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忍不住气的当然还是我们的霓大小姐,只见她杵着眉头板着脸假咳一声,“我说你们是不是真不吃,不吃那我可不客气了,人是铁饭是钢,什么都是小事吃饭可是大事。既然如此我就先开动了,不好意思。”说完不待他们回应就径自拿着大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像是发泄什么不满似的发狠,把两人一狗都唬得都是一愣。
霓丹自己吃着不忘扔了个馒头给自己的宠宠,乐乐也是眼疾手快的一口叼住两口咽下,眼睛还是瞟着桌上的食物,像是几天没吃过东西的模样让霓丹想起了昨晚也是同样的情形,不由得心中燃起一把无名火。
好个乐乐,明明昨天已经恢复了灵魂既然还摆出那么难看的吃相,简直是饿死鬼投胎,好像自己虐待宠物似的,把自己的面子里子都丢尽了。恨恨的眼神处在食求不满的乐乐当然有所察觉,但是它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盯着那馒头和小菜看,视乎看久了就能自动跳到嘴中似的。
“咳咳咳”祁旭月实在无法忍受她们主宠私底下的波涛汹涌,不自然轻咳两声,想引起对面人儿的注意。
可是事事不如人愿,对面的人好像并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她的暗箭袭击,手中那可怜的馒头已经被她揉捏得不成样子,惨不忍睹了,可是她照样持续她的动作丝毫不停帶。
“在下有事想问你,只要你说实话,我保证以后都不在挟持你也不要挟你。”祁旭月一本正经的开口,冰雕似的俊容由于烦恼事而略显难看,说的话尽是低声下气,很难想象一个平时这么冷酷这么骄傲的人既然会这样对一个偷拿了他东西的人这么客气。
“咳咳咳”
霓丹听到这话被呛得不轻,正所谓做贼心虚,而且像她第一次就得到那么多值钱玩意,现在正主在向自己祈求拿回去你能淡定得了吗?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霓丹心虚的支唔着,悄悄用袖子擦掉因担心冒出的汗珠。
“哦,我还没问呢你怎么说不知道?难道你害怕?”祁旭月见霓丹一脸心虚的模样更加断定那包袱是在她手中,字字见血的指出她话里的漏洞。
“我、我害怕什么,你别指天说地。哼,有什么尽管问,本小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被他那刺骨的话语激到的霓丹放下心中的心虚气焰嚣张的说道,脑子里早转了几百个圈圈来应对这个冰山。
“那好,我问你,那天我们启程的时候小东不是给了包袱?一直都在你哪里保管着,昨天的突发状况后那包袱就不见了,我想知道是不是你带到这里来了,是的话请你还给我。”这话已经是很客气了,要是别人才赖的跟他啰嗦,直接抓回去用刑逼供了。但是对于她自己好像硬不下心,也说不出狠咧的话语,更别说什么用刑了。
这么直接?霓丹错栖的看着他的俊脸,脸上发烫,不敢置信他这么直接当着某人的面就说出来。斜着眼看到程廷像是没听到一样平静的喝着茶水,像是早就知道,也像是不想理会这事的模样。
“我、我不知道。”弱弱的说了这几个字后低着头吃东西,心中腹诽着:这个死冰山,就算本小姐拿了那包袱你也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质问我呀,我可是女性同胞,天生的脸皮薄,这样你叫我怎么下台?就算我拿了想还你也有心无力,哼,何况本小姐没有还给你的打算,想要东西你做梦去吧。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祁旭月听到这回答激动的站起身吼到,把周围的人和场景都变成了一座座冰雕,而他丝毫无自知之明的继续道:“不在你这里那会去哪里?它对我很重要,事关重大,你、能不能好好想想?”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听不懂人话是吧?”火大的说着,转向程廷,“我们什么时候走?我好准备准备。”
“这个,他的事情没处理完我们没那么快启程。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要是你真知道的话早点说出来就早点回去啊。”你知道个屁,霓丹在心里骂了他几百回,你要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想你就不会这么傻不拉唧的搭话了。
而且那个牌子好像跟他有什么密切的关系一样,霓丹心底有个声音,要是落到了那人手中,那他们两个都别想走了,都会成为他手中的奴隶。
只有这个笨蛋不明所以还有装好人,世界上的好人都死绝了是不是?要他来装大好人?切~~
“那好,我先去歇息了,没事别去我房间打搅我,我可是很没耐性的,要是你们还像昨晚一样溜进去,别怪我叫人喔,让他们看看你们的真面目,哼哼。”说着就慢悠悠的往楼梯处走去,心中暗爽。
而程廷和祁旭月因昨晚的事也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付了账走了出去。最先开口的是程廷,只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变换着颜色,像个五彩调盘似的,幸幸的道:“你不是说一定在她那里?怎么最后搞得好像是我们不对了,这难道就好像那丫头说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不知道,反正我感觉东西一定在她那里,我说过,只要拿到东西我绝对不会阻止你们去任何地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用担心我言而无信,所以请你好好劝劝她早日把东西还给我,你们好回去交差,不是吗?”不是威逼,也不是利诱,更不是服软,而是句句说中他的心事抓住他的软穴进宫。
“现在问题是那小丫头根本柴米油盐都不进,你想我如何帮你要到东西?肯怕东西没要到,我就被她弄得七荤八素了,你难道不知道她古灵精怪吗?我是有心无力,这事只能靠你自己搞定了,我先去逛逛,你慢慢想办法,记住别把人劫走,后果你知道的。”程廷漠不在意的说完就离开了,因为他相信他不会做那种事,自己看人可是超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