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卡洛和小桃二人来到书房后,将军和夫人早以在里面等候,林曦则面容和缓面带微笑,一脸贤妻良母的架势。欧阳正华却没她那么平静,从卡洛进屋到坐下都没敢正眼看她一眼。
“父亲找我有事儿?”卡洛进屋后规规矩矩的坐下。
“咳咳,那个是有点事儿”。
卡洛看着他等待下文。
“那个,颖儿,为父想和你商量个事,就是你妹妹欧阳婷,你应该也知道她一直都仰慕惠王殿下”。
“嗯”。
“所以,所以,那个,你你”欧阳正华真心说不出口,他本来内心是拒绝的,但挨不住林曦母女的软磨硬泡而且欧阳婷的性格他也很了解,毕竟都是自己的子女,他也不想出什么事情。
更何况惠王府中美女如云,颖儿虽然不傻了,但那脾气秉性肯定会吃亏。婷儿,性格温柔而且为人处世比较圆滑,二姐妹刚好可以互补,经过林曦这么一说,他一想也有道理,可他们却忘了欧阳颖的战斗力怎么可能会吃亏。
林曦坐不住了“颖儿,你父亲和我的意思是让婷儿陪嫁”。
“陪嫁?堂堂一个将军府,嫁个姑娘还要陪嫁一个姑娘,呵呵”以她的思维方式这绝对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这”欧阳正华反感的就是这个。
“婷儿可以以陪嫁丫鬟的方式进入王府”林曦也是无奈的说。
“将军府会成为笑话,不如直接让她代嫁吧!”
“代嫁,怎么代嫁”林曦和欧阳正华均是一愣。
“我会处理,如果父亲没什么事情,我先离开了”说完不等欧阳正华说话转身离开。
这边惠王府,影卫以将卡洛的话带到,龙炎傲羽不慌不忙的落笔写了个大大的颖字。
“不管你做什么,本王都奉陪到底,既然招惹了我,就不可能全身而退”然后低身吹了吹为干的墨迹“欧阳颖,本王跟你耗上了”。
“王爷,王妃娘娘到了”门外响起陆川的声音。
“进来吧!”
卡洛进屋后看了他一眼,然后很随意的坐下,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是烫的茶叶是新的,应该是刚刚沏上的。
“我要见你们的皇帝,你的人应该以向你汇报了”。
“这事儿不急,毕竟皇帝很忙,很多小事儿不好太麻烦他”边说边走到她身边坐下“我请你来是想你帮个忙,那个被你抓住的人,不管我们做什么他都只字不提,不知你可有什么办法?”。
卡洛手指有规律的敲着把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有什么好处?”
她曾经的职业是杀手,杀手也应该算是个商人,只不过人家买卖的是东西,她买卖的是命,既然如此,她就没有白忙活的道理。
“你想要什么?除了退婚一事外什么都可以!”
卡洛起身走到他对面,双手撑在把手上,彼此可以感受到呼吸,龙炎傲羽对于她的动作只是微挑了下眉毛,想从她的眼中找到些什么,可惜什么都没有,仿佛那就是一潭死水般的存在。
“在这里你是强者,可以拥有很多东西,我不可能和人共侍一夫,除非你做好和其他人共侍一妻的准备”。
龙炎傲羽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出这番话,意思虽然很笼统,但他还是非常明白她的话中意思,尤其是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淡定不了了,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眼眶瞬间微红“你敢,你信不信我和你同归于尽”。
噗通一声,暗影被主子那弃妇的表情和言论惊的从隐身处摔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瘸着一条腿消失。
如此训练有素也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二人看着他从掉下再到消失,嘴角都不自觉的抽了抽,龙炎傲羽还接机揩了下油。
对于龙炎傲羽的碰触,卡洛内心并不反感,这就是为什么她会如此有耐心和他浪费时间。
“让欧阳婷代嫁,你说过只要不退婚什么都可以”。
卡洛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抓住她衣领的劲道加重,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从他身上散发,卡洛不自觉的浑身戒备。
二人对视了很久“好,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龙炎傲羽将手放开,然后将她衣服上的褶皱弄平“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她只能是个妾,不是谁都可以当本王的妻子”。
“无所谓”。
龙炎傲羽看着她的眼中多了一丝玩味儿,看来她这么做是有自己的打算。
“既然如此,为夫哪儿有不从的道理”龙炎傲羽细细品了一下,这女人对于他对她的称呼并没有反感和拒绝,可他哪里知道,我们外星妹子从来就没把称呼当回去。
皇家铁牢中,此时正上演着惨无人道的场面,一声比一声尖厉的惨叫声,听的人汗毛直立。
卡洛和龙炎傲羽站在牢房外,龙炎一直观察她的表情,看她并没有任何不适,而那双如死水般的眼睛此时却兴奋莫名。
也对,这女人就是暴力血腥的代表人,他们这阵势在她面前估计就是小儿科,她到底遇到了什么?或许她根本就不是欧阳颖!
卡洛此时的确兴趣盎然,那是因为血腥这种东西早以融入她的身体,每每如此,她体内细胞就在喧嚣沸腾。
“那个人快死了!”对于他们的逼供方式,卡洛真心觉得没什么技术含量。
“你有什么办法?”龙炎傲羽也看的出来,她说的没错,这是他们现今为之抓到的唯一线索。
卡洛没有回答,直接进入牢房,龙炎傲羽紧随其后,所有人都退到一边。
无视地面的血迹,一步一步走到男人对面,此时的他可以说没一处好地方,身上血迹还在不停的往下滴嗒,在他脚下行成了一个血滩。
男子似乎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息,慢慢的抬起眼睑,当视线聚焦看清来人时,那种徘徊在死亡边缘的感觉,那种恐惧的感觉,身体是最诚实的表达者,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身体莫名的抖动。
“很痛苦对吧!”毫不在意男人的血腥和肮脏,与他站的距离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