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金属探测器显示出四周全是金属,竟几乎无一处没有金属成分,且是同种金属,我立马察觉到这肯定是锡,在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暗的效果,其实周围是有灯的,也就是说戴个照明头盔就能解决问题了。
明亮的地界,我跟詹格都十分疑惑,偌大的总部,进进出出这么费劲,为何第二层竟全是锡箔纸,这么容易让外人进去,不怕被摧毁吗?也许是第一层固若金汤或是总部内部高手如云吧!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跟詹格惶恐不安,声呐探测器探测出里面起码有六十多个人守在门口,天啊,想必定是最里层了吧。
装作内部人员,我俩轻而易举地进去了。
“站住,进行身份验证。”
旁边的仪器突然发出声响:“非内部人员,无芯片记录明细”
我靠,还有这种高科技,科幻电影呀。
怎么办呢?没办法,我俩只好跟他们火拼起来,60个全是上尉级别的军官。
借用屋梁的隐蔽,我跟詹格开始隐藏起来跟他们玩暗战。拾起导火索,我将线安在了两安置点中间,横放了起来。他们若是绊住,火药就会爆炸。借助照明灯,我发现他们在靴子上装备了利齿,我的陷阱一下就被化解了。詹格左右手拿枪,左手放空弹,吸引火力,判断他们的具体方位,再用右手的步枪,kill掉了3个。不过他们的确是训练有素,立马看出了端倪,只在偶数枪声响起时,朝枪声所在处开枪。我立马支援詹格,帮他开掩人耳目的抢,由他击毙数人。
他们立马改变战术,组成小队向我们包围,采取围守战术,直至将我们围到小包围圈里,确定我们的位置再开枪。
嘿,我喜欢这么有对抗性的猎杀。詹格灵机一动,游转到断后人员的后方,将其用匕首刺杀,再团灭小队。我呢则四处无休止地奔跑,目的是用我的行踪将他们的注意力分散,使詹格有机可乘。
见情形不对,对方指挥官决定将众人分散,但总阵型不变,继续包围我们,并向前时不时开几发冷枪,我跟詹格可吃够了苦头,身上些许不致命的部位中了弹。
局势对我们越来越不利,我不得不开始提速,借用跑动的风声,判断空间的范围,再大概定位地方的位置,直接开枪,击毙数十人。
然而局势并没有变,他们的包围战术收到了奇效,我俩刹时间被逼到了绝境,在只有1000平方米的狭小空间里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清脆,我们几乎束手无策。就在这个时候,他们仿佛停下了脚步。
我跟詹格正想冲出去的时候,发现为时已晚了,我们意识到刚才的特殊房展会么气味应该夹杂着乙醚,突然间我们就失去了知觉,倒在了那里。
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只见我们全身上下被金属铐牢牢地锁住,坐在看似极其复杂的椅子上,应该是严刑逼供的椅子吧。我们全身上下都没了力气,感觉之前的意识也较为模糊。
“雷文吉,给我喝口水呗,这么招待老朋友太没礼貌了吧。”我说到
“哼,我还不了解你们,放心,这些‘小朋友’道路是专门用来对付你们的。”
我试着释放些许电子,然而结果却是“哇,好爽……停停停,我服了。”我底下的桌椅竟是由能吸收光电子的半衰期元素构成的,吸收后能够转换成电能游走于人体之间,疼的我好生难受。
“行,你厉害,这都能做到。”我打趣的说。
“胡昂,你还是这么幽默,不错嘛。”
“詹格,你小子怎么不说话呢?”雷文吉问到。
“妈的,你们绑的太紧了吧,我几万吨的力道也扯不碎。”詹格说
“别白费力气了,这是超高弹性半聚化物材料加金属锇铸成的铁链,你要是打的开,你就能毁灭地球了。”
“Fuck,你他妈哪来这么多钱?”
“我们FD难道还会考虑金钱这种最没有价值的东西你们难道不知道吗,THT不也是这种运转制度吗?在各国的经济和政治领域都有我们的成员,而且他们几乎都是里面的高管或者精英,你们真是喜欢明知故问。”
“你什么时候成了FD的成员,难道你已经除了FD无路可走了吗?只有FD这样的组织才会要你这种高级缉拿要犯。”我解闷地说。
“维恩,这话怎么说,我只不过是离开了THT,这又怎能叫做要犯呢?”
