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含玉还以为初夏是那个让她可以为所欲为的人吗?初夏经过上次的事情已经脱胎换骨了!
慕初夏牢牢的抓住阮含玉的手冷笑着:“福晋姐姐,你还想对初夏动手吗?初夏背上的伤可是还没全好呢?小莲现在还卧在床上呢?”说着,初夏用力甩开了阮含玉的手。
“放肆,你真的反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
“要是反,也是被姐姐逼反的!姐姐若从头好好待我,我又岂会如此对待姐姐?不过我们始终同为王爷的女人,若姐姐以后可以和妹妹和平相处,妹妹自然也就不会计较以前的事情,对姐姐也会毕恭毕敬。但如果姐姐还想要欺压妹妹的话,就别怪妹妹得罪姐姐。”初夏犀利冰冷的目光,竟让让阮含玉有些发憷。
阮含玉硬着头皮愤怒的看着初夏:“慕初夏,你竟然敢如此对我,我会让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说罢阮含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凌王府,这次她不是要回皇宫找皇后娘娘,而是要去找南宫哲,她决定了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将慕初夏赶出凌王府。她发誓,她今日所受的委屈,来日一定让慕初夏加倍偿还。
白狼国的使者这次算是铩羽而归,不仅没有羞辱到南圣隆,还把他们的第一美人送给了南圣隆。听说南圣隆对这个白狼国的美人真是爱不释手,不仅赏赐了宫中最接近御书房的宫殿,还赐了各种珍贵的珠宝首饰。
当然,他也没忘了让他一雪前耻的南宫凌,正室册封南宫凌为太子,阮含玉为太子妃,初夏为侧妃。
有了太子妃的头衔,阮含玉更是趾高气扬,初夏并不在乎这些虚伪的头衔,在她的心里,只要南宫凌真心爱她就足够了。
太子的册封仪式可谓是轰轰烈烈,凌王府也正是改名为太子府,并由南圣隆亲笔题字。
阮含玉虽然高高在上,但她知道慕初夏的存在永远是一个威胁,但现在南宫凌如此宠爱她,就算初夏对她不再言听计从,阮含玉纵然生气也奈何不得。
就在这时,阮含玉的哥哥阮冠宇匆匆来而。
屏退下人,屋内只剩下他们兄妹二人。
“哥哥,你今天怎么有空到妹妹这里来了?”阮含玉有好久没见到哥哥了,今日看到他真的很开心。
阮冠宇轻笑着起身来到阮含玉的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我来给你送这个?”
“什么?”阮含玉接过信封好奇的看着阮冠宇。
阮冠宇回身坐下:“听说那慕初夏仗着宫淩对她的宠爱,竟敢对你不敬,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要想办法帮你教训一下她了。这信封内装着的,是她那个不争气的大哥圈地占房、贪污卖官的证据,这些证据足以判他死罪了。”
“真的?”阮含玉兴奋的看着阮冠宇随即又面带疑惑的看着他:“可是,哥哥给我这些干嘛?”
“我的傻妹妹,给你这个当然是让你牵制慕初夏啊!原本爹爹是要将这些东西交给皇上的,这样不仅慕德庸会性命不保,就连他那四代单传的独苗慕承恩也会被斩首示众,可是后来慕德庸归顺了宫淩,而现在又是宫淩用人之际,爹爹便将这些东西押了下来。但是哥哥想,既然我们暂时用不到这些,放在那里倒不如让妹妹拿着,有慕初夏的把柄在手里,看她慕初夏还如何嚣张?”阮冠宇得意的看着阮含玉,他就不信这样还治不了慕初夏。
阮含玉听罢兴奋的起身来到阮冠宇的身边,用力的拥抱着他:“哥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谢谢你这么疼我!我爱死你了!”
