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逸哥,你没事吧?你可别吓唬我啊?”虎子看着变脸似的许逸小心翼翼的问道。
“呃...没事,对了刚才你说亭长那老东西又上我家了?”许逸不悦的问道。
“嗯,我还看到带了十几个人哩,都拿着棍子铁器什么的!”虎子点点头,一双胖手一边比划着认真的说道。
“操,这老东西还真来了!”许逸暗骂一声扭头说道:“虎子我们走!”
说着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拉着虎子不一会两人便消失在山脚下。
“逸哥,你可别冲动啊,那亭长大老爷权利大着勒。”虎子有惊慌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小声说道。
许逸不禁哑然失笑,这亭长至多相当于后世的一个乡长,想想二十一世纪,市长县长什么的一砸一大堆,而在这东汉,一个小小的亭长也想吓唬爷?许逸坦然表示自己一定把这亭长给踹回去喽!
“虎子,怕他干啥子嘛,敢欺负到我许逸头上了,我让他有来无回。”说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飞奔的往家跑去。
看着许逸飞快的身影,虎子不解的挠挠头心道:这可是亭长大老爷啊,虽说逸哥和以前比起来变了很多,但要让大老爷又来无回?这怎么可能呢?
许逸家住在村东头,一个小栅栏院子,三间茅草小屋,一间灶房,一间许逸道房间,一间是许逸的父亲许寻的屋子,许逸的母亲呢?在两年前因病去世,母亲的病家里花光了积蓄,但仍不见好转,所以父子俩才会在这茅屋安家。
这亭长是村里的老地主,这不,前年朝廷卖官,这老东西买了个亭长的官,整天带着几个狗腿子在村里晃悠,显得亭长多大官似的。
许逸加快了脚步,这一世,父亲对他不错,所以,他也不能让父亲受到伤害。
许家院内。“嘿嘿,我说子清啊,你欠本家那十斤精面不如就用这房子抵了吧!”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小老头贪婪的看着许寻说道。
“亭长大老爷,这老宅是祖上留下来的喽,如若在子清手里被卖掉了,那子清就是许家的罪人啊,没脸去见列祖列宗哟!那十斤精面恳请亭长大老爷行行好再缓两天,行不?”许寻脸微微抽搐了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啧啧,说的好听,再缓两天?你个瓜娃不还是照样还不起?既然你瓜娃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啊!抓回去,明天把人交到县衙,就说偷到劳资家被抓喽!”亭长老头摆摆手,示意狗腿子们去把人给抓回去。
“王老五梭,你不要欺人太甚喽,你这狗东西,竟想给吾安一个偷盗罪名,实在是欺人太甚喽!”许寻红着着眼冲亭长王老五怒吼着。
“给我绑喽!”王老五被许寻那杀人的眼神吓了一跳,顿时对手下大吼道。
这着实把手下几人吓到不轻,缓了好一会,有两人拿着绳子,狰狞着脸上前准备绑了许寻。
“都给劳资住手!”许逸看见那几人想绑自己父亲,不由得怒吼道。
王老五几人又是吓了一跳,心中暗骂:玛德,今天运气这么差,总是被人吼!
王老五扭头准备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对自己这堂堂亭长大人这么说话,扭头一看许逸乐了,吓唬道:“汝那小子,叫个甚,小心老爷我抓你充军撒!”
“呵呵!汝那狗腿子,你以为你是亭长厉害吗?不就是县太爷的狗腿子吗?”许逸冷笑的说道。
王老五看着许逸发疯一般指着许逸说道:“给我打,打死我负责撒!我负责!”这王老五最讨厌的就是有人不惧自己亭长之威,只是他没想到竟然是个小屁孩,这让他着实羞恼。
“逸儿快跑撒,你个龟儿子,回来干撒子!”许寻眼眶泛红的冲着许逸大喊道。
“嘿嘿....”一个狗腿子上前一刀砍向许逸,完了,这肯定要死了,这该死的系统,我的李元霸呢?这特么的骗哥的吧?没想到,还没闯出一番霸业,就又死了。许逸绝望道。
“王老贼,有事冲我来,休伤我家逸儿!”许寻那坚韧的脸庞落下两行清泪,着实让许逸心中一颤。
“晤那小贼休伤吾主!”正在许逸绝望的闭上眼的时候,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吼声,着实让众人吓了一跳。
许逸扭头一看:嗬,这就是哥的元霸啊!只见来人手拎两个大锤,身穿锁子甲,看样子只比许逸壮实一点,许逸心里赞叹,不愧是天生神力啊!这才比我壮一点就能拎动这几百斤的擂鼓瓮金锤了。
众人顿时更加恼火了,特么的今天不但总让人训,而且还是两个小孩,顿时火冒三丈。
“唔那小子,汝是......”“咚!”王老五正要斥问,话说到一半,两眼睁的大大的,不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之间刚才还砍向许逸那个狗腿子已经变成了一滩血肉,已经碎的不能再碎了。
“呕...噗!”在场的几人包括许逸看着这一幕都吐了起来,吐了半天,就差把胆汁吐出来了。
“唔那小贼安敢伤我家主....小爷?”李元霸拎着大锤,面不改色的冲着王老五怒吼道。
“不.....不敢喽,再也不敢喽,走....快走!”王老五脸色煞白的说道,他是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呆了。
“慢着,把地给我清理干净!”许逸看着正欲逃跑的众人厌恶的说道。
正准备跑的众人听到许逸叫他们,吓得一个趔趄,听到后面的时候,众人长出了一口气,什么也不顾了,脱下衣服包着那滩血肉就往外跑。
“主……恩公,元霸差点令恩公一家受伤,甘愿受罚!”李元霸单膝跪地不苟的说道。
“这位兄弟是?”许逸装作不知,说着上前扶起李元霸。
“这位壮士是.....”许寻看李元霸对着自己儿子一口一个少主,不禁疑惑道。
“想必这位就是许老爷吧?吾本是冀州李家,太爷年轻时就过本家一命,本无以为报,然,那贼子趁元霸随师父习武之时,杀吾全家,家父临终之时,特托元霸前来报恩!”李元霸说的情真意切,让许寻也免去了怀疑。
这不禁令许逸暗喜,看来这系统给规划的背景还可以啊,以后自己看来就不用跟众人过多解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