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我,我,我不是”
“你说,我喜不喜欢你?恩?”厉晟爵每次说恩的时候,舌头都会向上翘,带着软软的舌音,尤为好听酥软。two听着这样的语音却感觉浑身发颤,这样的语调,他以前都是做坏事的时候才会有的。
“厉,我”
“嘘”厉晟爵将食指放在two的嘴边,比着嘘的姿势。
他带有侵略性的吻落在two的嘴边,滑至脖颈,稍一用力,一个梅花般的印记开放在two的脖颈处。他那风骚的姿态无时无刻不透漏着魅骨,two总是会沉迷于他的诱惑,他嘴角上扬时的嘲讽,眉梢微挑的戏弄,双手抱胸的毫不在乎,修长身姿的挺拔冷酷,曾经一度为自己遮风挡雨的臂膀。
two一直都不相信怎么会有人说不爱就不爱了,没有丝毫留念。喜欢的时候容不得一点沙,不喜欢的时候玻璃渣子都不是。
当two将双手放在他脖颈处时,他一改温存的状态,他推开two,拿起一旁的绣着黑色的三叶草标志的真丝手帕,擦擦嘴,扔进了垃圾桶。
那嫌弃的样子真真刺伤了two,她好歹也是一个国际名模,更何况她还是国际巨星,曾经将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去哪了。
“还不走?要我送你?”前一秒还是一贯的语气,下一秒就是阴鸷吓人“滚”。
two在没来之前已经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能够受到这样的待遇,在two心里也算是不错的了。
花无百日红,人无白日艳。因果轮回自有道理。
two灰头涂脸的从威尼斯酒店出来“拍到了吗?”她和穿着随意普通的one说。
one撇了two一眼,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她。
“有没有被发现?”
“没有,放心”
“他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我……”
“不相信我,叫我干什么”one一向高傲的语气从未改变过。
后来的很久一段时间里,one都在为她自己的自负负责。
“我只是确保一下,你就将照片随意的扔在报社门的角落里,不要投给任何一个人”
““没事我先走了””
厉晟爵一人待着甚是无聊,最后学着花吉经常做的盯着窗户口看,直到眼睛酸米一眯,拿起手机,给宁泊打了个电话。
“你是猪,你是猪,你是猪……”
睡梦中的宁泊,被这洒脱的铃声给吓着了,一个机灵从床上坐起来,看了是谁打来的,带着满肚子的怨气按了接听健。
“小泊泊,干嘛呢你??是不是在想我呀!要不要我过去啊!”
宁泊听着手机那头幸福的声音,她都感受到了自己的磨牙声,那货大半夜的不睡觉,抽什么疯,她努力的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剧烈起伏的胸口真的平复不了。
“小泊泊,我给你说件事哦!人家的前女友来找人家了,人家一猜就知道是来找人家睡觉的,可是,人家实在是对她没有性趣唉,怪可怜的,那么美的美女,小泊泊,你说,人家对你坚贞不?有没有很感动?是不是心砰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