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循声望去,身后不到一尺的距离蹲着:身穿青衣松散的绑着头发的美人。他烟波温柔、眉目如画、嘴角不笑亦扬。我的叫骂声戛然而止,看着眼前这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美人,我的心情立刻大好起来。
“你是男是女?”我小声的问着他,为我刚才粗暴的举动而感到不好意思。
“你是被人欺负了吗?”从这温柔的声音做初步的判定眼前的美人应该是个雄性,他与先前见到的那个帅美男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类型,帅美男是妖孽,他是仙子。
本是想说一通那个该死的妖孽的坏话的,可是看着眼前的人儿最终改口道“多谢公子关怀,小女子只是个孤苦伶仃手无缚鸡之力的一届女流,走在哪里都是会受欺负的,像他们这样对我,我又有什么办法?”
“小姐家人可还在?”美男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我支着他的臂膀东倒西歪的站起来,不得不承认我现在的确是在揩油。像这种绝色级别的男人若是在现代早就被什么影视公司、娱乐传媒公司什么的挖去了,什么都不靠,就凭这张脸也一样红遍大江南北。然而现代的克隆技术是那样的发达却也克不出如他们这般模样的男子。我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帅美男妖孽般的绝美容颜,他的面貌与那独有的气质让人着迷,若不是他那样对我,恐怕现在我还在想着怎样能泡到他。
“公子,小女子父母双亡无家可归,前几日不小心被卖到青楼,这才刚逃出来,去不想又被人欺负放狗咬我……呜呜呜……”我努力的抽噎着,尽量让自己滴出些眼泪来。
“小姐的身世真是可怜,若是小姐不嫌弃,在下可带小姐去在下府上先小住几日”他说话温文尔雅。
他的这些话正式我想要的,我表现出一副不情愿的动作“那小女子就先借住几日,若有打扰还希望公子海涵”我有模有样的学者巧儿的动作。
既然没死,那我就好好的活着。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我是要好好的讨好他的,不管他家里多么穷困我都是要先依靠他,因为在这里我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个我一无所知的男人。更何况他也不会穷,看他身上的衣服面料就知道他最少也是个当官的.。
我就名正言顺的随着美男子坐进他那宽大的轿子,轿子布置的很普通,但是坐着却很舒服,没有那种一遇到坑洼地时候就能把人从座子上弹起来的现象。
骄子外面有些喧嚣,我忍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掀开帘子一角看着外面正在喧嚣的集市,这里非常的繁华,卖东西,买东西的人非常多,摊铺后面的房屋很整齐。
“这里不是齐州?”虽然在齐州只呆了短短的几日,可是对于一个整日露宿在街头的乞丐的我来说齐州我还是有些熟悉的。
“这是大昌的都城洛阳。你家是齐州的?”美男笑着看我,我真不知道我家是齐州的这句话有什么好笑的地方,但是他的眼角微微上扬,脸上明显的挂着笑意。
我只是点点头没有用语言回答他的话。
洛阳?这里是大昌?大昌是什么年代?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为我贫瘠的历史只是感到羞愧。
自己一个21世纪的现代人穿越到这古代,怎么连古代的一丝半点都不知道,这要是知道些结果那以后自己也会好混点,至少知道自己要巴结什么人。这大昌到底有没有这个时代呢?洛阳倒是听过的。我旁边坐的这个人又到底是谁?虽然他有天使一般的面孔,但是不戴柏他就有天使一般的爱心。
在我纠结郁闷的时候轿子缓慢的停了,身边的美男起身出去,他将手递给我。我扶着他的手慢慢的滑着倾斜的轿底。
停在一处大宅子前,抬起头看了眼门梁上挂着的牌匾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苏府’,字体苍劲有理像是出自名家之作,牌匾两边各挂着一串红灯笼,灯笼上都印着‘苏’字。
“苏公子的家宅着实宏伟壮观”其实宏伟壮观的也就那‘苏府’两个字,从别处也看不出什么壮观不壮观的,我就是想拍拍他的马屁,毕竟以后他就是我老板了。
“呵呵,姑娘还是快请进吧~!”他很礼貌的做绅士状请我进门。
我随着姓苏的进去绕过假山,穿过抄手游廊。绕过竹林总算停下。推门进去是一间不大的餐厅,圆桌上摆着茶具,我自顾自的疾步走到桌边做下。给自己倒杯水,一口灌完,拿着杯子观赏,这一看真是不得了,我刚用的这杯子通体都是上好的祖母绿翡翠做成,上面镶着一圈的珍珠。我刚才真的用这个杯子喝水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做什么的?”他真是很有钱,并且超过了我想象的范围,用通体祖母绿的翡翠制成的杯子喝水是什么概念?那他家的什么盘子、筷子还不都镶着宝石,万一哪天一个不小心打烂了一两只。就算把我卖了也赔不起啊~!
