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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此去经年 落入迷局前戏

十二章

此去经年第二回落入迷局前戏

***

坐在地上凉得屁股都没了知觉,但她实在太累了,便坐在地上想到底怎么离开这里。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有任何的法子。她拖起疲惫的身体走出洞外,寒风一阵阵的刮在脸上,她已经麻木了。

她走到涯边往下望,原来山间恰到好处的有几株松树,所以两人才能轻轻松松的上来,可惜她一点轻功不会,踩上去之后落入崖底的份儿。

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她绝望的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拼命的吹着哨子,一声接一声的响彻在山谷中。

她突然想起多日未见的方楚,不知他回来没有。他离开的时候连一个纸条都没有留下,实在是有点狠心。但男人都是要成大事的,儿女情长只能是累赘。她自我安慰道,脚下实在是冷得很,她放弃了转身往洞内走去,死也要死的好看一点。

刚转身没走两步,身后突然一阵窸窣响动,她也不怕了,死就死吧,说不定她脸皮厚点,跟人讲个条件,还能送她下山呢。

她看着崖口,等着那人上来。

那人上来脚未站稳,清河却突然冲过去,一把抱住他,力竭声嘶的大哭起来。

方楚本来是在公孙倾关她的宅子周围找她,探进去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倒是听墙角听来些重要消息,清河失踪了。他十分焦急,这一带转来转去寻找无果,正准备离开时却听到一阵哨声远远的传入耳中。他是习武之人,耳朵异常灵敏,寻常人听这样的声音也就以为是风声了,但他听得清清楚楚那是唤鸟的哨声。她在府中养了一直鹰,虽然那只鹰十分的懒散,但到底还是一直鹰,由此可见她便是识得驯鸟之术。他停下脚步,瞬间将方位确认了一遍,然后疾疾飞跑过去。果不其然,眼前正是朝思暮想的人。

清河很激动也很高兴,他终于来了,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

清河抱了很久,鼻涕眼泪一股脑的全蹭在方楚的身上,他宠溺的摸着她的头顶。她的头发散乱着,他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拨到一起。终于发泄完了后清河才觉得冷得浸骨。方楚也注意到她的狼狈和单薄,解下自己的外衣将她紧紧的裹住,十分心疼。

“你到底在我没在身边的时候受了多少罪?”

清河眼泪又要夺眶而出。

方楚将衣服披在她身上后,抽出手去拭她的眼泪,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和脸颊边的血迹,揉开了之后并不是脸上受伤了,不过看他全身上下这么狼狈,指不定身上哪儿都是伤呢。

“你看你眼泪留下来风一吹脸都裂了,乖,别哭了。”

清河点点头,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巴巴道:“那你送我回去吧,我好冷。”

“好。”

方楚将她抱在怀里,她抓着他的衣襟,估计是太累了,亦或者是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了,沉沉的睡过去了。

方楚将清河抱回家时,刚好被徐夫子撞见,吓了一大跳,忙命人找大夫。

府中上下因为清河一片鸡飞狗跳。

.

.

将她放在床上后方楚才看见她肿的很大的双腿,只要集中在膝盖以下,一条一条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缠过留下的印记。徐夫子随后赶到时,方楚正撩开她的裤腿看她的伤势,入目惊心让他又吓了一跳。

急忙走过去。

“怎么会……”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

“唉,我怎么向王爷交代。”

方楚转头看了他一眼。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要报告给王爷吧,清河肯定不想他担心。”

“也是……”

两人静默了一会,丫鬟端了一盆接一盆热水进来为清河擦洗身子。

方楚让开,同徐夫子走到外面去。

“你们轻点。”

“是。”

.

.

.

方楚坐在她的床边,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她,见她眉心紧紧蹙起来,不安的挣扎着,知道她做恶梦了,便将她的手轻轻的握着,不停温柔的安慰道:“乖,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我在你身边。”

她才慢慢放松了下来,又陷入沉睡中。

然而陷入梦境的她眼前光怪陆离,脑海中记忆的片段胡乱的组织着铺天盖地的向她冲击而来,她仿佛置身一个巨大的黑暗中,身边都是腐烂发臭的各种生物,一呼吸仿佛就有糜烂的气息从口鼻溢出。好像身体里的器官都随着身旁的腐烂物发臭。

方楚在床边守了几宿她才慢慢的醒过来。那时已接近天明,屋里屋外一片静谧,连掉根针都能被听见。屋子里之燃了一根烛火,清晨最是寒气重的时候,方楚倚着床头坐在床边睡过去了,他的身上松松的搭着一件披风,清河睁了几次眼睛才睁开,模模糊糊的望着床顶,一时想不起这是哪儿。方楚灵敏的觉醒了,直觉性的看向身旁,清河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自己,慢慢的她尝试着张了张嘴,动了动嘴唇发现喉中似干火在烧,方楚忙起身倒了杯冷茶,又把炉火中烧的滚水兑了些,捏着发温才端过去喂。

