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疆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朝里侧睡的女子,香肩半露,玉颈勾人,青丝横铺。本香艳撩人的风情,配上浊重纷乱的呼吸,只剩刻意勾引地反感。各类或烟视媚行或豪放大胆的手段,秦守疆早已司空见惯,闲闲而坐等着对方更进一步。良久未见动静,秦守疆失去耐性,对于主动的女人他绅士地张开双臂接纳,却不会惯着那些发骚又假清高的女子,没有兴趣继续这场游戏。
秦守疆离开床沿,床轻微振动,女子嘤咛一声,翻身换了一个睡姿。秦守疆嘴角勾起一道讥诮,果然如此。如若换了别人,秦守疆早已径直离去,可这一位偏偏是他的正妃,青帝亲指的沈家嫡长女,今晚更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无论哪一个原因,他都应当转身留下。
秦守疆一转身,就绷不住笑了。
感情这么半天,全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
人家嘴角流涎,睡得正香,哪有半点勾引他的意思。
秦守疆笑着摇摇头,没脾气地取出锦帕俯身细细擦拭沈依依的嘴角。手指触上绯红的面颊,热烫滚滚。酒劲开始散发,加之立夏后天气燥热,难怪她呼吸纷乱。果然爱酒,之前就手不离酒。合卺酒入口清淡香醇,后劲可是很大的,真是贪杯小酒鬼!秦守疆不自觉地轻点沈依依的鼻尖。
痒痒的,沈依依扭了扭头,好热,沈依依胡乱抓扯了一下衣服,无意识地咂咂嘴继续睡。
丝衣大开,喜兜半露,艳红相间,雪肌玉肤。
秦守疆黑眸微眯,轻抚上粉颊玉颈,嫩滑如丝,勾嘴邪笑,俯身而上。眉间、鼻尖、嫣唇,细细品鉴,辗转留连。
手段使尽,贝齿依然紧闭,秦守疆有些泄气,想他众横情场无往不利,突吃闭门羹,骄傲的自尊心受伤,破天荒头一遭使起了溅招。捏住沈依依的鼻子,以口封唇,得意奸笑。
呼吸不畅,睡梦中的沈依依本能地反抗了两下,便不再有动静。怕她闭过气去,秦守疆无奈放开沈依依,极为挫败。如若沈依依是清醒的,铁定咆哮:丫嚼干饭长大的啊,嘴劲儿死大!
倔劲儿上头,秦守疆三两下除掉靴子外袍,撩开大红龙凤锦被,俯身欺上。
“不信闹不醒你!”
埋首香软,上下其手,七十二般手段齐出,一零八般技巧尽上。
全身麻痒,沈依依颦眉扭动身体。这一扭,不得了,本就火起的秦守疆,差一点未战先降。秦守疆一拍床沿,低吼一声,颈筋暴起,几下除掉身上的累赘。抛掉沈依依的丝衣,在精致逼真的鸳鸯喜兜上犹豫了一下,向下伸手除掉丝裤,看到新奇的艳红三角小裤裤,邪气地勾起嘴,眸中火热一片。
绵密寸寸细细啃吻,一轮轮攻势下来,身下玫红软玉般的女子仍未见醒来的迹象,秦守疆两眼充血看向桌上的合卺酒壶:该不会全喝了吧!?
“该死!”秦守疆沉声咒骂!忍住快要爆炸的身体,抵着柔软摩擦缓解痛苦,埋首香软搓揉啃噬。
酒劲略微散去,沈依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本能地推着身上的重物。
秦守疆惊喜的抬起头看着沈依依。
没醒神的沈依依对上那双炫黑的星眸,落入了那一片幽深的星海。恍然间身子一沉,一疼,本能的惊叫被湿软堵在喉间,条件反射抱住身上结实的肩背。
又一疼,沈依依忍不住一抓,手下的背脊一紧。
再一疼,指甲嵌背,牙关合咬。
“嘶——”秦守疆很受伤,不止肩膀流血,嘴唇也被咬破了,更要命的是下面很是难受,进门都如此困难,现在更是活动不开。
怜香惜玉、狗屁风度全管不了了,秦守疆只知道再不动非炸了不可。
最后一丝残留的理智,暗哑低沉提醒:“疼,就咬吧!”说完,便如脱缰野马,纵横驰骋,肆意奔腾。
疾如风,快如电,沈依依有进气没出气,骂爹的心都有了!一口咬上汗湿的肩膀泄愤,满口血腥味。秦守疆瞟了眼下死劲儿的女人,小心眼儿一个大力俯冲,沈依依猛往后一仰松了口。瞥见头上嘴角的恶趣味,沈依依火了,再度死口咬上,恶狠狠地,血丝漫流。实在被咬疼了,秦守疆火性上头,渐渐粗暴了起来。沈依依闷不吭声地受着,只是越咬越狠。
倔性子二人组,长久拉锯战。
火性消了些,看着闷头死咬的倔强女子,秦守疆露出苦笑:他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居然和一个小姑娘斗气。他虽粗鲁了一些,但还是知道轻重底线的,可人家明显发了狠大有咬下一块肉泄愤的趋势。
秦守疆大人大量放缓了攻势,怜香惜玉了起来,主动求和示好。怕耍诈,沈依依观察了一阵,确见某人诚心投降,这才松开了口。
“多疑!”秦守疆轻蔑地俯视沈依依。
“要你管!哼~!”沈依依毫不客气地白眼一翻,把头扭到一边,眼不见为净。
从来都被女人捧着巴着,秦守疆何时受人如此不见待,小心眼儿一挺身。
“你——”沈依依怒瞪着秦守疆,“你还是不是男人?!”
