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爽啊”,尹剑蹲在草丛里不住的呻吟着。这是一天之中的第几次大便就连尹剑自己可能都记不清楚了,反正自从在韩铁、花飞两人的指导之下服用了那绿色的丹药,尹剑几乎整整一天都在草丛里做着清理肠胃的工作。
韩铁说这绿色丹药的作用,就是排人体后天的渣滓还先天之灵肉。还真别说,这药的作用还真明显,自打服了这药尹剑的肚子就咕咕叫个不停,短短一个时辰尹剑就在草丛与卧房之间跑了十几回,最后尹剑干脆蹲在草丛里不出来了。与那种叫人拉的头晕目眩四肢无力泻药不同,尹剑是越拉越舒坦,那叫一个通畅,叫人只觉得身子都轻巧了三分。不过在草丛里蹲上整整一天大腿不免酸疼的很,直到天色渐暗的时候,尹剑觉得肚子不再咕咕叫了,这才揉着两条酸胀的大腿朝卧房走去。
其实尹剑原本没有必要像这般拉的天昏地暗的,原本三颗绿色的药丸,他完全可以一天一颗。可花飞心里想着这杂物能少干一天是一天,恨不得尹剑一下子结了金丹好有人接他的班,这才撺掇着尹剑把三颗药丸一次吃个了干净。不过并没有什么大的伤害,尹剑的大腿多遭遭罪罢了。
尹剑踉跄的推开自己的房门时,而花飞和韩铁两人已经在里面了。花飞看着尹剑步履蹒跚的样子,不但没有任何惭愧之色,反而幸灾乐祸的道:“尹师弟辛苦了,这药的效果就是这样的,求仙之路多坎坷。为兄也是这般受过来的。”
尹剑蹲得腰酸腿疼,一下子跌坐了床上,道:“两位师兄关心,小弟并无大碍,只是累了些而已”。
花飞眼珠一转,道:“那尹师弟赶紧把那黑色的丹药吃了吧,那药有固本生元的功效,今天吃下去,保证明天一柱冲天啊”。一旁的韩铁则是冲他挤了挤眼睛,尹剑却装作没有看见似的将三颗黑色的药丸全部吞了下去。花飞见尹剑将药都吃了,便起身跟尹剑告辞,韩铁同样起身道:“师弟好生歇着,明天一早我就过来教师弟修习八段锦”。待两人一出门,尹剑便笑着从嘴里吐出两颗药来。
尹剑虽然单纯但可不是傻子,白天听了花飞的撺掇将绿色的丹药全部都吃了,自己可是辛苦了一天啊。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再说一旁还有韩铁给他示意,自然不会再上当,虽然不认为花飞会害自己,但是其中必有蹊跷。
过大约小半个时辰,尹剑就开始觉得腹中有一股暖流开始在周身游走,好似春日的阳光温暖却不燥热,好不舒服,就连原本酸胀到极点的大腿也不再有任何的不适。尹剑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放佛他又回到了跟着哥哥在九子山上打猎的那个时候。打累了,两人就在阳光下草坪上睡个饱觉,直到天黑的时候哥哥才轻轻的呼喊着自己:“小白,小白,赶紧回家啦,不然老爹就要骂人了……”。
“小师弟,起床练功了,小师弟……”,一阵急促的喊声吵醒了尹剑的美梦。尹剑揉了揉眼睛,发现屋外天色大亮,韩铁正笑嘻嘻的在床前看着自己。
尹剑连忙起身道:“不好意思,让大师兄久等了。”韩铁笑道:“没关系,这药本就有安神助眠的功效,只是这八段锦的修炼还是要讲时辰的,不然就让你多睡一会了也无妨。对了,那药你没有都吃吧”。尹剑不禁的尴尬一笑:“没,昨天我看大师兄给我打眼色,就吃了一颗,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讲究?”。
“那倒不是,那么多药一起吃了最多吸收不了,浪费一点罢了。不过若是能留上一颗备用,修炼八段锦的时候就可以少吃一点苦头。”韩铁回答道,“花飞让你一起吃了,只是盼着你能早点过了筑基期,接了他手中的工作,他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其他门派的女弟子去快活了。这小子以前是个富家公子,难免自私了一点,又好面子,我也不好当面戳穿他,所以就给你使了个眼色。不过这家伙人倒不坏,你也不必生他的气”。
