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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军队入驻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湛蓝,万里晴空无云,跟昨天阴沉的天比起来好了太多,戚云一大早就带着老夏、裳儿站在了门口,也不管深秋已经是寒意深重,几个人都穿上了讲究的衣裳,心里没底借着衣服充充门面,不知道今天该会如何。

等不多一会儿,陈赛军就带着团长一行人来到了戚府,跟戚云想象中的军人不同,这一团人显得特别温文尔雅,却也纪律严明。

团长五十来岁模样,国字脸,一身军装笔挺,鼻梁上架着副眼镜,文气浓厚,戚云听陈赛军后来介绍说他们团长是秀才出身,眼见山河破碎,成年懂事以后就辞了家里去,一个人投军,拉拉扯扯这么多年,终于整出这么一个团来,带着子弟兵投奔了国民革命军走上了报国的道路,团里的人大部分都还是读过一些书的,只有自己是团长刚出来的时候在湖南遇见的,一个人跌在路边,都快饿死了,是团长救了自己带在身边,一路上跟着团长十来年了,多多少少团长也教他识了字,断了句,字也不像最开始识字那般如鳖爬了。

远远地,那团长见戚家几人站在门口等待自己,笑容已经堆上了面庞,甫一见面就对着戚云敬了个军礼,非常客气。

陈赛军刚想说话,他对着陈赛军摆了摆了手,道:“多谢戚小姐理解。我姓张,你不嫌弃叫我声张叔吧,我大概跟你爹差不多年纪,我们这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了,真是万分感谢。”

戚云迎了上去,给张团长回了礼,介绍身后的老夏跟裳儿后,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张叔,您快别这么说,您选我们这宅子,那是我们有福气,来,我带您看下,您选个地儿,我让人给你们挪挪。”

张团长哈哈大笑间跟着戚云走入宅子,后面那些军人还是站在门外一动不动,抱着枪,目不斜视,军纪俨然。看到这样的军容,戚云又更添了一份安心,有这样的团长,这样的军纪,自己的担心怕真是多余了。

戚家的宅子是一所两进两出的院子,走入大门后往左拐是家里下人们住的地方,有四五间房,也收拾得干干净净;走到尽头,再往右拐就是这院子的第一进了,中间是堂屋,两边厢房对称建着,正对着堂屋是一面照壁,雪白雪白的墙壁有些冷硬森严,院子里几盆花草贴墙放着,也给这院子添了几抹绿色;后头第二进的院子也跟前面差不多,不过就是多了一处腊梅,遒劲着风骨,这梅树说是老太爷当年手植,告诫戚家虽然是行商,可为人立世须得如这腊梅一般,有傲骨,不低头。

在看完宅子以后,张团长也极是满意,这院子年代也不久,建造的时候看得出下了心血,所用材料也是十足扎实,想必住起来肯定不会差,说道:“戚小姐,我们团需得在这地界上驻扎,迫不得已需要民房来充当指挥部,当然,您的生活我们是不会打扰的,我们租着第一进院子吧,也算是帮你们守守门。这里有几块大洋,您先收着,等你父母归家再做商议,要补多少,悉听尊便。租子还是要给的。”

戚云愣了下,她没想到张团长这么好说话,枪林弹雨里出来的人,竟然一丝凶厉之气都没有,昨天自己说是让他们随意住,不收租子,后来一想也许是太过于草率了,爹娘不在家自己这么一弄只怕是要受罚,不过又想着毕竟别人手里有枪杆子,没强占就不错了,这一下还有了租子,想必爹娘回来也不会多说什么。

团长见戚云面色变换数次,知她心中怕是有些想法,洒然一笑:“戚小姐,你别把我们跟那些兵痞混为一谈,我们是正规的军人,领受党国薪俸的,自是不会打扰你们。你有什么担心也可尽管提出,我会为你解答。”

戚云有些尴尬,赶忙道了声抱歉,知道心里的想法被张团长察觉了,也不扭捏,问道:“那敢问张叔,我昨日里听闻有些逃兵抢了我们临县,听人说他们是北方的逃兵,被日本人赶了过来,究竟是真是假?我爹娘在外未归,这次又是去北方购货,我极是担心二老的平安。”

