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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猫纠结了一个月,终于决定,去求封啦,期待ING猫第一次传以后,全都乱码了,现在再传一遍,不知道是就是我看到是这样还是大家看到的都这样*********************************************************************
第一天一路奔波,丑牛和申猴很熟悉宫外的生活,把路程安排好了。我们天黑时分住进了客栈。因为是秘密出行,我什么要求也没有,客栈虽小,五脏俱全。佩兰和萍儿服侍我睡下,被是自己带的,到还好,可是床是木板的,我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为了长安,必须忍下来。
轩辕如玉,你以前还住过草屋,睡过稻草,盖过破臭的棉被,怎么现在连这点苦都吃不得了。我对自己说。
第二天,在马车的摇晃中我又睡去。
一个强烈的摇晃,我醒来。
“玉娘不要出来。”重山焦急的嘱咐。我抬眉问佩兰,她两人也茫然的摇头,看来外面出了情况。
“有个和尚倒在路边,身边都是血,可能要死了。”片刻重山又说。
“哦。”我不想在这个时候为一个不认识的和尚而耽误了我寻找长安的时间。
马车又嘚嘚的走了起来,风撩动了车帘,我随意看到了到底的和尚。
穿着破旧的僧服,脖子上佩戴的佛珠散落一地,周身被血浸着,想来是救不活了。那张满是血污的脸和记忆中的一张脸依稀有些相似。
那个人,也是个和尚。
“停车。”我对赶车的阿魏说。
我跳下马车,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探了他的气息,虽然微弱,但是还活着。拿出帕子擦拭他的脸,不算白的脸庞痛苦的皱着。
“慎良?”我试探的叫他。
眼睛微微张开,但是没有什么动作,又闭上了。那双清澈的眼睛,是他没错。
“阿魏把他抬到车上,佩兰准备伤药,丑牛和申猴把这里的迹象处理掉。”我对身后围观的人说。
“玉娘,你认识他?”重山担忧道。
“或许吧。”
因为车里空间不大,我蒙面骑上了飞霞,萍儿在里面照顾,佩兰坐到阿魏旁边赶车的位置上。
我透过车窗问:“伤口在哪里,严重吗?”
“公……小姐,这和尚流了好多血,我害怕。”萍儿带着哭腔。毕竟年纪要小一点,没见过什么世面。
“换我来吧。”佩兰主动提出,两人换了位置。
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会儿,佩兰说:“伤口在腹部,砍伤,皮肉外翻,血没有凝结的迹象,应该是在半个时辰内的事。没有伤及内脏,已经上了金疮药。”
我嗯了一声,驱马和前面的丑牛申猴并排。
“他的血迹从树林出来,我们把血迹引到相反的方向了,如果是仇杀,暂时不会找到。这里是官道,很快会有其他车辆往来,不会查到我们。”
大家都沉默的赶路。说也奇怪,慎良只与我有一面之缘,又相隔十年,没想到我居然还能一眼就认出他。大概是因为和尚这个特殊的身份和长期礼佛让他保持住的出尘的味道吧。
在全世界都抛弃我的时候,只有他为我接过骨,现在他出了事情,我不能不救他。
身边的重山多次欲言又止,我斜睨他:“想问啥。”
“嘿嘿。”他憨憨的挠挠头。傻瓜,枉费了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
看我又不想理他了才赶紧说:“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不自觉的抚上了已经变成金翅凤凰的伤疤:“还记得我小时候手臂受伤吗?慎良和尚帮我接骨上药,不然我都等不到忽律叔叔来救我就死在那里了。我不确定,今天的,是不是他。”
“啊,那我们一定要好好救他,万一他要是你的救命恩人,我还要好好谢谢他呢。”重山接的顺口。
“为啥要你谢啊,又不是你的救命恩人。”
“啊?这个,那个……”这个呆子又个不出来了。
每次看到重山我都纳闷,长安虽然什么都没有争过,性格温和,但是做事历来精明,忽律挚成熟稳重,是个将军也是儒将。不知道傻愣愣的重山到底像谁,可能是像他们去世多年的母亲。
忽律家一直是名门望族,也不至于给忽律叔叔安排个傻呼呼的女人当妻子吧。所以说,重山就是忽律家的异类。
因为救治慎良的关系,我们天还没黑就在前面的一个镇上安顿了下来。怕慎良是仇杀,所以没有请大夫。我悄悄给他诊脉,一个练武之人,体质本就好,救治的又得当,敷上的金疮药还是皇宫品质保证,除了失血过多,没有其他问题。
被整理干净的脸庞透着不健康的青白,身体也因为缺少血液而冰凉,远看就是个死人。这样下去,醒了也会有后遗症的。
我让萍儿假装来了月事为借口,到医馆开了一些补血的药材,煎了给和尚灌下。想想还是不妥,又拔了带出宫的一株老参的参须给他含着吊口气。
慎良,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月夜清朗,我靠在客栈小楼的柱子上,任凭渐渐转凉的风吹起我单薄的衣摆。我和长安之间,从来没有夜色,但是我喜欢在月亮下想念他。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觉得,最起码我和长安还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现在吹拂我的风上一刻还拂过他的面。
小院的门吱呀开了,重山和丑牛一起进来,我着急看他们的脸色,看来,今天又只能失望了。
“啊,玉娘。”重山有点惊慌,他只想让我知道好消息,不愿让我看到他失望的表情。
“看都看到了,紧张什么。”重山守护我的心意,我无法完全忽视。
他又挠头:“外面风大,你快去休息吧。”
“你头痒啊,每次都挠啊挠的,剃个光头和慎良一起当和尚去吧。”我承认,对重山,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尖酸刻薄起来。
但是这才是真实的我啊,心里哪怕感动,嘴上都不会饶人,从来不说一句好话。对着长安的温柔才会放缓自己快的语速和各种不雅的行为,也强忍着不吐槽,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他。我有多喜欢他,就想把自己表现的多好。
对面的呆子又呵呵笑起来,看的我一撇嘴,转身就回屋。
好好的孤芳自赏的月色就被呆子给破坏了。
没有血了的慎良萍儿不害怕了,换了照顾他一天的佩兰下来休息。我们还有三天的路要赶,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体力。
从第三天起,我开始骑马,佩兰翻了翻包袱还真从衣服中找到了我的骑马装,一套火红一套雪白,一个是飞霞,一个是步景(白马哟,可惜不是王子哟)。
火红的骑马装衬得我的皮肤更白,我翻身跃上飞霞,帅气的一挥手:“开路。”
然后自顾自走了一段却没有听到后面跟上的声音。转头回望,就看到剩下的人站在原地,表情尴尬,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只有佩兰在我不断地眼神攻势下,手做拳状放到鼻下请咳一声,撇过头伸手指了另一个方向……
没有方向感其实不能算我的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