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历,你去请夫人和三公子前来,就说我有事相商。”郁青崖待人都离开后你对身边的近卫说道。
不一会儿,郁星朗和其母都来到了书房。却看到郁青崖面色凝重,似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
“朗儿,你可知道郁思月杀了戴苍峰,囚禁了戴老爷子!”
“什么?二哥怎么会..他怎么有那个实力?”
“哼!他自己当然没那个实力,不过勾结沧泯府那帮人而已。他要取代为父,却真的不择手段!”郁青崖眼中闪过冷芒,接着道:“我已经集结了兵力去风来荒原与沧泯府一战。叫你和你娘过来只不过是想你能护送她到翠明山暂避。”
“府中难道不安全了?”郁星朗一惊,反问道。
“以郁思月的心机,怎么会想不到用你娘威胁我。哼!我倒要看看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手段可使!”
“晴柔,你就暂时就和朗儿去翠明山住一段时间。等我处理完这些事,就去接你。”
“好的,我知道了,你小心点。”柳晴柔点了点头,却没有多问。只因他相信眼前之人的能力。
“嗯,朗儿你们今天晚上就走吧,以你的武功却也不会有危险。”
“孩儿知道了。”郁星朗也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沉重。
风来荒原,一片荒芜,劲风也会时常将此地为数不多的小树苗连根拔起。
这日,两拨人马在这荒原上相遇,却是剑拔弩张。只见郁青崖身着劲装,腰间别着一把宝剑,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众人。
“郁青崖,没想到你竟然选了这里作为你的墓地,我还想在风谒府了结你呢!”只见一名虬髯浓眉的大汉肩上扛着一把大刀,嚣张的道。
“哼,张老三,要不是当年道玄盟应长老插手保你们三兄弟性命的话,今日我的剑也就用不着再染血了。你们沧泯府敢杀了戴苍峰,那今日就是你们覆灭之时。”
“呵呵,郁府主,话说出口了可就收不回了。你当真以为自己就天下无敌了?我们三兄弟这些年也没有白过!”却是一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开口说道。
“废话何必多说,手底下见真章吧。你们三人一起上,省得我一一收拾!”郁青崖抽出配剑,傲然道。
“好,有魄力,那就放手一战。”沧泯府府主张海沧也抽出腰间利剑,凝声道。
“动手!”命令同时下达。顿时金铁交击之声不觉于耳。沧泯府的这伙人本来都是强盗贼寇出身,杀人的技能早就炉火纯青。风谒府如今虽说只有一少半实力,但毕竟都曾跟着郁青崖历经许多战事,两方交战各有死伤,更显僵持。
郁青崖与张家三兄弟却都冷眼看着战场,各自戒备。风冷,血热。刀剑交鸣几回,热血流了许多。
眼见场上不分伯仲,胜负之数在自己身上。郁青崖终于动了,剑化流光,脚下幻影,已杀向三兄弟。
文士打扮的张老二张江泯率先对上郁青崖。张江泯使的一对银质短矛,堪堪挡住郁青崖的第一次攻击,却已是吃力之极。不多恋战,后退之间与其他两人隐隐形成阵法。
三才阵法,却是三人磨练至今的制胜之招。老三张河屠大刀主攻,老二伺机偷袭,张海沧利剑在后,却行致命杀招。
转眼已过了数十招,张河屠却已气急败坏。只因这阵法被说的神妙,实战之下却觉没有建树。“老三,敛神守阵!”张老二喝道,却也迟了。
郁青崖何许人也,早已在寻阵法破绽,怎会不抓住这点机会。提起十分气力,长剑一搅,挡过双矛的偷袭,直刺张河屠心口要害。
眼见老三当下就要要毙命,张海沧的剑也动了。只听叮叮两声,双剑交击,郁青崖的剑虽说刺了出去,但只是刺到了张河屠的手臂。
“变阵!”张老大厉喝道。身子已到了最前方,与郁青崖战了起来。
张老三中创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伸手在手臂上点了几下止住血来。随即单手提刀,伺机而待,以给郁青崖致命一击,以血伤仇。
荒原之上风从不停息,此时却也更加肆意。荒原之上沙尘扬,战声却不断。转眼已时至午后,阳光渐弱。此时一队人马却也悄然而至,只见领头之人俊美异常,不是郁思月又是何人。大马长剑,丰神挺拔,意气风发!
战场之上,已是尸横一地,血流一地。郁青崖与三兄弟也各自负伤,战至最烈,各自撒血。
“府主,久战不利,该思退兵再做打算。”却是郁青崖最信任的部下游百尉见府主久战力疲建言道。
郁青崖环顾一周,却见部下所剩无多,寥寥十几个人也各自有伤。暗叹一声,已生了退意。
张家三兄弟也心中暗暗叫苦,只因说好的援军迟迟不来,眼看部下死伤无数元气大伤,也有退却之心。两边即都各有退意,于是不约而同停战。
“郁青崖,今日之战尚还没完,你我定个日子,再来分个胜负可好?”
“不用了,今日事今日了,明天还有明天的事要做,你说是吧张府主。”却听一人轻笑道。
“郁思月,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生了什么变故呢?哈哈,来了就好!”张海沧一见来人,脸上一喜笑道。
“嗯嗯,路上有事略有耽搁来晚了片刻”郁思月看了张老大一眼,摇头道。
郁青崖此时却没再说话,仿佛早料到了郁思月会来。只见他望了远处一眼,幽幽道“月儿,你当真要与为父为敌么?”
“哈哈,笑话,此时说这些你不觉得可笑么?敌对之说只不过立场不同而已,何况只要你放弃府主之位,我也未必是你的敌人。只要我做了府主,我会确保你的性命无虞,你的两位儿子和那位如花的三娘也能安度余生!”
“当真?其实我也想过将府主之位传于你,可是你总是对为父颇有敌意,让为父好生为难。”郁青崖看了远处一眼,喃喃道。
郁思月将郁青崖的举动看在眼里心下生疑,却不为所动。“你不必再言语拖延,没人会来救你。今日你只有两个选择,一者投降让位,二者么…”郁思月拔出腰间长剑,看着剑锋道。
“你当真要用你的剑要挟为父么?难道父子之情在你眼中就这么淡么?”郁青崖双眼一暗,问道。
“你不必假惺惺,要谈亲情,你还不够资格!”郁思月脸上一冷,厉声道。
“哦?他不够资格,你看我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