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很开放,狎昵娈童更是君王贵族的特殊癖好,其中自然也包括汉武帝。司马迁的史记《佞幸列传》中就有记载:“谚曰‘力田不如逢年,善仕不如遇合’,固无虚言。非独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昔以色幸者多矣。”
未央宫,丑时一刻(凌晨一点半)
“陛下,不要了。放过奴吧。”好像是被噙住了唇。帘帐内,只剩下丝绸摩擦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这是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孩儿,至少在外人眼里是这样。阳光朝气,美得像遗留在人世间的天使。以至于刘彻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动了心。
随后就是无止尽的折磨,就像现在这样。嘴里不知被塞了什么,根本合不上,明明忍受着剧痛,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真可爱。”不知道他又是在说什么,痛苦让他很想失去意志。可明显有人不会允许的。
取走了他嘴了的东西,凑到他耳边喷出一口自己的气息,意料中的男孩儿浑身一抖,被喷到的地方红了一大片。“别咬伤了自己,朕会心疼的。”
“啊。”不管刘彻的手放在哪里,都会刺激得男孩又惊又怕。
“还有,不要叫得太大声,被外面的宫人听到,就不太好了。”刘彻笑得邪魅。“今天为什么盯着雷被看了那么久,你认识他?”
总算知道了今天自己为什么被‘教训’了,男孩儿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不,不认识。”
“哦,是吗?”被抓住了薄弱地带,男孩儿疼的眼泪都掉了。“他比朕对你更有吸引力?”
“没有。只是、只是”男孩儿拼命想解释,却找不到词儿。
“只是什么?朕看你是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了吧。”
“没有,不,陛下。别,别再动了。”男孩儿的脸呈绯红色的,看上去就像是新鲜的桃子,如玉般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嘴里不断地讨饶更是激起了欺负他的欲望。“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陛下饶了奴吧。”
一番云雨巫山过后,男孩儿像一滩软泥一样躺在刘彻怀里,脏乱的下身,在没得到主人的首肯前甚至不敢清理,唯唯诺诺的就这么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淮南王的长女叫刘陵,长子叫刘迁。合起来可取意为陵谷变迁,确有取而代之之意啊。”感觉到怀里的孩子有些冷,细心地为男孩儿拉上被子,遮盖起裸露在外的肌肤,“你怎么看?”
“奴,不敢多言。”感受到背后略带危险的气息,遂又改口道,“只是今天那雷被,嗯哼”刘彻翻了个身。
“还是这样舒服一点儿,继续说,那雷被怎么了。”
“他,一口一个王爷明显对淮南王很是尊重。若是真像他所说的那样,因为是因为误伤刘迁而被免职,心怀怨恨,就不会还对淮南王那么尊敬。还有、、”男孩倒吸了口冷气,“不要再动了。”
“还有什么?”男孩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刘彻总是喜欢这样跟他商讨正事呢。
“还有依陛下所言淮南王使贤任能,算无遗漏。就算真的谋反,又怎么可能让雷被活着来长安,走漏消息呢?”冷不丁地又被压倒在人身下,幸亏男孩的话也说完了。
“知不知道,为何朕宠爱你更胜过永巷里的那些女人。”似是没希望正被****所折磨的男孩回答,自顾自地接着说,“她们的心里只有我,可你的心里还有国家。”肆意地玩弄,让男孩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掌控不了她们的心,可却能掌控你的。”很深情又很霸气的一个吻,叫人无法拒绝。可也许没人知道,男孩也不想拒绝。
唇齿间的纠缠,如果把它比作一场战争,那么男孩的那一方,已经被掠夺得干干净净了。
三天以后的黎明,淮南王府
小微睡眼惺忪的睁开眼,恢复意识的一刹那。立刻想到了小白,他在哪儿。下一秒,她看到了,却又火气直冒,是谁?居然把小白关在了笼子里。
小白,小白,快醒醒。小微传音过去。可惜小白还醒不了,奇怪,明明是我伤得比较重。意识到小白现在还算安全,小微打量起自己所身处的地方。
“台文”小微念着匾额上的字。突然又回想起来,古代的牌匾是从右往左念得,那就是文台,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啊,你醒了。”瑶琴抱起小微,轻柔地替她梳理着皮毛。
又走进一个人来,不过见到她,小微总算知道自己在那儿了。那是刘陵,也就是明书道,“都三天了,你要再不醒就饿死了。”
“哎,那它现在岂不是很饿,惜画去找点儿东西喂它。”乐诗心思细腻的想到。
“那么小,牙还没长齐吧。能吃什么呀,不如我命人把豆子磨成粉末,煮成豆子汤,给它喝好不好?”惜画想到。
豆子汤,是豆浆好不好?好玄幻的说法,小微想着。
“煮好了,我来喂。”瑶琴好像被小微很是吸引。
“是啊,因为你是它的主人嘛。”明书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可一听到‘主人’两个字的小微,不乐意了?
主人吗?自负的人类。已全然忘了,自己也曾经是他们中的一个。“我不是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宠物,我是我自己的主人。”娇小稚嫩的声音,诡异的响起。
一瞬间,文台内安静了下来,四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盯着桌子上的小黑狐。
“果然,我说的没错吧,它可不止开了灵智。”明书第一个出言道。
瑶琴不顾他人异样的眼光,认真地对小微说,“如果只是做朋友呢?”
这是一双很清澈的眼睛,没有利益,没有别有用心。看得出来这四位郡主,都是不是什么坏人,很像前世的自己。可这份善良,等到了灵界后,不再是天之骄子的她们,又能保持多久呢?
