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白露弟弟她昨日身子不适,又舟马劳顿的。此时要她作诗,有点强人所难吧。”居然来了个**兮兮搞不清楚状况,还替她强出头的人。叶芍抬头一看,是司马雨轩。看着他依旧妖艳美丽的脸庞,叶芍下意识高昂起头,下巴抬得高高的,我才不要你的怜悯。我可是二十一世纪高材生,等着吧,接下来我会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失恋闪电恢复和出风头大人物。
“禀皇上,小的已经想好了,不过是首词,按但照规矩也还是符合的吧。”叶芍对司马雨轩的求情毫不领情,拿起笔在宣纸上刷刷几下,交给了等在附近的太监,“只是小的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还请皇上能够应允。”
“哦?有什么要求,说来听听。”皇上显得很有兴趣。
“嗯,小的希望这首词能由陈大人朗诵给大家。”叶芍不卑不亢。
“这,是为什么呢?”皇帝虽然语气为询问,但仍是一副老神常在的平和神情。
“因为小的这首词,有的诗句描写到了边塞的场景。小的认为,如若能由陈大人朗诵,想必气势更佳。”叶芍朗声说道。
“哼,小小毛孩,居然妄言边塞的景色。真正到了边关,恐怕你等会吓得尿裤子。“似乎边关是他很乐意提起的一个话题,当他提到边塞两个字时,周身顿时升起自豪和亲切的气场,就连那句“你等会吓得尿裤子。”也褪去了那满满的不屑和嘲讽,添上一份包容,“陛下,臣,愿意朗诵。”
“好。那就将诗句直接呈给陈将军吧。我们,就都洗耳恭听了。也希望给这次的赛诗会起个好彩头。”
饱经战火洗礼的雄壮声音响起,倒是为这首词增添了无垠的沧桑。
“蝶恋花出塞
今古河山无定据。
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
满目荒凉谁可语?西风吹老丹枫树。
从前幽怨应无数。
铁马金戈,青冢黄昏路。
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念毕,全场竟没有一丝声音,似乎所有人都陷入到那豪放的铁马金戈,那婉转的深山夕雨中去了。
良久,才听到那位陈大人略带哽咽的声音,“好词,真是好词啊。老吴,这一次我服了,心服口服啊。”说完他郑重的向叶芍敬了一个对得胜军人才有的礼节,然后安静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陈大人对你评价很高么。不过,这首诗,真的写得十分精彩。”回过神来后,太子又轻轻的对叶芍耳语。“‘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真的是好句啊!”
“皇上,这首出塞词,将豪放之情寄寓在婉约之形中。这种奇异的风骨,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妙哉,妙哉!”
“皇上,臣研究诗词二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佳句。‘今古河山无定据’,是一句断语,也是词人的感叹。它横空出世,有上下千年、纵横万里之慨。从中可以看出史学家的深沉,哲学家的睿智,以及文学家的深情。”
“是啊,情语之后,紧接以景语:‘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词人挥舞画笔,为我们描绘出一幅有声有色、充满动感的边塞景物图。画角声声,牧马频骤,这不正是“今古河山无定据”的形象写照吗?”
“岁月倏忽,往事已矣。今天,当我们风尘仆仆,奔走在边塞道路上的时候,只间满目荒凉,惟有如火如血的片片枫叶在萧瑟西风中飘摇,似乎在诉说着无穷的幽怨……”
“不论是肝肠如火的英雄,还是色笑如花的美人,不论是彪炳青史的古贤,还是俯仰古今的来者,都笼罩在这一往深情之中。看那深山夕照,深秋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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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简直就成了这首诗的自由夸赞时刻。连淡定无比的皇上都有点沉浸在美好的意象里难以自拔的感觉。于是,上午的赛诗会,正式宣告失败。
“露露,你真的好厉害啊。”吴晓晓趁着众人还沉浸在诗中时把叶芍拉到了自己房里,“我爹和我哥都如痴如醉呢。”
“嗯,还好啦。”叶芍挠了挠头,表示对自己抄袭行为的害羞。
“其实,这个时候把你拉出来,是因为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拜托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吴晓晓紧紧的抓住叶芍的手,一脸即将英勇就义的样子。
“怎么了,吴姐姐?你慢慢说,能帮的话我一定会帮你的。”
“就是晚上的表演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