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无边艳福
正想束紧要带的天柳猛然听到又是一阵的啸声,立感不对,提着裤腰带向着岸边的大树蹦去,眼角看到正有几根箭矢向纳兰姐妹直奔而去,焦急的大声喊道:“琴姐,快躲……!”
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只见纳兰姐妹已然窜向了树林里,他反而是最慢的。
有些无语的躲在大树后面,看着对面正向自己打手语叫自己过去的两女,只好趁机束好要带,一个纵身来到了纳兰姐妹面前。
“咦,琴姐的战力居然有35,看其也就双十年华,资质不错啊!那离儿也有15的战力。看其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看来都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子啊!”天柳定定看着两女,有些疑惑的想到。
纳兰琴一脸惊异的低头看着天柳那稚嫩的脸庞,低声惊呼道:“天柳,没想到你本事不小啊!恩,你们两别乱动,小心点看着周围!”说完也不理两人,转头眼神略微掠过大树向河边望去。
只见对面静悄悄的,偶有几只鸟兽飞过,鸣叫几声。
天柳有些受不了离儿捂着鼻子那一幅十分嫌弃的表情,挪了挪身子也向岸边看去。
有些疑惑的与琴姐对视了一眼,再等了一会依然无声,琴姐娇声喝道:“何方贵客,我姐妹俩如有得罪之处,请多多包涵,只是这般藏头露尾,暗箭伤人,到底有何居心?”
阳光照射下,碧波粼粼,四处安静至极,连鸟兽都无一丝声响。
一股怪异的感觉猛然爬向三人心头,离儿感觉到事态有些严重,双手紧握腰间的双柄,双眼紧紧的盯着四周,低声问道:“琴姐,怎么办?”
天柳看着一脸谨慎的离儿,不再似那般天真活泼,脑海还真有些转不过弯来。仔细的听着四周的动静,确实没感觉到一人存在,只有一些小兽兽轻微的呼吸声,看来是被刚才的声音吓到了。看着紧张无比的两姐妹,他还真不好意思说出来。
琴姐柳眉紧皱着,静静的听着周围的动静,一只手也是紧握腰间的剑柄。听到离儿的声音,只好低声吩咐到:“不要放松警惕,再看看!”
过了略有十分钟时间,天柳有些尴尬的看些已经满天大汗的两位美艳女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这么久没动静,应该跑路了吧?”
离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低声娇声到:“就你这小不点知道什么!再等会!”
一只黑鸦嘎嘎着从头顶飞过,忽然,一漆黑物体猛然从天际直落而下。
离儿本是第一次出行,碰到这等事情,心里是既害怕又兴奋,紧紧的盯着四周,听到头顶有只怪鸟飞过,抬头看了眼,猛然凤眼大睁,娇声警示道:“小心,暗器,嘿!”说完,一个纵身,猛然跃起,双手拔出短剑十分轻巧的向上划去。
两道剑光闪过,四声脆响在四周响起,离儿轻灵华丽的落地,有些得意的向那漆黑之物望去,“额”转头又望向剑锋,此时,阵阵恶臭正在蔓延。
“啊……”一声尖锐的叫声猛然向深林传开。
时间稍纵即逝,黄昏时分,天空已布满红霞,如少女般娇羞夺艳。
在一条康康大道上,两匹多马兽正在奋力驰骋着,其上的几道身影,在红霞的映衬下,有如梦幻般的存在。
只见一声如莺莺青鸣般的声音响起:“琴姐,什么时候才能到杨天城啊,我们都跑了一下午了,身子都快散架了。”说完撅起小嘴,使命的鞭打着多马兽。双眼却紧紧的盯着在琴姐怀里,正一脸乏滥的陶醉着的天柳。
只见此时的天柳,鼻子被堵的紧紧的,一脸欠打的表情靠在琴姐的怀里,脸部深埋乳间,随着阵阵的晃动,感觉就像就要那样幸福的死掉一般。
离儿看着那一脸欠打的表情,实在受不过气,大声道:“琴姐你快看,天柳那小不点又在吃你豆腐啊!”
看着怀里正在甜蜜入睡的天柳,琴姐一阵无奈的笑道:“你个离儿,他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知道什么,你没看他睡的正香吗?好了我们抓紧赶路,前边不远就是扬天城了。”不理会离儿那撅起老高的嘴唇,猛然加了一鞭,多马兽一个刺痛霍然加速狂奔。
看到琴姐不理自己,离儿只能快马加鞭的跟了上去。
此时的天柳,已经感觉快到升天的边缘了,闻着那乳间的奇香,感受着那温热柔软的触感。天柳已经是不知道能用什么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精神已经趋于恍惚,似睡似醒。
全身犹如百泰具通,听到离儿居然那般说自己,猛然升起一丝愧疚之心。“琴姐这般好女子,不该被我这样猥琐的!只是,我一个小孩子怕什么,又不会怎么样,一切随缘吧。”脑海里胡思乱想的天柳终于给自己那一丝愧疚之心找到了一句借口。
随着多马兽的步伐,靠在那无限温暖的怀里,放下这些天沉积的些微疲惫,天柳渐渐的睡了下去。
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月儿正撒着朦胧的荧光,为大地披上了一层银纱。
一栋厚重的城墙外,略有几许行人匆匆而进,门边十分精神的站立着两位门卫,手里握着一柄戈天戟,注视着来往的行人,城墙上几盏霓灯照亮着整个城门。
突然,两匹多马兽在门口猛然停下,只见其中一女子怀抱着一小孩,牵着多马兽带头向着城里走去。
刚入了城门就见到一栋酒店“兴华酒店”,其对后边那女子轻声道:“离儿,天色已晚,我们就在这先住一晚吧,明日我们再去那天兽站。”
离儿有些低落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撅嘴说道:“恩,也只有这样了,都怪这小天柳,偏偏这时候来睡觉。哼!”
“好了,别埋怨了,快把多马兽牵去草间休息,我先进去订房间去。”说完抱着怀里的人儿轻轻的走进了酒店。
离儿有些不甘情愿的望着抱着天柳的琴姐,跺跺脚,无奈的牵起马绳向酒楼后边的草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