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青,我对你爱好都还没怎么了解呢?都不知道你喜欢吃辣”。
苗隌对着正处在神游状态的许倾青说。
从许倾青听到苗隌说,宁泊也在,整个人就都不对劲了。许擎不知道宁泊在酒吧卖酒的事,昨天的事也被许倾青压下去了,许擎不知道,疯言疯语总是少不了的,知道真相的人不会说什么,但是不知道的人的随意造谣,对事件的抨击会让人受不了。许倾青想保护好宁泊,不让宁泊受到一点伤害,可是宁泊的受伤让许倾青感觉自己很失败,明明已经不接触了,但是任然会有不可预知的危险,而且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力感蔓延全身。
默默的守护一个人是很难的事,没有一个人可以保证自己对爱情的保质期是多久,人们凭借的或许只是那一份执念,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
爱情是奶酪,婚姻是面包,爱情是谁?婚姻又是谁?我又是充当什么角色?或许,这是一个无解的题,因为自古忠义难全,爱与姻又何尝不是。
许擎见许倾青不说话,圆场说:“这小子是不是看着特别清汤挂面的?”。
“清汤挂面,哈哈”苗隌笑道:“许伯伯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
“那小子就是这一种,走,我们进去,不用管他”
许倾青宛如一个忧郁王子,自成一画,他出现的地方所有东西,人,都是陪衬。
如果说许倾青是昙花绽放的瞬间倾城,令人铭记于心,清修美丽,那么厉晟爵就是令人上瘾的罂粟,是那一种令人心颤的精致妖娆,当厉晟爵一人独自呆着的时候,人们从心里感到一种孤单,就像是一座城堡一样埋在心底,让人敬仰却又处处防疫。
厉晟爵看着许倾青和许擎走进去,自己也随着走了进去。厉晟爵漫不经心的看着苗隌,散漫的说:“不知道血好不好喝”。
一个小女孩就在厉晟爵的身边,听到厉晟爵说的这句话,拉着厉晟爵的衣服,说:“哥哥,妈妈说雪是不能喝的,会拉肚肚的”。
厉晟爵用木然的表情看着这种被称作孩子的生物,小女孩好像有点被厉晟爵的表情吓到,放开厉晟爵的衣服,双手搅在了一起,怕怕的说:“哥哥,妈妈说长的漂亮的人只有心地也好才是真的好”。
厉晟爵蹲下了他那尊贵的身躯,阴邪的和小女孩说:“那你妈妈有没有告诉你,你长的很难看啊”。
小女孩被吓哭了,哭着喊着“妈妈”跑走了。
厉晟爵站起来整整衣服,周围的人看着厉晟爵的眼神都变了。议论纷纷。
厉晟爵不作理会,厉晟爵先苗隌一步到了宁泊所在的包厢。
厉晟爵转开屏风进去的时候,宁泊正在和艾薇儿说白货的事,自从厉晟爵把白货送给宁泊,宁泊好像已经忘了白货的存在,现在想起来了正在和艾薇儿说白货住在哪里的问题。
此时,被宁泊讨论的白货正在豪华别墅高级沙发上吃着从国外寄来的零食,一副享受的不得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