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一阵阵轻微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和有氧香薰夹杂在空气分子之中,阳光透过窗户的白纱照射在雪白的病床上。
病床上的伊夕蕊经过一夜的输液,苍白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气色,因为整夜的点滴,感觉到手臂有种麻痛感,下意识的慢慢睁开自己的双眼,此时阳光照耀着她的双眸,微微感觉有些刺眼,立刻用左手遮挡了一下,直到自己适应着阳光带给自己的舒适温暖感后才慢慢放下。
伊夕蕊睁大眼睛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四周,发现这里是医院,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自己被困在了厕所,是谁把她带出来的,她有些疑问,昨晚的事她记得很清楚,厕所的门被锁上了,后来因为大姨妈带来的酸痛感,还有晚上的温度实在让她身子扛不住,最后自己好像昏迷了过去,但是隐约有感觉把她带出了厕所,最后那阵熟悉的气味又让自己想到是他,可是感觉又不太可能。
伊夕蕊拍了拍脑子,晃了晃头,想着不让自己去回忆,继续观察病房的四周,看见偌大的病房的一角还有人躺着,仔细一看,原来是小夏,因为坐在这里的是小夏,所以伊夕蕊就认为是小夏把她带出来的,猜测着一定是小夏打不通自己的电话,然后担心自己,所以才会想办法找到自己的,想着,伊夕蕊脸上又重新挂上了感激和欣慰的笑容。
她正想下床给小夏披件外套,虽然病房里的温度适宜,但是伊夕蕊还是想要给她披上,就怕她会因为自己也生病。可是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还在打着点滴,因为下床的动作很轻,但是因为碰到了被扎的右手,扯到了点滴药瓶的通线管,所以一连串的杂声把睡得正熟的小夏给吵醒了。
“夕蕊,你醒了?你在干嘛呢?”小夏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到伊夕蕊这么大幅度的动作,立刻跑上前去扶她。郁闷刚醒来的病人正在弯腰捡掉在地上的药水带。
“嘿嘿,吵醒你了吧,你在去睡一会吧!”伊夕蕊捡完药水带直起腰身傻笑的看着小夏,因为一夜灌输的药物,营养液等,现在的伊夕蕊身体根本没什么问题了,除了大姨妈以外。
小夏头疼的叹了一声气,然后把她扶回床上,安置好她后,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烧已经全部退了,看着脸色红润有光泽的她,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这下才安心。
“夕蕊,你知道嘛,你晕倒在了女厕所,你不是例假要回家了的吗,为什么会晕倒在厕所里?”看着她已经恢复气色这才开口问她,要是还是刚像送来那般像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她哪还有心思问这些事。她知道这里面肯定有某些女人的手段,但是具体的事件过程她还是想要了解一下。
“我是因为在下班之前准备上下厕所的,你也知道嘛,女人麻烦,换好卫生棉的时候,准备出去,发现门被锁上了。”伊夕蕊说的整个人是惘然若失,可能是刚醒来谈起昨天发生的事心里有点恐惧,细细一想是有人锁了她,这个笨蛋都知道的她不可能不知道。
“夕蕊,是有人把你反锁在了里面,你知道是谁吗?”小夏有些明白了,应该是有人趁她上厕所的时候门被锁了,想来也恐怖,没想到公司里的那群女人恶毒到如此地步,心里有点数目是谁干的,可是感觉公司讨厌夕蕊的人也不止那一个啊,真是可恶,小夏恨得是牙痒痒。
“昨天在我进去的时候,袁丽丽她们在里面。当时因为我害怕见到她,所以我就立刻找了个位置就进去了,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再等到我准备出来的时候门已经被锁上了。”伊夕蕊回想着昨晚的事,头皮有些发麻。但还是如实和小夏说了,以前她们一些人找茬,她没有多去在意,也不会所有的都告诉小夏,因为她知道小夏的性格和倩凌一样,都是冲动之人,告诉她们的话,她们肯定为自己出头,那到时候又会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伊夕蕊是能忍则忍,能躲是躲,当然是对于那些女人而已。
“该死的死女人,我就知道是她,混蛋,她除了趁人之危还能干些什么!”小夏怒斥道,现在她恨不得把那个女人撕成碎片。
“夕蕊,你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姑奶奶我要让她知道欺负你后付出的代价。”小夏紧紧的握着伊夕蕊的手,人神共愤着,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是人,此仇不报非她小夏是也。
“哎呀,我现在也没事了,你不要做出过分的事,话语警告警告就行,不要闹事千万,这样对你我都不好的,我们尽量不要和她们起冲突,我们避着点她们就好了。”伊夕蕊反握住小夏的手,劝说道。感觉小夏的样子,快要大事不妙了。
“伊夕蕊,你搞搞清楚,现在不是躲和避着她们的问题,你都忍让她们多久了你也不想想,还想避着躲着,那我看她们下次直接把你送进黄河,看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
“你太夸张了吧!”伊夕蕊被她都笑了。
“你甭管,反正这次肯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不然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小夏气急败坏道。
“没错,不给点颜色她看看,她是不知道自己锁的人是谁,敢锁你的人,我他、妈把她锁进动物园,让禽、兽和她作伴。”此时的病房门口已经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