听着韩铁亲切的话语,尹剑放佛从他的身上找了一些哥哥的影子,不禁得多了一些的好感。两人说话间便来道大柳树下,韩铁严肃道:“小师弟,下面我就代青木师叔传授你筑基的功法八段锦,我混天道的入门功法无数,很多都是从别的门派……弄来的,可能每一个弟子修炼法门都不一样。但是所有的弟子在筑基期所修炼的法门都是‘八段锦’,它强筋骨,通经络,其中玄妙,是任何一个门派的筑基功法都不能比拟的。所谓八段锦,顾名思义它是有八个动作组成的……”。
韩铁倒也没有吹牛,这八段锦在云龙山中,甚至九州之上所有修行门派的筑基功法中也是手屈一指的。可这筑基功法锻炼的终究是筋骨经脉,修道之人打起架来拼得是体内的灵气、手中的法宝。总不能拎上两只大锤向前猛冲吧,任你铜筋铁骨也禁不住飞剑一击啊!可怜的混天道,也只有这点东西可以拿出来显摆了。这就好像一个毛头小子对着当世鸿儒道:“我的《三字经》背得比你熟哦”。妈的,档次不一样啊!可就是这样的一本“《三字经》”偏偏造就了尹剑日后不可复制的神话。
尹剑看着韩铁的动作一脸的不可思议,这样的动作若是一定要找一个词语来形容那一定就是“纠结”。看看,韩铁的大腿可以从后背搭上肩膀,脑袋可以拧到背后,胳膊几乎可以能转上两圈,好像他所有的关节都可以反向运动。哎呀!妈呀!这是人能干的么?那还不得死人啊,尹剑的心里开始打怯。终于韩铁示范完毕,狞笑着向他走来……
“啊!啊!……”,尹剑中就没有逃出韩铁的魔爪。还是一个正常人的尹剑,自然做不出那种不正常的动作。不过这没有关系,可敬的大师兄韩铁会不遗余力的帮他的完成。韩师兄用外力“辅助”着尹剑最大限度的做着每一个纠结的动作。对于实在完成不了的,韩铁会毫不客气的,将他的关节卸下来,待动作完成之后再给他接上。
当然韩大师兄的每一个动作都换来尹剑凄厉的惨叫,这样的痛苦实在是语言无法能够形容的,此刻只能用尹剑惨叫声的大小来衡量痛苦的程度。原本对大师兄生出来的那么一丁点好感,此刻当然无存,尹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韩大师兄其实也辛苦的很,宽大的手掌将尹剑单薄的身体在手中不断翻转的同时,还苦口婆心的道:“尹师弟千万不能怨恨我啊,都是师叔他们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好人自己做,坏人让我当啊。对了,你可别这样干叫啊。你得骂出来才能减轻痛苦啊,当年花师弟可是把二师叔的八辈祖宗都都骂了个遍哪……”。
就这样,在两个时辰中尹剑在韩铁的“帮助”下将一套动作做了十几遍。其实说是尹剑做的倒不如说是韩铁做的,因为在第二遍的时候尹剑疼得连手指头都不能动了,完全是靠着韩铁的外力来完成的。
十几套动作下来韩铁也累得不轻,气喘嘘嘘的扛着快要昏厥的尹剑回到了卧房。韩铁将尹剑放在了床上,然后从尹剑的身上摸出了那两颗丹药,用水给尹剑灌了下去。韩铁看着昏厥的尹剑,道:“吃了这丹药,明早你就能好个七七八八了,以后的在修炼这八段锦,就不用吃这么大的苦头了”,韩铁像是说给尹剑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哎,我这当大师兄的容易吗?”韩铁又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关门而去。
,尹剑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没有一处不痛,整个身体好似散了架似的,其实他的身体确实散了架了。过了好一会,才觉得腹中升起涌起和昨日一样的暖流,只是这暖流要比昨日来得强烈。这股暖意在身体里缓缓的扩散,所过之处痛楚骤减,舒坦无比,没有了疼痛的袭扰,尹剑又沉沉的睡去,梦中又是那段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