清河被辅佐起来浅啜了两口便不愿再喝,他放下杯子,让她再睡回去。

清河意识清明了许多,回顾了下昏迷之前的情景,恍然如梦。

她准备开口问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未开口已被敲门声打断。

随着方楚一声“进来。”推门而入的便是徐夫子。

徐夫子披着外衣,匆匆而来。

“我听到你们这边隐隐有响动,就过来了。”

“她已经醒了。”

徐夫子走近,清河露出一个浅浅的安抚的笑容。

“醒了就好。”

“又一宿没睡吧。她既然醒了你就回去歇息一下吧,这里我来照应。”

“这城中动荡不安,大人明日好要处理公务,这里还是留由我照料罢了。”

清河躺在床上注视着徐夫子,他眼睛眯起来,门外的风霜吹乱了他的发,清河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见他衣冠不整的样子,在昏黄的烛光下,只觉得他老了很多。从前只觉得他受人尊敬,现在却体味到一种柔软的感动与慈祥。她对他笑了笑,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些什么。

徐夫子看了一会儿,点点头。背着手离开了,方楚送到门口,将方才披在身上的披风披在了徐夫子身上,他也没说什么,走到门口,方楚准备关门的时候,他突然转身,用低低的声音道:“好好照顾她。”

方楚愣了愣,有些失神,随即反应过来点点头。

将风雪关在门外,他又去看了看火,加了些炭,屋子里空气不好,他开了侧边的一个小窗户通风。做完了一切,才回去看清河。

她已经坐起身来,依着床头发愣。

方楚走过去也没反应。

“你睡了几天,饿坏了吧,想不想吃点东西?”

清河点点头,才抬起眼看他,大病初愈恹恹软软的声音似在撒娇一般,带着浓浓的鼻腔。“我想吃福记猪蹄。”

或许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声音很轻很温柔。

“好,我一会儿去买给你。”

清河想到什么猛然抓住他,审视他半晌,才道。

“算了,我不吃了,我不想你走。”

他笑了笑。

“怎么会。”边摸着她头上柔软的头发,心底涌上一股柔软。

“我不走,我让他们去买。”

清河这才点头放开他。

方楚坐下来,将被子几个角掖了掖:“你怎么会在那里?”

清河这才慢慢向他解释,从自己如何被抓,然后误打误撞掉入一个密道,以及岩洞中奇异的一切,以及最后偷听到的公孙羽和一个男人的谈话,但她特别漏掉了公孙倾这一段,他们毕竟这么多年的情谊。

清河见方楚听完了似乎也没察觉她故意漏了一部分,松了一口气。他先是蹙眉,然后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将她所说的在脑中过了一遍方徐徐开口。

“你可否听过神女村?”

清河岁养在深闺,但也多多少少听说过神女村这个名号,它的蛊术天下第一,一直为皇室所忌惮,所以不允许神女村的人擅自进皇都,记得父亲小时候同她讲过一些神女村的故事,但大都忘了,只记得一件记忆清楚的,便是神女村的人在宫门前**,据说她**后,宫里的一位贵妃莫名其妙的发高烧发到全身溃烂,像被大火烧过一样,饱受痛苦,最后在一干宫人面前残忍的死去了。这件事情惊动了整个皇都,大家都惶恐这样的厄运栽到自己脑袋上,也就是从那时起,云国不允许神女村的人随意离开村寨,外面的人也不欢迎他们,一方面出于畏惧,一方面出于厌恶。

清河点点头,神女村跟这个地方有关系?

“我也不知道?你大概跟我描绘一下你所目及,兴许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清河认真的开始回忆。

“我最先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水晶密室,里面长了很多奇怪的植物,比人还高几倍,蓝色的花瓣红色的花蕊,依附在人骨上。哦,对了,我总觉得我一动它门就跟着我动,有些奇怪。”

方楚眼神变了一下。

沉默了半天,他才缓缓开口。

“虽然不敢确定,但这个东西应该是神女村留下来的。你腿上的伤应该不是一般的蛇造成的,这种生物我从未在地面上见过,你误闯了神女村的遗宫,那里应该不止你所目及,隐藏起来的还有更多。”

清河嘴巴都合不上了,突然想到那个岩洞四周黑漆漆一片,还有那些蝙蝠,打了个哆嗦。还好没冲动。

“但是你怎么知道?”

方楚静静的看着她,她目光认真,只等他说出答案。

他笑了笑,目光却有些清冷。

“我同神女村的大祭司曾多次交手,知道一点他们的底细。这些人不好惹。”

清河狐疑的点点头,突然想起自己的脚,想撩开被子看一看,却被方楚止住了。

“现在还不能揭开,医生说见不得风,否则你这条腿就算废了。”

清河有些毛骨悚然,再回想当时的场景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那是什么东西?”