“这个,逃兵的事是讹传,路过临县的就是我们,看到几个流氓地痞顺手教训了一下,没想到传到这儿来就是这样了。”张团长苦笑道,顿了顿又说道:“关于这日本人,小日本已经占了我们东三省您也是知道的,他们今年更厉兵秣马,咄咄逼人。你家里做生意吧,也该收收了,这世道呀,不安稳。”张团长也是真诚,跟戚云把形势说得清清楚楚,完全是家里长辈的模样。

听了张团长的话,戚云也安了心,自己家里的生意确也没做到东三省那么远,父母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跟张团长再说了几句日后的安排后,戚云便道了声别派下人去清理第一进那院子,腾出来给军人们住用,大洋也没收,昨天即然开了口,就不能再反悔了,无信,于商,大是不益。

得了戚云的首肯,团里上上下下开始把戚家大宅布置成了一个碉堡,门口还有专人站岗,那些听闻逃兵抢劫而逃离县城的居民得知了真实情况后,也都陆陆续续的回乡了,毕竟国人自古以来都是安土重迁,没有人会愿意离了这块自己的土地背井离乡。而现在都已经有军队驻守了,前几天的风声鹤唳现在倒看上去再无影响,日子都还得过不是。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不时思念爹娘之外,戚云还是天天重复着自己以前的生活,早上起来捧一卷书,对着窗,细细品读着,下午也就是做做女红,要不就是听管家给自己报报街上铺面的收益。只是乱世将近,谁还有心情去买胭脂水粉什么,生意自是差了不少,这一天一天地听着也闹心,这样一来戚云更是没心听了。

日复一日的,唯一新奇就是看院子里军人来来往往,手里拿着的不是枪炮,更多的是一份份文件,也不见有多少严肃的表情,大部分军官都还是有着笑容的,甚至还看见过有军官偷摸着端着份县城出名的烧鸡进屋,生怕别人看见;不过见到了戚云他们都还会啪地敬个军礼,叫一声戚小姐,这让戚云经常觉得尴尬而落跑。

这样天天看着,戚云毕竟还是少女心性,有意无意地比较着这些人的容貌,她忽然觉得其实当兵的跟那些公子哥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一帮是在脂粉堆里泡大的,还特别自以为是,动不动就是天上地下老子最大;而这些当兵的男子气概却是特别足,特别是第一天见的那个陈副官,日日还带着一拨兵在院子里打着拳,这一拨人说是团长的护卫小队,个个都是英姿飒爽。

隔入驻已经小一个月了,早上已经格外的寒冷,毕竟也都快过年了,门外有些早放的鞭炮纸屑被风刮起打着旋儿,红色的碎屑把戚府门口的那条小街仿佛都拖入了软香十丈的红尘中,繁华又清冷,年味儿越来越浓了,院里的那支腊梅也快要开花了,花骨朵儿都已经鼓鼓囊囊;戚云让下人也时时注意,把屋子里都清扫一下,免得都要过年了还有些脏乱。

一清早,戚云刚起来还在梳洗就听见外头闹闹哄哄地,像是外头进来了人,隐约有人在唤着:“云儿,云儿。”听着这声音,戚云瞬间清醒了。

“是爹娘!”戚云赶忙窜了出去,棉服都忘了穿,只穿着一件翠绿长裙,提着裙子就开始往外跑着,只穿这么单薄的衣服这天气定是会感冒的,“小姐,等等我!”裳儿拿着棉服在身后追着,不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

推开房门,冷风呼啸就刮进了屋子里,戚云冷得一个激灵,抬起头来发现爹娘正站在那株腊梅下头,满脸迷惑不解的样子,跟着一起出去的伙计戚大跟在爹娘身后,手里紧紧攥着一根木棍,隐隐有些防备之色。

戚云欣喜地唤了声,“爹,娘!”就往院子里跑去,裳儿在身后刚想把棉服给小姐穿上又被甩开了,戚云边跑边看着,院子里的爹娘还是出去时候的样子,娘站在父亲身后挽着他的手,只是多了些风霜之色在脸上,都快两月没见着了,戚云如小鸟投林般地扑到了爹妈的怀中撒娇起来,满是少女的娇憨;戚大在老爷太太的身后往前迈了一步,把老爷太太挡在自己后头。

