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纯洁滴孩纸,我是纯洁滴孩纸。”小微一面心里默念着,一面小手‘深情’地‘抚摸’着某人的男性器官。
“妈的,怎么还不出来。”听到这话,即使是床上动弹不得的弥子瑕也悄悄翻了一个白眼。“小微,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一旁的红儿忍不住叱道。
可只见某女主面红耳赤的像是和谁急似的,委屈道,“可它就是不出来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各位看官切莫想歪了啊。
半个时辰前
在从收复的怨魂那里得知了弥子瑕的故事后,小微和红儿一致地为他们的恋情感到难过,更是越发下定决心要治好弥子瑕,让他像红儿一样重获新生。
而那最后绚丽的一抹桃红色,打动了仙树中的仙桃树,由于仙树本生长在仙界,生长周期更是极长。仙果的成熟,若非历经千万年采集天地灵气自然成熟,只有靠着最真挚美好的感情才能将仙树打动,开花结果以赐福苍生。
之间原本还是一颗小树苗的仙桃树,正在迅速长高壮大,枝桠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向外生长,一片片的绿意从嫩芽,猜到青翠,最后水润润的像翡翠一般通透迷人。再是粉色的花苞,从绽放到凋谢似是演绎了那段爱情,不折不挠的花骨朵粉白色中更倾向于白,就像是因为那份禁忌而不为所动。终于接过了,水水润润不用咬也知道多汁鲜美的仙桃出现了。不是成熟而是出现,因为对于仙果而言,待在仙树上越久,就越是珍贵。
果然和小微猜测的一样,仙树是有独立的灵魂的,而此刻一丛树枝将所有仙桃中最大最鲜亮的一颗摘了下来,递到了小微的面前,虽然仙树说不了话,可是那份美好的祝福,和一丝丝的恻隐之心清楚地传达进了小微和红儿的心里。
这是给弥子瑕的,小微和红儿心里都清楚。确实仙果有改善躯体,富含最为温和的灵气,最易吸收,是修真界难得的圣品。而对于弥子瑕而言更是等同再造,或许这可仙桃下去他的病就全好了,可是…
他会吃吗,生无可恋的他连一万安神水都不肯接受的他,会吃下去吗?
“不行就榨汁,说什么也要灌下去。”小微恶狠狠地道。
“你拿‘仙桃’榨汁?用什么榨?”红儿瞬间觉得小微真的很奢侈。
“灵力。”无可奈何地向竹楼走去,“不然,你还有什么办法?”
无话可说的红儿更上了小微的脚步,于是她俩开始在竹楼的底层鼓捣了起来。
“天呐,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无可避免地红儿看到了一些她完全弄不明白是用来做什么的工具(是竹楼里面的),通过某一些的形状做着停止不下的假设。
“该死的,我要把这些统统丢掉。”小微甚至不想用手去触碰,直接动用灵力一吸,收进一个破旧的储物袋里打算一起丢掉了事,虽然知道那些材料珍贵非凡可她没有再利用的打算,算是为了一种干净吧。
仙桃的汁很容易挤压出来,用不了几块,在小微灵风的碾压下,就有了一小瓶。晶莹剔透呈淡淡的粉红色,饱满的灵光显示着它的弥足珍贵。
就这样小微和红儿带着那一小瓶仙桃汁又一次来到弥子瑕的面前,或许是知道弥子瑕看不清谁是谁,小微没有幻化成幻千的样子,可没想到……
“弥子瑕,我们来看你了。”红儿说了一句废得不能再废的废话,可想而知的没有人回答她。