“在下苏西月,我什么都不做的”他笑着坐在我旁边,和我一样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完,这样的举动他做出来是那么自然,人不都说古人是最注重礼节的么?
“喔~!苏公子。。那个有没有饭菜?我饿了”虽然他美的能掉渣,但是还没到秀色可餐的独步。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让自己尽量不表现出如吃货一般的模样。
他看着毫无淑女可言的表情温柔的一笑:“好,我去让厨房准备”然后用我自认为是深情款款的看了我一眼,离开。
我站起身偷偷的瞄了眼外面,确定他已经离开。放下心来后就随意的在这里查探:真是有钱啊~!连屏风都是黄金包边,屏风上画着迎客松,每笔都栩栩如生,苏西月应该是个画家吧?
绕过屏风走向内室这里的摆设让我大跌眼镜,没想到苏西月的卧室这么的简单朴素,一张简单的单人卧榻,没有任何的雕花与挂落,与我在帅美男那个妖孽醒来的那张床是天壤之别。
屋里除了这张床和一个衣橱就还有一张屏风,这张屏风与他外面的那个相比亦是相差与床那么大,屏风是用布与木头做的,也没有什么花样和图案。又悄悄转过屏风,对面是一张书案,岸上摆着一方砚台。几张草纸安静的躺在岸上。笔架上挂着粗细不同的毛笔,都涮的很干净。案后墙上当中挂着一一副高山流水水墨画,层峦叠嶂的峭壁上一颗松树傲然挺立。旁边瀑布飞掣而下。一只雄健的苍鹰刚从水中将鱼啄出。左上方苍劲有力落款“铭洛随笔“右下方盖着‘子佑鉴赏’北墙上挂着一排四幅:花中四君子图。看到这些我更加确定了刚才的想法:他肯定是个画家,并且还是个虚荣心很强的画家。
“不是饿了,怎的还有气力研究这个?”温柔的声音从我头顶传进耳朵。我立刻红了脸,毕竟没经过主任允许随便进人家房间是很不道德的。更何况我还那么鬼鬼祟祟的。
“呵呵~呵呵~苏公子的真是鬼斧神工,这画作的气韵生动,笔墨独立,构图和谐。尤其是落款的随手几笔字体苍劲有力仿佛浑然天成。”其实我也不全是是拍马屁,他的画的确不错的,更何况人家有资本承受这马屁的。
“呵呵,这并不是我所做,子佑才是我的字。”
听到他这话我立刻一脸黑线,这拍了半天的马屁竟然还没怕对。真是可耻、可恶~!
“快些吃饭吧,菜都两了”他肯定是看到我悔恨交加的脸色了,要不怎么会那么体贴的给我台阶下?现在我对这苏西月的好感一直往上飙升。
我随着他坐到桌上,扒着碗里的米饭狠命的吃着好久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肴。然而那边苏西月只是很斯文的夹着他跟前的土豆丝。难道他只爱吃土豆丝?哎哟~挑食不是好孩子。看看我,一点都不挑,现在桌上的菜快被我消灭光了。
我扶着有些鼓起的肚子,惬意的靠在椅子上。
“怎么没人用人收拾碗筷?”我看着一片狼藉的餐桌,真是没想到我吃那么多。现在苏西月在心里肯定笑话我吧?
“我这里只有三个奴仆,一个看门,一个传报,一个厨娘。所以剩下的活都要自己做。你看我就只吃一道菜,所以我就只刷一个碟子就成”我说呐,本以为他挑食,不想他那样做是这个原因。这也太坑了吧?我把一桌子的菜都吃光了,并且还撒了满地,那么就因为这我要将这一桌子的碟子都给刷了?把地上掉的残渣都给收拾干净了?
“你这里怎么比群芳阁还要坑~!”他显然明白我话的意思,不解的看着我。却又开口道“你呆过群芳阁?”
我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被帅男迷昏了头,怎么老是出丑啊?这不是自己告诉人家自己以前是个妓女吗?不得不一脸黑线“呵呵~只住了两天,然后我就偷跑出来了。不过我可是没有接客的~!”面对帅男的时候我必须要告诉他我还是黄花大闺女,要不然在他面前我启不成了****荡妇了?
下午,院子里就出现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小影子,在努力的清扫院落。那个弱小的影子就是倒霉的我。
本以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却不想接二连三的倒霉事都让我给遇上了。真是流年不利。不过,我的日子还是在在缓慢上升的。想想我刚到这儿做过乞丐,当过妓女。对比这些我现在真是累的高兴,为了表达我此时的心情,我大叫一声“呜~哈、哈、哈、哈~!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此时树叶纷纷掉下来,我愤恨的睨着这些落叶:真是跟小娘做对,这才刚到五月分好不好,怎么就有落叶了?
我拿着扫把左一扫,右一抽。不觉得竟然玩了起来,看看现在的我有多可怜吧,竟然将扫地当作游戏。真是可怜头了。
不仅今日如此,以后每天我都重复着这如奴才般的主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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