秦守疆一挑眉,邪气肆意,“我是不是男人,你现在不是最清楚吗?”说着又坏心眼一挺。
沈依依抓狂了,手舞足蹈一阵,掐着秦守疆汗滑的脖颈,恶狠狠地警告:“你再这样,老子非咬死你不可。”看着身下张牙舞爪的女子,秦守疆挑眉淡笑。
“丫的!以为老子吓唬你是吧?!”沈依依双手爬上秦守疆滴汗的脸颊,邪魅阴测测道:“对喔,咬死你好像太麻烦了。你说我就这么在你脸上划几道,会不会更省事儿些呢?”她那力透肩背的锋利指甲,刚刚可是有切身领教过,秦守疆相信这狠女人绝对下手不手软,心中不自觉打了一个哆嗦,放柔攻势,面上摆出一副男人大量不予小女子计较的样子。
……
“欸,我困了,你快点好不好?”
“呀~你…慢点…慢点!”沈依依尖叫!
秦守疆一拍床,抱怨:“真是难伺候,你到底要快还是慢!”
沈依依怒瞪:“你绝对是故意地!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自己给我快一点!”伸手使劲一掐秦守疆的后腰以作警告。
“滋~知道了,快了。”
“你敷衍我?”
“好了,真的很快了,一会儿就好。”秦守疆所谓的一会儿和沈依依显然不是同一个时间概念。
良久……
“你到底好了没啊?”
“你这女人到底烦不烦!这事儿是能说快就快的吗?你到底有没有经验啊?”被烦地不行,秦守疆也火了。
沈依依一脸讥诮,理直气壮:“我本来就没经验!你身经百战难道这点调控力都没有?感情你这些年都是混假的啊?”
“你——”被噎住,秦守疆歪曲取意:“你不是在吃醋吧?”
沈依依剜了一眼:“少乱贴金,懒得理你。”
小胜一筹,秦守疆心情颇靓,柔情蜜意:“配合一点,这事儿两人一起努力才更有乐趣,也能更快一点。”
不知是谁说过,杜绝不了那就好好享受!
沈依依配合搂着秦守疆的脖颈努力放柔身段,像一叶扁舟在海中沉浮,努力地适应,尽力去享受!
妹的!真享受不起!
“怎么了?”秦守疆看着好好地突然撒手的沈依依。
“真不舒服,你快一点吧?”
“弄疼你了吗?”见沈依依脸色不对,秦守疆停下动作。
“唉,没有,可能第一次都这样吧。”沈依依心在哭泣,不是说就刚开始疼疼而已,后面会很享受吗?咋到她这除了疼就是麻呢!悲催啊悲催!人和人果然是有差别的!
“嗯,下次都会好很多的。”秦守疆经验谈,招来沈依依白眼一对。摸摸鼻子,秦守疆埋首极尽温柔地细细耕耘。
……
猛然电掣,惊涛拍岸,低哑嘶吼。
浪涛中沈依依猛然被送上了云端,天空中七彩礼花绚烂璀璨。
瀑布飞泻,异军再起,秦守疆两眼放光,惊喜不已,再度神勇汹汹。
沈依依想砍人的心都有了,那个挨千刀的说,至少间隔半小时的?!她果然就一悲催命,啥事儿到她这儿就全变味了!
这个夜,极其漫长,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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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删改改,纠结了好久,天生不是写这事儿的料啊,捂脸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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