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身形高大健硕,外表潇洒俊俏的牛郎先生微笑而来,莫潇皓冷瞧一眼床上像烂泥不堪一击的女人,特意吩咐:“里面这位小姐口味很重,就算暴力些也没关系!”
门“咔哧”一声被关上,瑟瑟发抖的雷若尔感到几只水蛇般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走开。。。滚开。。。”,她想逃脱,无奈头痛到天崩地裂,浑身没丝毫力气。
“看来她喜欢玩强迫的游戏。”一位牛郎嬉笑着扯下香槟色的礼服,白色胸衣狼狈的勾住肩膀,“走开。。。走开。。。”
白色大理石桌上摆满各种红酒,白酒,啤酒,洋酒,莫潇皓听着楼上传来的尖叫声,冷笑着喝下一大杯威士忌,雷江,你以为嫁个丑女给我,就没办法报复了吗?大错特错!雷若尔的下场会更惨,谁叫我最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
此时,楼上传来开门声,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莫先生,这笔生意我们恐怕没法做!”,三位牛郎转眼来到他面前。
“哦,难道因为客人丑陋就拒绝?你们不会连这点职业道德都没有吧?”莫潇皓不满的端起酒杯冷眼相对。
“那位小姐的头上直流血,我看她意识模糊,有点不对劲,”一位胆小的牛郎跳出来解释,“犯法的事我们可不敢做!”
莫潇皓怒火中烧得把酒杯砸向沙发,四溅的玻璃碎片吓得牛郎们夺门而逃,雷江你这个老东西,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我。
“知道你姐姐怎么伺候男人的吗?”莫潇皓站在缩成一团的她面前讥笑道,“她会乖乖爬到我面前,跪下用小嘴取悦我。”
“别说了,别说了。。。”雷若尔用仅存的力气捂住耳朵,虽然知道姐姐是情场老手,床上经验丰富,可听见这些,她还是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可惜你这个丑女人没有伺候我的资格!”莫潇皓粗暴的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拽,文胸顺势脱落露出两座山峦,他猛的愣住,一直偏爱皮白肉嫩的女人,想不到微黑油亮的皮肤镶上两抹粉红竟然如此诱人,是他不曾尝试过的野性性感。
“今晚我来调教你,”酒精熏陶下,雄性激素快速燃起,雷若尔不由自主得被拖到床,他游刃有余的扒光她,眼睛盯着黑亮的胴体,继而瞄上丑陋狼狈的脸,“你丑的让我憎恨。”
他顺手抓起枕头盖住雷若尔的脸,枕头下泪流满面她强忍住哭声,是的,因为丑从小到大被嘲笑戏弄;因为丑,她消极逃避,极少参加聚会;因为丑,深爱的男人对她嗤之以鼻;甚至因为丑,她才成为替身新娘,因为谁也不相信莫潇皓愿意跟她发生关系。
她微颤的哭声拉回莫潇皓仅留的理智:以他的条件和外貌,根本不需要用强迫的手段得到一个女人,尤其是雷若尔,没有自知之明的丑八怪,传出去,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想到这里他更气,对这个丑女人竟然无计可施,“霍”一声,他用力把她推下床,胳膊碰到床木产生微震,钻心的疼痛让她冷汗直流,“就算捂住你的脸,我也提不起兴趣!”
他甩门而去,只留她在黑暗冰冷的地上痛不欲生。
不知昏睡了多久,她强撑酸痛难以的身体开门,扯着嘶哑的声音呼喊佣人,“能不能给我一杯水。”唇青紫干裂,喉咙中燃烧着阵阵火焰。
“你怎么变成这样?赶快送到医院。”刚刚回家经过走廊的莫星炎扶住遍体鳞伤,摇摇欲坠的她,焦急得吩咐司机。
昨天他在巴黎的个人画展刚刚落幕,就赶一早的飞机回国恭贺哥哥新婚之喜,哪想到一回家,就看到新娘鼻青脸肿的惨像。
经过详细检查,除了头部伤口需要包扎外,其余的外伤不算严重,“小姐,你真的不需要我们帮忙报警吗?”
护士包扎伤口时多次询问,并对站在旁边等待的莫星炎横眉怒视,不用猜,肯定把他当成家庭暴力的施行者。
“真的不用,都是我自己不小心,谢谢你!”雷诺尔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抱歉,她们肯定误会你了。”
“没关系,”莫星炎不以为的摇摇头,“你姐姐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只是没想到我哥会这样对你,你不要怪他,他肯定是气急了才会这样。”
雷若尔苦笑着摇头,“我不怪他,说到底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们,哪还有资格指责别人。”
莫星炎不满的叹气,“你们家怎么还这么惯着若依?明明她做错了却要你承担,小时候就是这样,没想到长大了还是一样!”
雷若尔因为相貌丑陋又内向,小时候别的小朋友都欺负她,不愿意跟她玩,所以只好像只“跟屁虫”追在姐姐身后,心高气傲的雷若依本来不愿意带她出去丢脸,奈何父母特地嘱咐要照顾妹妹,再说雷若尔这傻妞愿意做听话的小佣人。
所以雷若尔常常跟着姐姐出入莫家,每次姐姐都到楼上书房找莫潇皓,把她丢在楼下看莫星炎画画,一来二去两人慢慢熟悉后,莫星炎就让老实听话的雷若尔给他做模特,酬劳是她最爱的酒精巧克力糖果,妈妈怕孩子长蛀牙,很少给她们吃。
但是每次快要画完,雷若依就从楼上书房下来嚷着带妹妹回去,酒精巧克力糖果也被她抢去吃掉,雷若尔只会站在一旁咽着口水,可怜巴巴得看着姐姐吃。
有一次雷若依急着上楼,碰翻一个瓷瓶却不敢承认,于是骗妹妹承担后果,好在莫星炎看不过去,主动跟莫夫人认错,说瓷瓶是自己打翻的,才帮雷若尔解了围。
“算了,姐现在还在昏迷中,我真的很担心。”她神情沮丧的低头叹气,“你的手机能借我用用吗?我想打给我爸问问姐姐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