小微也不多话,做到床边,晃了晃手中的水晶瓶,淡黄色明亮的汁液,一闪一闪透着灵气。“这是仙桃的汁。”不觉中,她明白弥子瑕不需要闻言细语。轻轻捏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却发现他腮下的那两块肌伤得有味严重。
那些人一直迫使他吞下什么,小微已经不敢想。只是专注地把汁液一滴一滴地滴进他的嘴里,还要小心避免碰到他灼伤的嗓子。
可是,三滴,真的只有三滴,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只见床上的弥子瑕,全身抽搐不止,七窍流血,一下子惊呆了小微和红儿。直到污物溢下了床,瘦弱的弥子瑕整个浸在黑血里。臭气熏醒了呆立在一边的两个人,她们忙把人从黑血里拉出来。
“这是什么?洗髓伐脉吗?”红儿惊疑地问。
“洗?还洗,没看他洗地命都快没了吗?”小微慌得有些没了主意,毕竟是她亲手将汁液滴入他体内的。
不能,不能急,我不会让你死的,小微平静着自己。开始下达着命令,“红儿你先把这儿收拾一下。”看到那些污物内居然还有一些恶心的小虫子,“不能让这些污染到空间内的环境,像上次处理的那样,收集起来带出去。”
“我先带他到仙树那儿,那仙桃可有何不妥之处,或许是他体质不能适应吧,我想应该有可以解决的办法。”就这样小微抱着弥子瑕远去,两人分头行动着。
很快她们又聚到了那间房间
“******,一群禽兽。”小微怒骂着,率直的脾气和幻千判若两人。
在仙树施法的作用下,最后终于清楚,原来问题出在弥子瑕的身上,在上一次的检查中小微唯一没有查看的脏腑丹田原来早已瘫痪,各功能已经不能运作好久了。更可恨的是整个消化道,被污物灌满,后庭的‘清洁’只到直肠,最后皮下组织被‘啃’食,也无法通过流汗排泄。很难想象这三百多年他究竟是怎么过的?要是自己恐怕早就寻思了,小微不相信一心求死之人会求了三百年而不得,那么又是什么支撑他到现在,又是什么让他现在又想死了呢?
“小微,怎么办?”红儿看着比从前的了无生气更了无生气的弥子瑕真的没了主意,红儿甚至在想或许死真的更适合他。
“想什么呢?走咱么炼药去。”打断了红儿悲观的人生思考,小微已经做好了打算。
“炼药,练什么药?”你要是有药会不早拿出来救他?
神秘地眨眨眼,“清体液。”
“不是,只有清体丹吗?”红儿不解的问。
“聂大夫创造发明。”说着奔奔跳跳地出去了,十足的小女儿姿态。
丹鼎旁
小微很快制成了一瓶极品‘清体液’。
“这真的管用吗?”看着琉璃瓶中碧绿色的液体,红儿下意识地想到,自己曾经的蛇毒。
“那当然了,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先把内部清理干净,再修复各部分的器官功能,否则再怎么样的补品灌下去都没用。”小微晃着手里的瓶子,“这种‘清体液’可是我为他量身定做的,刚才的三滴仙桃汁已经排出了一部分的毒素污物,清体丹本就是用来排除丹毒的,丹药消化不了,纯灵液总行了吧。我一定能治好他的。”
“可是,他希望你救吗?或许我们应该遵循一下他自己的意愿。”红儿脱口而出,自己内心里的想法。
“我知道,或许他正一心求死,可是我救他是我的事,他能不能阻止我救他才是他的事。”小微沉吟了一下,“或许我这样有一点自私,但这是随着我的本心而为的,即使是与仙树们的承诺都没有关系。这样的我,你能接受吗?”