“如今尚且不知,我已经托人去找能治你腿的名医了,你忍耐几天。”

“那……我会不会死啊?”

方楚好笑的看着她。

“这点东西还不至于要你的命。”

她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命大。想起清一来,多日未见,倒是十分想念。

“清一呢?她好些没?”

方楚摇头。

清河似乎有些不忍的模样,皱着脸。

“那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她的状况,你哥哥将她带走了。”

清河下巴都快掉到地上,脑中立即浮现两人私奔的模样。

方楚见她的表情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为防止她深度意淫,凉凉道。

“她的病不好解,寻医去了。”

清河似乎很失望的样子,他们之间这么多年,她看得最是清楚。她无数次的在两人中间怂恿游说都没成功,那两个人都是一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二王爷在家的时候,她被管得很严,不能偷偷溜出去寻乐子,便想法设法的将两人凑到一起,话说当年自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伤了无数脑力,但结果就像往大海里丢根针似的,毫无回应。从此她挫败得再不管这档子事儿了。

“你不要没事乱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养身体才是紧要的。”

清河发现方楚不知什么时候对待自己有说有笑,和第一次见他时完全不一样。她内心暗自窃喜,脸上也乐开花。

“你的腿没有知觉,暂时不要乱动,也不能见风。”

清河乖乖的点头,历经这一劫,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废两条腿与她反而是赚了。

*

*

*

*

*

这天下分为四个部分,北方的云国,西边的哈桑国,南边的南宫家族,东边则是沧夷。南宫家族一直安守本分,且实力强大,没人敢动,东边的沧夷国土狭小,一直处于依附国的状态,背抵云国而生,也一直国泰宁安。只有哈桑国和云国实力相当,两国几十年间换了几任君主,却一直是打打停停的状态。

哈桑国这一任郡主上位未及十年便薨了,现在掌权的是皇后。哈桑国历来便有女子掌权的实例,所以并未不妥,但皇帝的儿子还在世就说不通了,她谋权篡位,民间流传着她的许多段子。

莫兀一回到哈桑国,时局已大变。民间反对的声音虽多,但被强行压制,凡是牵扯到反对皇后的,莫不是下狱或者当场杀掉,更甚至诛之九族。一时间哈桑国内,民心动荡,乌云罩顶,百姓怨声载道,却没人干真正说出来。

他是偷偷溜回皇城的,在城门前险些被抓起来。皇后知道他没死成,便设置了重重关卡,但凡长得有几分像他的,莫不是锒铛入狱。

莫余被送到了金鳞,惠氏手段太狠毒,他必须毫无后顾之忧的打这场仗。

莫兀在城中潜伏了几日,眼看马上就是惠氏的登基大典,她在莫兀进城第三日便贴出了世子在云国病死的皇榜,城中百姓有一阵惶惶。过了几日城中竟然流传着一些赞颂惠氏皇后的童谣。莫兀听后冷嗤一声,这样的m1手段也真只有一介女流才能想出来。

他站在窗边,易了容,一派公子哥儿的打扮,手上拿着折扇,望着窗下街上人来人往,安乐祥和。他虚起眼睛,目光阴笃,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身后闪进一个影子。

“主子,一切准备就妥。”

“嗯,天一黑就行动。”

“是。”

那影子领命又消失了。

他望了望阴压压的天,怕是明日便变天了。

*

*

*

*

清阳同清一在老人家家里落了脚。第二日七朵便背着药篓子说差几味药,带着清阳去采药去了。清一和楚钰便留在家里,替两个两人看家帮忙。

清一身体虚弱,站都站不稳,重活便交给楚钰,自己坐在炉边剥花生。

近年关,两位老人说趁人多,赶紧包些汤圆来吃,也显得热闹。

楚钰不知在厨房忙些什么,忙了半天才洗手走进来,坐在炉边烤着冷水浸过的手。

她依旧一身红衣,袖子被高高的挽起,露出洁白的小臂。

两位老人都没在家,就剩下两人。

尴尬的坐了许久,也不知道说什么。倒是清一主动开了口。

“小姐喜欢看书么?”

