?白哲现在不是很担心郦离,毕竟她又不是未经人世的小姑娘,她会保护好自己,她气的是郦离的离开。
白哲给郦离发传讯,可是郦离一直没有向她通话,白哲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拿起纸笔,写了些话─郦离别闹了…回来!不要放弃了…那是你自己的幸福,我帮不了你,自己争取!白哲把纸折好,绑在了一只信鸽的信筒上,这种信鸽不是普通的信鸽,只要你给它那个人的东西,只要那个人没有刻意隐藏,便可以找到。白哲把郦离的一个挂坠挂在了信鸽的脖子上。
白哲坐会到软榻上,七九上前倒了一杯茶,白哲一把把茶杯掀翻在地“都出去…!”白硕的事,她有些心烦,这件事不好处理,问题就在白硕那里,不过她不会反对白硕,她只能选择旁观,适当时才能插手。不过看现在的情况,白硕是把郦离当大姐,郦离又有自卑。这两个人…真是…白哲皱紧了眉毛,就不能让人省心…!不过又有什么办法?一个是自己的亲弟弟,一个相当于自己的亲妹妹…头疼!
郁闷的几天过得很慢,白哲一直派人盯着白硕这几个人,一边又要应付宫中的春节准备,这是要表演的,而且还有大典之类的,白哲是位份最高的那几人之一,多多少少也要做一些事。所以白哲有些烦,虽然这些事全是酒散解决的,不过还是很烦,最近来请安的嫔妃也没有消停,完全是话里有话,暗藏冷嘈热讽,白哲又得跟她们打嘴仗,心都累了…嫔妃们的聚会,一些赏诗会,游景会,白哲是能推的就推,不能推的,便是坐在一个地方昏昏欲睡。比如现在,十多个嫔妃围在一个亭榭内,欣赏红梅飞雪,一个作诗谈笑,而白哲却坐在座位上,美眸半睁,一副什么都不关我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