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可发现咕咕自从医院回来之后就有些怪怪的。官可几次想好好和她说说话最后也不了了之,咕咕好像最近一直很忙,不是陪男朋友就是有别的事,也没有时间跟官可说话似的,官可隐隐感觉到了咕咕在怪她,她不知道怎么解释,于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她有一个男朋友,却更寂寞。
林羽溪在上次让官可出糗之后就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学校,官可很想他,想见他又害怕见他,林羽溪再来学校的时候给官可带来了一个她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的消息。
官可没有咕咕的陪伴之后即便自己卡里有不少的钱可以买很多自己想买的东西而不像之前每个月都要吃吐但是并不开心,她想起之前咕咕那么多次帮她,想起了她生病了自己还丢下她,林羽溪......
想起这个名字官可就心痛。
第二天林羽溪来了,他照例等在宿舍楼下,出来的还是只有官可一个人,她看见林羽溪很开心,跑过去一把抱住他,这可能是官可不多勇气之一了。林羽溪也有些意外,但是还是伸手抱住了官可,轻轻拍了拍,温柔的问道:“怎么了?”
官可摇摇头没有说话,林羽溪好像忘记了那天的事,他确实也没有记得的必要,林羽溪陪着官可了一整天,官可从来没有那么开心过,最近官可老觉得走过的没几个人就看她一眼,她突然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一个人。
林羽溪这几天总是心事很多,他带着官可去图书馆,两个人就安静的看着书,没有人说话,林羽溪好像对官可又没有了最初的兴趣,两个人看上去根本不像男女朋友,官可看着走在自己身边的林羽溪,完美的侧脸好听的声音,她想了很久,抬起手想挽着林羽溪,没想到刚刚碰到他,就被甩开来,林羽溪自己也愣了一下,他这样的反应更让官可知道了他是真的不喜欢自己,即便后来他又搂住了官可,官可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最后咕咕不理她就连林羽溪对她也没有了最初,起码是同学的真心。就在官可难过的时候,林妈妈一个电话把她约了出去,她一走进西餐厅就看到了林妈妈,她已经点好了牛排,旁边还放着一杯已经倒好的红酒,她举起酒杯冲官可微笑,她说已经很久没有跟别人一起吃饭了。官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这么说觉得有点心酸,于是想也没想就说:“以后我经常来陪您吃。”说完之后又想起和林羽溪处的并不好的关系,不禁有些尴尬。倒是林妈妈定了一下,更加温柔的笑了,说好。
林妈妈说了很多别的事,也问了林羽溪,官可都说挺好的,在甜点快要吃完之后林妈妈才告诉官可今天真正找她的目的,她说:“羽溪告诉你了吧,你们的订婚这个月月末,你们期末考完试之后。”官可瞪大了眼,有点不可思议,林妈妈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林羽溪没有说,但是她也很疑惑为什么他不告诉官可呢?
或许林羽溪还有一点对这个女孩的温柔吧。
:“你们订完婚之后,你就搬到羽溪那里去,我最近打算给他买辆车,你们之后方便一点。”林妈妈接着说。
官可听到这个真的是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林妈妈最近很忙,所以最后是叫了司机把官可送回学校的,官可走在校园里给林羽溪打电话,问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她抑制不了声音里的喜悦。林羽溪听了只是淡淡的说自己忘了,虽然这样,但是想到以后可以和林羽溪一起生活官可就开心的不得了。
于是官可被浇熄的热情又有了一些活跃的气氛,她一天又屁颠颠的跟着林羽溪了,之前还是林羽溪在宿舍楼底下等她如今就自己跑到人家楼下等他,还拿着给他的早点,一路上都拉着林羽溪的手,林羽溪也没有拒绝就是了。
官可在和林羽溪复习的时候才知道林羽溪原来不仅是长得帅而已还是一个大学霸,没有上那么久的课最后还是自己问他,每题他都分析得很透彻。看着林羽溪专心给自己讲题的样子官可觉得好像自己更喜欢他了。
从最后一科高数的考场里出来,官可的心情无比激动,她知道自己可以I很快就去和林羽溪一起住了,对于官可来说林羽溪是完全没有危险性的,她不觉得林羽溪会对她做点什么,在她印象中,林羽溪就是十分正经的,阳光向上。
下午的时候林羽溪带着官可去吃饭,吃饭的时候官可不小心和一个同学撞上了,蹭了一衣服的油渍,林羽溪无奈的看着她,把她送回宿舍,官可站在门口看他他却不走,官可不知道他要干嘛,还愣着,林羽溪无奈对官可说让他赶紧换衣服,自己在这里等她。
官可一听,急急忙忙的跑回宿舍,止不住的高兴。一推开门,里面本来欢声笑语,一瞬间安静了,她看了看咕咕,咕咕好像没看见她似的做自己的事,她很难过,刚刚那点喜悦又消失了,随便换了身衣服就出去了。
透过玻璃门她可以看到林羽溪修长的身影,在刚刚亮起的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他的刘海有些长了,耷拉着有些忧郁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官可觉得有些想哭。
她慢慢走出了宿舍,刚刚跨出门,林羽溪就过来拉着她就跑,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跟着他一块往前跑,林羽溪带她来到了报告厅。里面人声鼎沸,有人在唱歌,官可才知道今天有晚会,不知道是哪个学院的。
林羽溪一进门就有学长过来叫他,问他为什么才来,林羽溪说多女朋友墨迹,话里带有丝许的宠溺,官可微微笑起来,满心的喜悦。才开心林羽溪就放开了她的手,按着她坐在座位上,自己跟着学长走了,不一会官可就看到林羽溪一身西装出现在台上,他拿着话筒说:“今天趁这个机会我郑重的告诉你,官可,我们要订婚了。”说着就坐在了钢琴前,底下各种掌声欢呼声官可都听不到了,她脑袋里就一直反复的回荡着林羽溪的那句活。
郑重的告诉你,官可,我们要订婚了。虽然透过层层机械扩大的声音官可也觉得温暖真实。
温暖的曲调向起,跟着就是低沉好听的男音,官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安静的听人唱过歌,即便周围都是女孩的尖叫声鼓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