“是吗,难道你偷取了THT的核心资料,里面包涵了2023前组织所有的机密文件,这还算不上我们缉拿的要犯
?”我有些戏谑地说。
“他可能一直都是FD的人”,詹格点明道。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当时跟我们一同进入THT的时候,你就是出类拔萃的,并且当时我们都知道你的身世,头儿很器重你,将许多秘密提前告知你,还传授给你最先进的知识。也许你一来就是被FD安插到我们组织里的间谍。”
“维恩,你分析的很不错,但并没有推理到完全正确的地步。”
“哦,是吗,还有什么是我遗漏了的吗?”
“当然,你认为坦勒真的不知道我是FD的人吗?告诉你们吧,我平生很少服过谁,坦勒是其中之一,他早就知道我是FD的成员,并跟我面对面说过。”
“嘿,我还真不信,你是怎么活着见到我们的。”詹格说道。
“别急,我的老朋友们,听我说完。正如你们想的那样,坦勒是个可怕的家伙。那天他找我谈话,当他讲到我是FD成员时,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与他殊死搏斗,即使我自己会落的个被杀的下场。没想到的是我与他的搏斗毫无意义,他竟然是‘不存在’的一个人。”
“不存在?”我跟詹格用诧异的眼光看着雷文吉并发出这样的疑问。
“是的,不存在。我用瑞士军刀刺向了他,我亲眼看见他的胸口流了很多血,并且当即倒在地上,正当我兴奋得认为我刺死了他的时候,奇怪的事发生了。”
“什么奇怪的事,死而复生?”
“比这个可怕多了。他就在我的面前消失了,没想到他竟然从另一个位置凭空出现,我简直难以想象,你们知道的,这违反了物质守恒定律。我安慰自己说这是克隆技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有很多替身罢了。但是有一个实质性的问题打破了我这个愚蠢的想法——就算是克隆又怎么可能凭空出现在三维空间里呢?”
“难道是……”詹格和我同时惊叹道。
“是的,我想你们应该猜出来了,我当时冷静不下来的,没有多想,事后,我才反应过来,通过观察,我发现那几个坦勒都在体征上和年龄上有些许不同,就是说,这几个人都是坦勒,只不过是不同时空下的他罢了。”
“的确应该就是这样了,果然是这样”詹格回答道。
“难道说,是虫洞……”我问到。
“的确是,维恩,你是学天体物理学的,应该很了解对吧。”
“这只是理论上的,自从阿尔伯托-爱因斯坦在广义相对论中提出后,有不少物理学家从事这方面的研究,现在这种技术,就算是最前沿的,也只能是将微观中的质子放入‘时空隧道’,并且得以证实。坦勒怎么做到的呢?”
“这我待会儿再细说,继续我刚才的话题。我当时极其绝望,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坦勒拍了下我的肩膀,说我还可以有很大的提高,前途无量,他独自传授了我许多知识与作战素质要领。”
“这应当是坦勒的智慧,我跟他有过几次接触,他总是说——你们所需要的,时间会给你们。”
“他老人家对我是真的不错,从他的思维中来说,我能够发现他是个对世界肮脏毫不排斥却又没有一点俗念的一位普普通通、和蔼可亲的老者。”
“那么你是怎么背叛他的?”詹格问到。
“从根本意义上来说,我根本没有背叛他,我本来就是FD中的一员,我们是经过了严格训练的,跟你们自然一样,不会被任何事情动摇,也就是说,我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你的任务仅仅是为了偷取我们的机密文件?”我又问道
“当然不是,我主要的任务是了解你们的下一步计划,这一点只有从坦勒身上出发,但坦勒就像一个迷一样,我完全无法弄清他想干什么。”
“那么,你刺杀尤纳斯中尉,制造法国袭击案是迈克-罗纳普的命令啰?”我继续问到。
“不怕告诉你们,是的……既然我们无法知道你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干脆直接打乱你们的部署,让你们疲于奔命。”
“为什么,我们两个组织的目的不本是一样的吗?”詹格问到。
“是的,但解决的方法或者说是走的路不同吧。”
“哦,是吗?我们该问的也问完了,那么……束手就擒吧雷文吉。”
“啊,你们……”
雷文吉还没反应过来,我俩就擒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