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染听到韦慎如蚂蚁叫的“嗯”声，冷眼看着韦慎的小媳妇坐相，何秋染吃着手上的葡萄。
对面的两人看来更象亲母子呢，像妈妈正在推销嫁不出去的女儿般，而那个“女儿”变成了韦慎，看得何秋染有些好笑。
何妈妈觑着女儿那看不出何心思的冷清小脸，咳了咳“嗯，慎仔，来，我们也吃葡萄。”摘了几颗塞到韦慎的手上。
何秋染慢悠悠吃完手上的那串葡萄，抽张纸巾擦了擦手，站起身，对何妈妈道“妈妈，我和韦慎上楼谈些事情。”
“啊！好好好！你们谈，你们谈。”何妈妈推了推呆坐的韦慎，过大的力道差点把他推倒在地。
“韦慎，上来吧。”何秋染率先走上楼梯。
韦慎站起身，无措地望向何妈妈。何妈妈给了他一个努力加油的唇型和手势，他只能胆忑不安地向楼上走去。
独自一人的何妈妈笑得美滋滋的：啊！她的可爱小孙子有望出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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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多少个兄弟姐妹？”
“两个哥哥，一个弟弟。”
“你父母呢，都健在吗？”
“嗯。”
“你家离这里很远吗？”
“……嗯，要翻过三座山，还要坐很久的车才到这里。”
“你到这里多久了？”
“有，两个多月了。”
“我说过，和人对话眼睛要看着对方，不要把脸埋到脚底心。我不想说第三次。”
被清冷几度的声音吓到，韦慎抬头，眼睛与何秋染的对视了几秒，就定在她身后的墙上看起来像鸡的奇怪图案。
虽然没有进步，但有了好的改变，就将就吧。
“你，上过学么？”
“……没有。”好想把头垂下去，但对面女孩子冷清的眼却让他不敢行动。
“家里没钱么？”
“……嗯。很，穷。”穷得叮当都不响。
也是，有经济能力的父母，谁愿意让自家的孩子以这样的身份呆在别人家？
“你，见过我姐姐了吧？”
“嗯。”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么美丽而性情如烈焰的女人。
“喜欢她么？”何秋染仔细看着韦慎脸上的神情。
“……呃？……”韦慎有些失措得望向那双清澈的眼。
如果真让他选择以后要面对的脸孔，他会毫不犹豫地选何秋染，虽然她浑身散发出的冷清让他无所适从，也更自惭形秽。
“我姐姐已经有喜爱的人了。”
“我知道，她和我说过。”何夏映那天激烈的模样他还记忆犹新。
“我会和你结婚，但是不作真夫妻。把你的户口转过这边，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直到你有能力自己不用再依赖任何人，我会和你离婚，那时，你可以娶别的人选择继续住这里或搬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