“我就你这一个妹妹,我不疼你疼谁啊?”阮冠宇宠溺的看着阮含玉。
第二日一早,南宫凌像往日一样早早地去了皇宫,自他当上太子南圣隆也越来越重视他,很多国家大事都让南宫凌参与,南宫凌自然不敢马虎,每日兢兢业业的呆在皇宫里。
初夏也同往日一样带着小莲去给阮含玉请安,刚进屋阮含玉已早早的坐在大厅里等着自己。
“妹妹给姐姐请安。”
阮含玉淡淡的笑着:“不知怎的,今日本宫非常想念妹妹做的福寿延绵,不知道妹妹有没有兴趣帮本宫再做一次?”
初夏也不顾阮含玉自顾自的起身坐在侧位之上:“福伯早就已经学会了福寿延绵的做法,姐姐想吃让福伯做便是。”
“可是,本宫就是想吃妹妹亲手做的?”
“真是抱歉,妹妹今日身体不适,下不了厨房。”初夏字字铿锵的回着。
阮含玉冷嘲一笑:“不知道妹妹看过这个以后,还会不会这么斩钉截铁的回绝本宫。”说着,阮含玉一个眼神,春儿便将装着慕承恩罪行的信封递给了慕初夏。
初夏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顿时傻了眼。慕承恩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哥哥,这信中的罪行罄竹难书,那可是死罪说不好还会连累爹爹。
“怎么样?现在妹妹有没有兴趣帮本宫做一道福寿延绵?”阮含玉得意的笑着。
“这是哪里来的?”初夏将信重重的仍在身旁的桌上,伪装出一幅冷静的样子内心却已开始慌乱。
“这你不用管,只是这里面所有的罪证都已经铁证如山,如果我让爹爹把这个交给皇上,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吗?次辅大人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性命不保,就连你那个四代单传的哥哥也要被绳之以法斩立决,到时你们整个慕府就完了!”阮含玉讽刺的笑着。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初夏狠狠的看着阮含玉。
“干嘛那么凶的看着本宫?本宫现在只是想吃福寿延绵而已?吃的好,本宫的心情就好,心情好了,自然不会让我爹将这个东西交给皇上!你这么冰雪聪明,应该能了解本宫的心意。”
初夏当然知道阮含玉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此刻最关键的是要搞清楚阮含玉手中的证据,到底是不是真的?
初夏忍气吞声为阮含玉做了福寿延绵,并在一旁像个丫环一样伺候着,等送走了趾高气扬的阮含玉,初夏飞奔出府上了一辆马车回了慕府。
慕德庸夫妇都去上香了,初夏来到客厅只有慕承恩一人坐在椅上,敲着二郎腿吃着葡萄,看见初夏走进来冷嘲热讽的说着:“这不是侧妃吗?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在太子府受了委屈,想要回来哭诉了?我可是早就告诉过你,在那里受了委屈别回慕府倾诉,慕府帮不了你!你还是哪里来回哪里去?”
初夏看着慕承恩那副讽刺的嘴脸,真想上前扇他几个巴掌,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哥哥?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哥哥?”看到他的一瞬间,初夏的心就已经寒了。
慕承恩依旧吃着葡萄头也不抬:“你可以不用认我这个哥哥,反正我也从没有把你当成妹妹。”
初夏怒了,刚刚为了慕承恩她还忍受着阮含玉的冷嘲热讽,替阮含玉端茶倒水任她摆布,而慕辰恩竟然这么说?初夏疾步走过去,用力的将葡萄打翻在地然后愤怒的看着慕承恩。
慕承恩被初夏的举动惊呆了,随即拍案而立怒吼着:“慕初夏,你抽什么风?在太子府受了委屈别在这里撒野!”
“我是抽风,我真不该为了你忍气吞声!你强占土地、霸占民房、贪污卖官是死有余辜,我还为什么要为你担心?我根本就不应该回府,就由着阮含玉将证据都交给她爹廷尉大人,然后让皇上大义灭亲杀鸡儆猴!”初夏怒不可制的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