楚钰点点头。

“无书不爱。”

清一突然想到了清河,脸上荡开些笑容。

“我们家小姐也爱看书,不过都是看些闲书话本子。”

楚钰并未接话,任她说着。

清一说完等了半天见她无意搭话,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坐久了脚麻手软的,她扶着板凳站起身,往门口慢慢走去。

清阳已经去了小半天,眼见近晌午了,却不见回来,她撩开厚厚的门帘打开门走出去。

门外一片雪白沉寂,因两老夫妻并未住在热闹人多的地方,从左边望去,见有些人影在来回的晃动不过看得不大真切,这里的人们住得都不太近,老远方才看见一所房子,零零散散的落在雪白的大地上。冷风吹在脸上有些干,她站了一会儿,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正准备转身回屋。便见远远的有马蹄声传来。

她顿住脚步凝望。虽然身上带着病,但毕竟也是习武之人,听力比常人来得优越许多。

这是身后传来响动,清一转过头去,楚钰手里抓着一把红彤彤未剥皮的花生米,边走动便往嘴里喂。楚钰本是真性情,样貌却极柔弱,楚楚可怜见风欲倒,但她博学多闻,从小闯荡在江湖上,加上本来便是将门之后,骨子里却十分浓烈。

“回来了。”

清一点头称是,眼光不离声音传来的方向。

远远便见高头大马,衣袂飘飘,走进了才觉得不妥。七朵夹着马,马背上驮着一个人。两人相视一眼暗道不妙。

“吁—”七朵拉住缰绳,俐落下马,楚钰赶紧迎上去,接过缰绳,将马拉住,免得他胡乱走动。

“他怎么了?”

“我们遇上军队了。”

楚钰一惊。

“哪个军队?”

“看样子不像是云国人。”

“这可糟糕。那你们和他们起正面冲突了吗?”

七朵用尽全力将清阳拖下马背点点头,清一急得火烧眉毛,但不耐身子将倒欲倒,硬撑着走过去,搭了把手。

许是碰到了伤口,清阳皱着眉头一脸苦相,努力的睁开眼睛便见清一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想抬起手安抚一下她,但手上一点劲儿都使不出,只得作罢。只有勉力扯出个笑容,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三个人忙得不可开交,连拖带拽的将他弄进了屋里。

雪地上留下一路浅浅的血迹和几颗泛了黄却圆滚滚的花生米,红白相应,煞是好看。喷着气的马似乎被这视觉冲击吸引了,扫扫尾巴俯下头去吃。

仔细处理了清阳的伤口,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七朵忙了大半天,这冰天寒地的却大汗满头,松懈下来才觉得口干舌燥。楚钰递过去一杯温茶水,她咕噜咕噜喝了个底朝天。这才娓娓道来。

“我们在回来的途中遇上了一帮蛮不讲理的野蛮贼子,硬不许我们过路,要我们原路返回,争执了半天僵持不下,对方突然发功冲了上来,本来解决几个人清公子是没什么问题,眼见那几人占了下风,便一吹口哨,立即涌出一支军队来,我们见事情不妙,便夺了他们两匹马逃走,不料那小路山间尽是埋伏,他以一当百,又要护着一篓子的药草,药草被打翻后他本来被纠缠着腾不出手,又去拾药草,唉,可恨我是个武痴,他又要护着我,就被砍了几刀,亏得没伤及要害。最后他趁隙将我拉上马,一夹马肚子便飞似地跑了,那些人也怪,起先拼死拼活的要我们的命,这会儿反倒不追了。走远了他便支撑不住,一个趔趄从马上倒了下去,然后把便是我将他驮回来了。”

两人大悟,她们这一去采个药草倒是凶险得很。

楚钰突然反应过来。

“那刚刚那匹马?”

七朵一拍桌子。“对啊!被发现了可就糟了。哎呀呀,你看我这脑子。”

说着往门外去。楚钰看了清阳和清一一眼,也尾随了出去。

清一听门外一阵小声的交谈声,想到什么,放开清阳的手,追了出去。

打开门,见两人正牵着马往外面走。

“注意雪中的蹄印。”

两人点点头,失意外面风雪大,让她进屋里。两人走远了,她看了看眼前的雪地,觉得不放心,又拿了扫帚扫了扫,理出一条路来,正好也掩盖住了马蹄印子和血迹。

完了将扫帚放回原处,重回温暖的屋子里才发现双脚早已湿透,许是冷习惯了,双脚毫无知觉。

到半夜时两人才回来,老夫妻早早就回来了,说是去探亲去了,还带了些腌制的酸果子肉脯回来让清一吃。看见躺在床上的清阳也并未说什么,这一带接近境关,自然多刀枪战事,两位老人也见怪不怪,只安抚了一番清一便走开了。两人一回来冷得直发抖,清一见她们安然无恙,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怎么样了?”

“我们将那些人引到其他地方去了,如今风雪这么大,他们估计也不敢犯事,不会去找寻常百姓的麻烦。这一带是大将军张宇的管辖地段,他们势必还是十分忌惮。”

楚钰点点头,表示同意。

七朵见清一脸色发白,冷汗津津,踱过去替她把了把脉。

“你这病拖不得了,今夜便为你解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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