“女儿,这是怎么啦?怎么院子里有这么多巨人?”戚家夫妇看着院子里看热闹的军人正有些懵,家里院子都被改造成了一个碉堡,但是看上去也不是出了什么变故,戚家太太让戚云立在身前,上下打量着女儿,女儿看上去还是好好的,料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正环顾四周疑惑不解之时,只见军人们让出一条道来,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人拱手而出:“想必二位就是戚家老爷太太了,在下是国民(和谐社会最美好)党驻安徽境内的独立团团长,前段时间到达贵县城,跟您家小姐商议了暂住第一进这院子充作我们团部的办公场所,还望二位不要责怪小姐自作主张。”

听了张团长这话,戚家老爷这才脸色稍霁,难怪自己进自个儿家都这么难,还得找出路引证明自己的身份才让进,拱了拱手道:“老夫戚山,您看上我们这间屋子也是我们的荣幸,小女这件事上做得很好,我当然不会责怪于她。”见木已成舟,戚山知道这事没法变了,况且看团长这个样子也不是个难相处的人,自然是满口答应,回话也是客气无比。

张团长见戚家老爷如此好说话也是大喜,毕竟在他看来有些生意人过于斤斤计较,住这样的屋子也平添许多烦恼,他本就不喜欢与民有任何纷争,而且他一出来看见戚山也像是饱读诗书之人便觉得有些投缘,果不其然,两人聊了会更是称呼起对方老哥老弟了,戚山已是天命之年,为长,团长略小一岁,为幼,说着话,两人都有着相见恨晚的感觉,都已经扯到蒋委员长的对内政策安排上去了,越说越是投缘。

见这寒风凛冽,两个当家的虽说是搓手剁脚,可也毫无停下的迹象,指不准过了这天就冻病了,毕竟都要过年了,病了谁都不想,戚家太太只好搓着手在旁小声提醒道:“老爷,张团长,打搅了,虽然男人说话女人不好插嘴,但,天凉了,您跟张团长进屋里坐着说话吧。”两人看着自己冻得通红的手,哈哈大笑,摇了摇头,一齐携手入屋。

一旁,戚云拉着娘的手,说着最近发生的大小事情,裳儿时不时地在旁补充着,听到月余前的骚乱,戚家太太极是不满,环顾四周,呵斥道:“对你们不薄,竟还如此下作。女儿,你罚轻了,待娘安顿下来,再罚他们。”听得隐隐传来的话语,四周原本还有些喜色的仆佣们都苦了脸,几乎是要跪下来了,毕竟在他们看来,太太跟小姐不同,御下这么多年,有些手段还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见那些下人都是战战兢兢的样子,而且这段时间做事也是加倍卖力,戚云登时心软了,央求着:“他们也知道错了,这段时间都还是兢兢业业地做着家事。别责罚他们了,娘。这不刚回来,我们俩好好说说话,那些不开心的事就别理会了。”手在身后对着他们摆了摆,让他们散去,别杵在这惹太太不开心了。

“你这丫头,就是心软。好,待饭后,咱娘俩好好说说话。”戚家太太刮了刮女儿鼻子,牵着女儿也进了堂屋,不再理会那些面有苦色的下人了。

甫一进堂屋,戚家夫妇都仿佛不认得这是自个儿家里了,屋里已经不是戚家一家人住的模样,那些繁华富丽的装饰几乎都没了影子,有的只是充满着军人气质的简洁,就几条凳子摆着,简简单单,见爹爹有些发蒙,戚云解释着一屋子军人把那些花瓶什么的都放在这儿也是碍事,就差下人直接搬去了柴房封存,如果爹爹想搬出来摆设也是不难。

戚山见女儿考虑得周到,脸色也是越发地好看,抚掌微笑着,私心里想毕竟是自家孩子,就算是女孩也得比他人多一份见识一份担当,这次回来,感觉女儿真还是比原来更加成熟了,也许真是自己太过小心,早接触外面,也许女儿早就能够独当一面了。

想了这么多,戚山才发觉自己站在堂屋正中已经好一会了,张团长不说,还是笑意吟吟地看着他没有丝毫不悦,戚山连声说着抱歉,自嘲似的摇了摇头说道:“老了,老了,这就爱回忆,真是不好意思。”也不再往下想去,入座后,又与张团长聊了起来,话题已经转到上海这几十年的变迁了,洋人横行,地痞流氓滋生,十里洋场中,欲望无穷,毁了多少青年,在行商路上遇见过一个戏班,也是从天津直奔上海而去,说是只有在那大戏台之上演过几场才真正算是名角儿,也不担心后半辈子的生活了。

