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瑾摇头:“没有。”想了想,又虚心问他:“你如果喜欢一个女孩子,但她跟别人定亲了,你又放不下,你会怎么办?”
唐似看了她一眼:“你胆子很大,这种问题,哪怕自称摩登的中国女孩,也不会轻易问出口。”
守瑾不屑:“我又没有作奸犯科,为什么不可以为问。天底下有太多不可以的事情了,可偏偏又说不出个为什么不可以来,看在眼睛里,哪怕是圣人说的话,只怕也让人瞧不上。”
唐似表现的很赞赏:“我同意你这种观点,这才叫格物致知。”
“我学问低,不懂什么叫格物致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天渐渐黑了下来,车灯大亮,照明前方,车里一阵黑一阵明。
“你真的要听吗?也许我会将你教坏。”
守瑾激动:“看样子你是有办法,看样子我是找对人了,快说快说,我最不怕的就是被人教坏。”
“很简单,如果是我,抢过来就可以了。”
“抢?怎么抢?”
“不知道,没经验,一会儿有经验,再传授你。”
等着他有经验,复东早就是人家的了。不过这倒是给了守瑾一个新的思路。不过抢好像不太道义吧,但是又没有成亲,就算定亲,也没有切实的落定,好像,大概是……
但是抢,到底应该怎么抢呢?
她想了一路,也没想出太好的办法。她感觉自己的确被教坏了,但好像还不够坏。原来坏也是一种能力,看来她目前为止,能力尚且欠佳。
车开了许久,守瑾有些困,不禁问他:“车几点才能到?”
唐似摇头。
守瑾奇怪:“上午的时候不到四个小时就已经到了,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夜路,外面又下起了雨,好像每次赶夜路的时候都会下雨。”
守瑾向窗外看着,白色透亮的线在灯光下暴露无遗,然后一道道,划在车窗上,最后一篇烟雨凄迷。
守瑾发愁了:“那该怎么办?今天晚上还能回家吗?”
“不确定,如果路好走,应该可以,如果不好走,可能要明天早上。不过那个样子,你可能就要名节不保了。”
他去逗弄守瑾,守瑾反而觉得是他过意不去,因而特意的安慰他。
“你放心,我向来不在乎这些虚名的,就算别人真的说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又能怎样,所以没事么可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