红儿也很久没有说话,只是细细地看着小微,像是要从小微眼里看出些什么,很可惜她没能做到。她仍是点了点头,“小微想做的任何事,红儿都会支持。”
又一次来到他的床前,小微这回连解释都没有直接将一大罐碧油油的‘清体液’灌进弥子瑕的嘴里。将手抵在他的咽喉,隔着身体控制着液体的流动,就像是平时炼丹一样,‘触虚实’以灵风控制着隔着一道外物里面的情形。
想来整个修真界这么喂药的怕是创了先例了,毕竟不会有谁浪费自己修来的灵力,来做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而且小微没发现她的动作太暧昧了一点。
顺着咽喉一路清理下来,食道,胃,小肠。小微顺着这一路抚摸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控制着他体内的灵液一点一点的被吸收,又一点一点的将排出的毒素向下压。过了十二指肠,来到了结肠,小微脑子里蹦出了一个问题,到了直肠该肿么办,那岂不是要摸到……
瞄了一眼对方还是一副死鱼任你宰的样子,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狠狠地在那白白嫩嫩的地方轻轻一掐,好的叫人心碎的手感又让她在下一秒冷静下来。姑娘我为你费心费力救你,还一副老不乐意的样子,“本小姐要是以后嫁不出去了,一定赖在你身上。”
也罢看都看过了,还欠摸两下吗?小微内心自我安慰着,早点儿弄完早点儿结束。可惜天不遂人愿,越是靠近直肠的地方毒素积得也越是多,到后来温热的小手‘爱抚’之下,他居然情动了(身体)。
只见床上趴着的裸男呼吸急促,小微的手还搭在尴尬地位置上,灵识却看到,那最后的一截正在发热,肠液迅速地分泌着,手下的某个合不上的地方正恶心地蠕动着。
小微内心狂呼两句话:
幸亏我是女的。
该死,我居然是女的。
是**,小微猜到了,可这该怎么办?“红儿,他肠子里有毒,清体液解不了,你去吧见血封喉木的毒汁和红背竹竿草取来,我要以毒攻毒。”
眨眼的功夫,东西就取来了。“小微你确定不会把他毒死吗?”红儿见弥子瑕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可死气却丝毫不减,担忧地问道。
“你放心我会将毒汁和解毒汁同时喂下去,旨在抑制**的发作,不能根治,也不会伤到他。”树妖姥姥的毒天下第一,它没有什么别的作用,带给中毒者死亡是它存在的唯一目的,中毒者既不会痛苦,也没时间难过,几乎只在瞬间,晕眩的信息刚刚传递到脑部,人就死了。这就是鬼树之毒——见血封喉。
而弥子瑕就在一震眩晕又一下清醒中反复徘徊,似是游离在生死线上,只是紧贴着他的那只手传来的温度告诉他,他的一生还远远不会结束。
(象声词省略),小微的清体计划成功了一半,清理完那一阵的臭气熏天,看着病床上那安静的睡颜,小微摇着头调侃地说了一句,“我就是那为人民服务的碧悠。”
然而,小微的工作还没有结束,谁叫人当初生物学学得那么好呢?除了消化系统清理完毕外,还有泌尿系统,所以只能说小微的计划成功了一半,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了开头的这一幕。
此时的弥子瑕体内的毒素已被全面压制住了,视力也略有恢复,看到面前的小微却略微一惊,虽然这一幕被两人都忽略掉了。
终于知道是谁在摸自己了,弥子瑕看着她操控着自己体内的液体,流向各个停用已久的器官。
“红儿啊,能不能你来?”小微有一些垂头丧气。
红儿邪邪一笑道,“你说呢?亲爱的聂大夫。”
“人嘛,贵在有职业操守,怎么能半途而废呢。”表面苦口婆心实则幸灾乐祸地教育到。
“可是我是女的,以后还要不要嫁人啦。”小微丢不下面子问题。
“你不是早就嫁出去了吗?再不济不是还有他嘛,这么好的男人,一定会给你负责的。”
小微和红儿在知道了他的身世以后,都没有再拿他当取悦人的男宠,他在她们的心中不是小受,而是一个可怜却又可爱的男人。
天可怜见,即使是前世自己的老公陈世寻,除了正常性行为,自己也没摸过他那里。
“摸完后面,摸前面,再来几个弥子瑕,我非成变态不可。”恶狠狠地在为自己壮胆。
小微一边控制着灵液,一边催眠着自己是纯洁的。可是红儿看不见的内在情况,让小微内心又一次大骂某些人的无耻。不想把自己的同情表露出来,只能调侃地说着某些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