罢了,也许小微的心里,以后又要多住进四个人。
一个月以后
小白还是昏迷不醒,就像当年服了离魂丹的小微一样,仿佛就这样想沉睡下去直到永远。
“既然姐姐可以为了续我的命苦守我四百年,我又为什么不可以呢?”揉了揉那又短又密的皮毛,“我等你啊。”
“小微、小微,快来看看我这卤水做的对不对?”那风风火火的是惜画。
回想自己第一次在她们面前化形的时候,吓得她们集体呆了好久。可一个月的相处下来,小微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简单却快乐的小团体,她们是淮南王府不折不扣的四个捣蛋大师,名字里‘诗琴书画’,听着挺文雅,可与性格确实全然不搭。在自己透露了是像随整个淮南王府,飞升灵界的意愿后,歪打正着地解了几人的心结,便从此在文台安家落户了。
文台是一座湖中小岛,是淮南王特批四位小郡主胡闹的地方,环境不错,四人不在的时候也算得上安静。前几日无意中提起了‘豆腐’两个字,遂于同样热爱发明创造的四小郡主,一拍即合。于文台开展了近一个月的‘科研研究’。
“小微,你倒是说话呀。这卤水到底做的对不对啊,怎么一股酸味?”惜画捏着鼻子问道。
明书在得知,父亲真正的打算后,也放下心来。在一旁凉凉的道,“你做的那不是卤水,是馊水。”
“算了吧,我们还是用石膏点卤吧,反正一样能做出豆腐。”小微劝道,卤水的配置,自己实在是既不清楚了,现代人谁都吃过豆腐,可又有谁做过豆腐呢?自己能知道磨浆点卤这回事儿已经很不容易了。
乐诗在那鼓捣着黄豆,一边说,“不行,既然做了,就得把他做好。我们可是马上就要到另一个世界去的。虽然不像父王那样需要了却红尘,但好歹也要为凡间做出点儿贡献啊,也好让后世记得我们。”
“即使我们成功了,只怕史书上也不会留下我们的名字。最多说是我们父王发明的豆腐。”瑶琴有些悻悻然,“不过话又说回来,父王假借谋逆之名,了却凡间俗物,遁走灵界。真的不会被人所怀疑吗?想父王一生忠君爱民,却要落得叛逆的骂名,真是有些不值。”
“父王是不会在乎这点儿名声的,别忘了追寻母后,才是他毕生所愿。”明书道破事实。
“你们的母亲是从灵界来的?”小微觉得很奇怪,“那她又是怎么离开你们父王的。”
其实整个淮南王府,都对这位传说中的女主人很不了解,只知道她姓‘柳’。所有人的目光一致地转向瑶琴,她是最晚出生的一个,也正是瑶琴出生后的当天,淮南王府的女主人消失离开了。只是此事秘而不宣,至今没有人知道。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你们好歹有母亲的一点印象,我连印象都没有。都不知道娘亲抱过我没有。”说着还煞有其事地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模样。
“好啦,是知道你消息多才问你的,想哪儿去了。”乐诗半安慰道。
“好吧,我听说母亲是在灵界与人交手时,不幸被卷入空间裂缝,辗转来到凡间的。母亲姓柳,叫柳隽,出身一个修真大门派,是门派里的千金小姐,只是十五年前,母亲的父亲,也就是我们的外公收到消息,得到了母亲的下落,设法接走了母亲。修真者的命长得很,外公本想让母亲忘了我们,可母亲不愿意,留下了一件灵器,和一本修真秘籍。希望父王有朝一日可以飞升灵界,一家人团聚。”
“飞升,这怎么可能呢?”乐诗急叫道,“凡间通往灵界的路上,设有结界,非元婴期以上的修真者不可通过。父王四十虽才开始修炼,根本不可能在十年内修到元婴期,即使到得了,也带不上全家人啊。”
明书劝道,“父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你且先听瑶琴讲下去。”
“是啊,母亲不是还留下什么灵器吗?也许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呢?”惜画也思考着,这其中的可能性。
“修炼的快慢虽与环境和天分有关,但也不排除例外。”小微突然明白,自己手里的那本《青风决》是从哪儿来的了。“风灵根的修炼速度,就很快啊,也许王爷刚好是风灵根的呢?”
“小微说得没错,父王正是风灵根的。”瑶琴接口道,“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父王修炼的是母亲留下的一本上古灵决,晋级很快。本想问父王要来借阅一下,谁知父王却说‘只有风属性灵根的人,才能修炼’。变异灵根,本就少见,跟何况实在灵气薄弱的凡间呢。所以我劝父王自己看完把它卖出去,也不知他卖了没有。”
“那我再猜猜,你母后,是不是留下了什么可以载人用的宝物。好让你们全家,包括鸡犬都好飞升灵界去。”因为小微想到了自己的空间。
“你真聪明,不过你们能猜出,那究竟是什么吗?我们可是天天见着的。”瑶琴神神秘秘的讲。
“是父王从不离手的那颗夜明珠?”惜画试着猜。瑶琴摇摇头。
“不会就是我们现在住的文台吧?”明书惊悚地看着脚下。
乐诗抬头望望天,“我知道了,就是我们这座淮南王府对不对?”点了点头,“我早就发现了,府里的灵气远比外面的浓郁。初时我还以为是聚灵阵呢?”
“没错。就是我们的府邸,这本是件灵器,可大可小,叫做憩闲宫。是母亲当年一直带在身边的,被外公带回灵界后,这就被留了下来。据说可以带好几千人呢。”
听到这儿,小微明白了,原来结界,是不会阻碍法器的进出的,那是不是自己的空间,也可以带人呢?小微不敢尝试,只是突然又想到,将红儿锻造成功后,红儿是不是可以忽视一切结界,自由穿梭凡灵两界呢?因为红儿不是生命体,是器,有意识,有行为能力的器。
试试不觉知道了,就像是眼前的豆腐一样,不是怎么会知道,我还会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