聊到这儿,张团长也似翻起了回忆,顿了顿,有些苦涩地笑道:“不瞒老哥,小弟就是上海人,当年就是怕待在那声色中迷了心智,成年后,这才离了家当了兵,家父家慈都不理解,说我家业不继承还选了个最为危险的行当,一怒之下就把我赶出了家门。不过日本人打进上海之时,辗转打听之下,我爹娘都还是平平安安,这才放了心。”

戚山一听,也是颇感唏嘘,说是提起了张老弟的伤心之事,等会一定要多罚几杯。一旁,早有人倒上了茶水,滚烫的开水中茶叶舒展开来,一片一片如云朵漂浮着,翻腾着,终究是不安分,戚山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口中微苦的味道蔓延开来,只是瞬间又转为甘甜,终于是平平安安回来了,戚山见张团长也品了品,问道:“觉得如何。”

没有言语,张团长只是哈哈大笑,回道:“茶自然是好的,可是戚兄,别以为茶就可以代酒了。”说完,又是笑了起来,只是这一回,就连戚山也都顿觉豪气勃发,大笑应和着,催促着下人快些烧菜,都已经饿了。

这一来,戚府上下时隔两月,终于又是热热闹闹,戚云在旁拉着母亲的手,边说话,一双眼瞟来瞟去,看看爹爹,又看看那些军官,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显得无比俏皮可爱。

戚家太太见女儿行为孟浪,有些不喜,拍了下戚云脑袋,斥道:“女孩子家家,到处望做什么,端庄,坐好。”

戚云吐了吐舌头,满脸的娇俏,都是青春好模样,见女儿这般,戚家太太也舍不得责骂,又开始跟戚云说着这次出去遇到的趣事,还拿出个镯子给女儿套上,是在山东时给女儿买的礼物,翠绿的镯子,衬得肤色越发地白嫩。

戚云戴了镯子也更是开心,不停地摩挲,还跟裳儿炫耀着,眼睛都笑得眯成了缝。

跟张团长聊得越多,戚山对于之后家里的安排打算也越是清楚。他知道,乱世里拳头最重,既然能够选择将军队引入家中,搭上这条线,保障自然能更多,消息也更加灵通,只是跟张团长这么一聊,戚山行商的心却也淡了。

虽说张团长表示国民(防和谐~)党会奋勇抗击,争取早日把日寇赶出中国,但是常年行商养成的锐利眼光却也让戚山看得出张团长对于什么时候能够胜利还是没有把握,说到胜利声音都有些发虚,只是毕竟现在生意确实也一日不如一日了,胭脂水粉毕竟不是必需品,饭都吃不上了谁还管这些,而且确实自己年纪也大了,总是在外面奔波身子骨也吃不消了,现在这个契机也好让自己能够停下来休息一下,现在能做的就是将铺出去的生意给慢慢收回来,能留下祖传的这一间铺子也是极好的。

说话间,不知不觉菜很快就上齐了,十来个菜色虽说不是什么名贵如燕窝熊掌,至少也是安徽境内寒冬腊月能数得上的珍馐了,一桌菜香气扑鼻,张团长也是感受到了戚家的客气,亲自主动端着酒站起来说道:“来,兄弟们。今天我们先给戚家上下敬一杯,这些日子的叨饶非但人家不着恼,还好酒好菜招待着。我们当兵的,知恩图报,乱世不易,有我们在县里的一天,戚家就一天平安。”团里的高层轰然应声,煞是威武,房梁上的灰尘都被震落了许多,都站起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戚山连忙站起来,恭敬地说道:“张团长,不至于。于公,您团里上下为国杀敌,我等升斗小民也是该为国出力的。于私,您也保了我女儿平安,那天如若您属下来晚,家里就可遭灾了。”

说时,戚山端起酒杯,朝周围站着的下人们缓缓望去,眼神冰冷,是告诉他们,小姐饶了你们,我可不一定。这一招,也是借势,趁这一团人还在之时好好地管教下人,使他们不敢生得二心。可当眼神转向军官之时便变成了满眼的笑意,特别是对陈赛军,还举杯示意,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两边人觥筹交错着。

戚云虽说不怕这些军人,可毕竟也是未出阁的小姐,在外面抛头露面总还是不好,吃了两口便寻了个借口唤丫鬟裳儿一起回房去了。戚云走后不久夫人也跟各位告了个假就匆匆离去了,留下一大桌子男人互相喝着,这一来,酒温了又温,直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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