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之所以有内外之分,这关键便是在一个“气”字上,外家武者哪怕是拳脚棍棒功夫再了得,也终究是个假把式罢了,而唯有感应到天地灵气的存在,导引入体,才算的上真正的武者,这也是所谓的后天初期。
当然,仅仅是能将天地灵气导引入体,而不能灵活运用,也算不得什么高手,甚至有些练外家武功的武者,也能把一些后天初期武者打的他妈是谁都不认识,不过这毕竟是少数。
能感应到天地领气的主,有几个是吃素的?虽不能灵活运用,但长期经过天地灵气改造,无论“精”,“气”还是“神”,都远超寻常武者,是以李小明小小年纪能进入后天初期,也算是很不错的了。
当然,这很不错的评价,也仅仅限于武阳县,若放眼金牛郡九州,那只能算毛毛雨,一般一般,四分之三,若范围再放大到大汉五洲,那李小明就是一个渣。但起码在武阳县,李小明武力值在小一辈中绝对是巅峰级存在。
李小明这一鞭,虽然没有使出吃奶的气力,但怎么说也有三百斤力道,这一鞭,快若闪电,端的帅气无比,而恰好门外一道清风刮来,衬托的李小明衣衫飞舞,更显得飘逸无比,端的一个玉面风流侠,这不,不理苏员外和一碗大师一脸爆汗,丫鬟小翠桃花眼泛滥,却是看痴了。
“明哥哥的鞭子,还是那么帅,人家喜欢死了”一想起今早儿五更,天蒙蒙亮,李小明便拉着自己在三龙山下面干那事,花样又不是一般的多,还什么捆绑滴蜡,抽鞭什么的,小翠脸颊就不由升起两朵红霞,不过好在苏员外和一碗大师的注意力在张三身上,也就没有发现小翠的异常。
卡擦。。。
“我。。。草!”李小明呆呆的望着一分为二的皮鞭,这句憋了许久的经典国骂终于脱口而出,一脸呆滞的望着张三,不可能啊,这小乞丐明明没有进入后天初期,绝对没有领悟天地灵气,这。。。这。。。
“你。。。你作弊!”李小明脑脑海里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上次孙寡妇那次和李龙干架一事,事后李小明就捉摸着不对劲,这李龙虽说气力是大了点,一顿能干三大碗,但怎么着那天一拳下去那么痛呢,定了胸前垫了什么硬物,这张三是那李龙的师弟,想来也是一丘之貉,和本公子玩阴的!
“李公子此言差异,本帮主行得正坐得端,不像某人用假药还装13”张三一脸正色道。
“药?药山?这。。。什么情况?”饶是李小明自幼熟读金瓶梅,**等经典巨著,也不由一愣,不知道张三在说什么,不过这年头,不懂也得装,若是在苏员外面前被这小乞丐比下去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小子,真看不出你的铁布衫已经练到了大成境界,你就打娘胎开始练,也不可能练到如此程度啊,奇怪,奇怪”
一碗大师一脸唏嘘之色,暗暗称奇,一碗大师的金钟罩,那可是半碗大师手把手的教的,一练就是十多年,如今也不过小成境界,莫说胸口碎大石,就是碎铜板那也不在话下,可这和张三铁布衫一比,却又逊色不少了,恐怕只有半碗大师的金钟罩,才能和张三相比吧,不过半碗大师那多大岁数,再看看张三,小年轻不是。
“本公子不信,区区一个叫花子,怎么会外家神技铁布衫,还大成,定是有硬物加身?”李小明听闻一碗大师所言,心中已是信了半分,但依旧声色俱厉道。
“李公子,要说硬物,本公子这里倒是有一根,而且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不过却不对男子开放,你若是个女子,本帮主倒是可以借给你把玩把玩,品鉴品鉴”张三眼光若有若无的扫向胯下,一脸嬉笑。
“无耻!”李小明折扇一摇,心中大怒,却不想自己平日在床底和女子画油菜花之时,又比张三无耻的更多。
“小翠妹妹,劳烦你打一碗水来,诸位,且看本帮主的手段”对着小翠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张三本身张的就不犯罪,要不三龙山下那些小娘子往日里也不会多给张三钱不是,外加今日出门前,张三特意穿上了昨日刚洗过的衣服,虽然破烂,但也一尘不染,一时之间,竟然让小翠看呆了。
“如果说,小明哥哥的帅,是一种闷骚到骨子里的帅,那么这张三,应该算是一种纯天然无污染,由内而发的帅”第一次小翠发现,原来叫花子也可以这么帅。
而后,在服用了太还丹后,不出一炷香功夫,在苏员外一脸欣喜的目光中,苏小姐悠悠醒了过来。
“爹。。。”苏小姐美目流转,迷茫的望了望四周众人,显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多日,在鬼门关上转悠了一圈。
苏小姐只记得那日就寝后,便感觉身子乏力,昏昏欲睡,却不想一直睡,竟然差点成了生死之别,待听完苏员外的述说,苏小姐顿时明白,眼前这小叫花,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小小谢过恩公”苏小姐盈盈一拜,丝毫没有因为张三小叫花的身份而轻视,举族投足间,大家风范尽显,无视李小明杀人般的阴沉目光,张三笑眯眯的将苏小姐扶起,眼中却没有丝毫欲色,这一幕,不由让苏小小高看了张三几分。
苏小小虽然号称武阳县第一美女,但其容颜,放眼金牛郡那些名媛贵妇,也毫不承让,外加饱读诗书,家学渊源,一颦一笑,无不浑然天成,散发着惊人的魅力,也难怪堂堂玉面风流侠李小明李大侠会铤而走险,先把苏小姐的贴身丫鬟小翠打来吃了,接着又试图给苏小姐下药,在以恩人的身份出现,财色双收,却不想被张三抢了个先。
“我那个恨啊。。。。”望着家丁呈上来白花花的银子,以及含笑望着张三的苏小小,李小明内心里哗啦啦下起了大雨,却有苦说不出,总不能说,这毒是自己下的吧。杯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