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红楼,京都第一青楼,醉迷金纸,夜幕的降临掩盖了一批官人买欢姑娘卖笑,老鸨站在门口,引领一群红牌招呼揽客。
“唉哟,爷好久没来见奴家了……”一个满肚肥肉的老男人走过,倚红赶紧靠上去,亲昵地将他的手搭到****上。
软玉温香在怀,原本没心思寻欢的爷将胡子贴上倚红的脸蛋,开口是熏人的酒肉臭气。“来,爷猜猜今天你穿了什么颜色的肚兜,还是说没穿啊?”
“讨厌啦!”忽略恶心的臭味,倚红嗔笑地委身,逃入楼内,停住扭腰频送秋波。商爷哪经得住诱惑,平日醉酒家里的婆娘总是避她,美人投怀送抱,自然是快跑地跟了上去。
老鸨远远看着,眼中满是赞许。
“妈妈,阁楼那位又闹起来了。”****猥琐地俯在老鸨耳边报告,言语吞吐不清,“这回她藏了刀,直接把看管的下面弄没了。”
确实是看管的人起了****,趁吕娘熟睡企图占有她,可吕娘不是省油的灯,几秒工夫从床头抽出一把小刀,直接割了作案工具。
楼上现在是混乱无比,几个看管的非要给吕娘教训,经多番劝说才同意由老鸨作主,而那女的,还悠闲得抚琴作乐。
老鸨欢笑的脸霎时阴住,换上一抹凌烈的毒辣。“吕娘啊吕娘,看来你还是不乖,这次居然让你藏了刀。走,瞧瞧去,在我面前看她还能有多少花招。”
吕娘是前几日被父君卖来的美人儿,当晚第一次接客时伤了客人企图逃跑,自然是没有成功。如果不是看中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老鸨定不可能只关了禁闭。
如今她是自己不乖,竟在她生意最好的时段和看管的人起冲突,就别怪她不怜香惜玉了。
快步走上阁楼,老鸨才到门口一个花瓶朝她飞来,不用想也知是谁的欢迎礼,****先一步接稳,上前扇了吕娘两个巴掌。
“老实点!”在青楼待久了,再美的人他们都下得了手。
吕娘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见对方人多倒不敢妄动,纤手握紧木琴,似乎在考虑拿它作武器。
“吕娘还没有想通吗?其实你只要放下大家闺秀的思想,接客没什么不好的,起码整夜有男人疼,客人还给你钱花给你富贵,不像你那好丈夫,将你卖给我自己另娶。你有必要为他守贞操吗?”老鸨没因小插曲生吕娘的气,多么秀气的一张脸,伤了确实可惜,能劝得动她还是愿意劝的。
的确,是丈夫将她卖进来,为他守贞操是不必要,但也不代表吕娘愿意沦落风尘。“好女不侍二夫,JI女就是天底下最肮脏的东西,想我吕娘就范?做梦!”
尽管命运将她送入青楼,她也做不出人尽可夫的卑贱女子。
一口唾液喷出,距离问题没有喷到老鸨身上,只有几滴滴在老鸨手上。她叹了口气,好一副倔脾气。“许是你那丈夫不疼你,你不知晓男女欢爱是多么美妙的事情,今天我给你次机会,你享受过再下结论也不迟。”
吕娘轻蔑地笑着,不愧是京中一等一的老鸨,如此污秽的话,说出口是毫不别扭。
忽略吕娘的轻狂,老鸨使个眼神,看管的打手一拥而上,他们猥琐的眼神紧盯着吕娘美妙身段,让她有强烈的羞辱感。
吕娘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没来得及反抗,他们已按牢吕娘身体,先将她双手捆紧避免不必要的反抗发生,再塞破布入嘴防止她咬舌自尽,最后才是最关键的。
动作一气呵成,想必不是一二次如此对待姑娘了。没时间为她人默哀,吕娘趁双腿还有活动空间,拼命地踹那些打手,只求与他们保持距离,无奈男女力量的差距,加上对方有五六人,她的举动根本无法捍卫清白。
打手尝试了会仍抓不牢吕娘的脚,用匕首划了几下,吕娘感觉下身一阵冰凉,保卫清白的衣物都脱离了身体,女人最神圣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
肚兜还在,上半身的衣物完好无损,而一对玉足,分别被绑在床的两头,最大程度地张开,迎接男人邪恶的目光。
对深闺中的她,这动作比杀了她还难受!
霸王硬上弓,她怎么没防这点,既然进了青楼早该自尽免受屈辱,逃脱是妄想。吕娘好恨,她实在太天真以为丈夫会回头救她,如今即使自尽,清白是回不来的了。
挣扎了好一阵,却是惹来男人更YING荡的目光,明白是逃不掉,吕娘只只能放弃挣扎,流起委屈的泪。
女人是用来疼的,越楚楚可怜的女人越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吕娘的无助无疑是对异性最大的诱惑!
在场几个男性喉结动了动,难以控制地吞咽口水,苦于老鸨没有表示,他们还不能行动,否则还不当场生吞美人。
吕娘注意到,几个打手都没有脱衣服没有碰她,只是用邪恶的眼神凝视着她,一点越矩动作都没有。
风平浪静是暴风雨的前奏,如果此刻有人玷污了她,吕娘是感到羞辱难耐,而他们都静待着什么发生,倒使吕娘毛骨悚然。
对付不听话的姑娘,青楼向来有千万种方法使她们痛不欲生,辱了人家清白,是最无用的手段。
只怕,她要经受的不止是最原始的摧残。
老鸨拿起桌上的荔枝,笑得诡异,吕娘怎么感觉全身的寒毛竖了起来。
她手上端着一盘小荔枝,不是符合时节的水果,相信老鸨不是简单地准备拿来吃。
只是一盘荔枝能做什么,为什么比起男人们侵犯她时更使她心惊?
老鸨亲自拿着荔枝,向吕娘靠近。
“你想做什么?”嘴巴塞了布,吕娘说出口只有“恩哼”声,完成表达不出意思,她只能用眼神,显示她的恐惧。
没来由的,一盘小小的荔枝,比几个彪武大汉更使她慌张,老鸨笑得阴险,吕娘总感觉,那不是盘普通的荔枝。
“我不想做什么,你放松些就好,很舒服的。”老鸨轻轻坐在吕娘床塌,仔细抚摩荔枝上的凹凸点,在她一片挣扎扭动中,将一个个细小的荔枝,塞入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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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前二更,承认是恶心变态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