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金城武就受不了了,他说他闷了。他摇着肖笑的衣袖:“乐乐,人家好寂寞啊,你陪陪我嘛。”肖笑一甩手:“去!一边呆着去,我可不是你的那个什么乐乐,大哥你认错人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韦烁凑上前去:“你们在说什么呢?谁是新欢,谁是旧爱啊?”金城武看着韦烁笑道:“肖笑你说,你到底把我兄弟怎么呢?他怎么就变成这么一个德行了,活脱脱地一个范进二世,对着书比对着我亲热,你是不是离间我们兄弟俩了。”韦烁看着肖笑酸溜溜地说道:“哟,我哪敢啊,金大哥您是不知道啊,韦烁现在可是认真学习的好学生啦,对人家也是不理不睬的呢,我哪有功夫离间你俩啊。你没看我现在人比黄花瘦吗?唉,我这是为谁消得人憔悴啊。”“啪”的一声,肖笑的笔尖短了,她回过头来,笑盈盈地说道:“好啊,肖笑,你过来,我现在就好好地疼疼你啊!”韦烁一看情势不好,立马就跳开了,“呵呵,不了不了,知道你现在忙,就不打扰你了。”蓓璀站在旁边,委屈地撅着个嘴,金城武关切地问道:“蓓蓓,你怎么呢,怎么不高兴啊?”“我觉得我碰到怪物了,我害怕,这两个人一定是外星人扮的,你们把原来的肖笑和韦烁抓到哪儿去了?”金城武摸着下巴:“蓓蓓说得有道理,我也觉得这两个人十分的可疑。”肖笑讪讪地笑道:“哪有啊,只不过因为这段时间功课拉得比较多了,所以得赶紧补习一下啊,老金,做兄弟的怎么能这么小气呢。”“就是就是,”韦烁接口道:“反正我学习已经这么好了嘛,就不用再学了嘛,多点时间陪大家一起玩玩嘛。”“真的是这样吗?”蓓璀和金城武异口同声地问道,肖笑和韦烁互看了一眼,同声答道:“当然了,当然了。”
“好,那这样,你们找个乐子给我,我就不烦你们了,我去烦他去,反正我这个人是闲不住的,没有人烦我就来烦你们。”这可就为难了,该让他去祸害谁他们心里才过意得去呢?蓓璀一拍大腿:“刘婶儿!哈哈,你也有今天啊?!”听完了刘婶儿斑斑劣迹后,金城武虎躯一震,一声怒吼:“就是这货了,居然欺负到了我们头上来了,她是没碰上像金爷这样的英雄人物吧,今天就让她见识见识咱们金大班的手段吧。诶,你们谁愿意一起玩儿?”蓓璀首先答话道:“算我一个,算我一个,我早就看这位婶子不顺眼了,金哥你带着我一起啊。”“没问题!”“我很佩服你们,”肖笑说道,“居然找了一个我们几个人都讨厌的一个人,我也算一个,只不过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打算怎么整一下刘婶呢?”韦烁狞笑道:“这个还不容易,咱们一人买个口罩,趁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将刘婶绑到一个没人的小黑屋,一人上去一顿嘴巴子,打完之后再倒吊起来淋小便,淋完小便淋大便,最后让她从我们的裤裆底下爬过去,问她一声,你服了爷没?”三人全都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可爱的公主裙的姑娘,竟无语凝噎。韦烁看着他们三人:“我开玩笑的!”“切!”
对于近在咫尺的危险,刘婶儿一点也没有觉察道,话说这四个人也真是不地道,你看人家F4,也是整人吧,人家还知道先礼后兵,先贴个红纸条通知人家一声,好让人有个心理准备啊,你们真是不厚道!一个暑假没见,蓓璀她们三个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念她们的英语老师刘婶儿啊,她怎么还不粗线嘞?刘婶儿此时正在与她的高跟鞋拼搏的路上,话说她新买了一双高跟鞋,就等着开学了穿出来现一现呢,谁知这鞋太傲娇,刘婶儿驾驭不了,一路上左瘸右拐的,走得好不费力,就跟踩着高跷似地。等走到教室,刘婶儿长舒了一口气,早已没了那份炫耀的心情了,她拿纸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妈的,还说尼玛的防水防汗,这才十几分钟的功夫,这粉底液就像融化的蜡一样从刘婶的脸上剥落了,就像镀金的菩萨像露出泥胎一样,显得有些破败,刘婶,以后可被尽信广告了,要看疗效啊。她不耐烦地翻开了书:“都把书拿出来,翻到54页。”然后背过头来准备写什么,发现黑板还没擦,顿时脸就垮下来了,“今天谁值日啊,怎么黑板都没擦,等着谁给擦呐?”老金冲蓓璀使了个眼色,蓓璀点点头,站起来谄媚地说道:“刘老师,我帮您擦。”说着一路小跑地上了讲台,拿起黑板擦擦起来,顿时讲台前烟尘四起,刘婶儿不高兴地用手掩着口鼻,慢慢地走下了讲台,“真讨厌,轻着点,弄得到处都是粉笔灰。”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着,正好鞋跟踩在了不知道谁“不小心”掉在地上的笔帽上了,8厘米的鞋跟啊,刘婶的脚技没有那么好,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妈呀!”的一声鬼叫,刘婶儿重心不稳,整个人朝后一仰,眼看就要昆山玉碎了,韦烁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刘婶儿,确切地说是扶住了刘婶儿的臀部。可是不巧了,正好刚才韦烁的钢笔漏水了,他在那儿捯饬他的那支笔,弄得满手都是红墨水,眼看着敬爱的刘老师要摔倒了,他立马见义勇为,时间太急他也没来得及擦,所以,所以很不好意思地在刘婶儿的屁股上留下了两个“血手印”。刘婶儿本来以为自己会摔得个四仰八叉的,没想到半路跑出个程咬金帮她做了肉垫,她一回头看到是肖笑,十分惊讶,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她没给过好脸色给这小丫头看,想不到危难时刻这小姑娘到帮了她一把,她讪讪地说道:“这谁乱扔东西,害我差点摔一跤。”说完看了一眼扶住她的人,没说什么,站起身来准备上讲台,突然听得班上发出压抑的笑声,她一回头,发现一帮人都在捂着嘴下,看见她盯着他们,连忙低下了头,刘婶儿心里咯噔一下,不好,难不成刚才走光了?她连忙浑身上下检查了一下,还好啊,没什么不妥,她稳住阵脚,厉声喝道:“都笑什么笑,这课你们还想不想上了,看着我差点摔倒你们就乐成这样?都是些什么素质?!”说完,怒视全班,迫于刘婶的淫威,没人敢明目张胆地笑了,刘婶捡了根粉笔,回身在黑板上板书,刚一转身,就听得油锅入菜似的刺啦一声,全班又都笑开了。叔可忍婶儿不可忍了,“啪”的一声,刘婶把粉笔给掰断了,回身猛地一拍桌子,“你们都在笑什么!”事后,刘婶一个星期都没办法在学校抬头见人,同事学生见着她了,一边点头打招呼,一边眼角眉梢藏不住的笑意,刘婶那个恨啊,恨不得上去统统给他们一巴掌,她也怀疑是有学生在故意整她,但无奈拿不到人家一点的错,这口恶气真是让她咽不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