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最近加了一个作者群,很多新手朋友互相讨论,其中有一些作者告诉我,我的码字速度实在太慢啦,这样下去挽留不住读者的。
其实我也很郁闷,不瞒大家说,我以前玩电脑都是打游戏神马的,很少能用到打字,QQ也不经常和别人聊天,所以打字速度非常慢。而且大二课程变紧了,我大一一年又挂了4科,按照我们学校的规定,只要挂满6科,就他娘的没有学位证了!所以只能花大部分的时间在课程上(相信大学党能够理解这种曹蛋吧………………)
初写盗墓史到现在快一个月了,结果只有不到8W的字数。我很高兴在不到8W字的小说里能有800的点击和155个朋友的收藏,虽然有心每天码更多的字,但时间的紧迫让我力不从心。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期末考试了,我不敢再挂科,写作是我的爱好,但拿到毕业证,我才能生存下去,我只能向后者屈服。所以以后花在自习室里的时间会相对更多,字数上也只能每天2000上下。但我可以向大家保证,等考试完了放假之后,我会将这段时间托下的字数全部补上,这是我的第一本书,无论有多少朋友看,我都要将它完本!
最后,谢谢所有收藏,推荐,点击,评论盗墓史的朋友,并致以歉意。如果你们觉得更新太慢选择取消收藏,我也要谢谢你们,毕竟没有你们第一次宝贵的鼓励,我坚持不了这么久。
陈家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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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躲在巨石后面,我将护目镜取了下来,但眼镜还没离开脸,雪渣就哗哗往下掉,全掉他吗进衣服领子里面了,冻得我直发抖。“我草,这什么鸡罢鬼地方,怎么上山的时候不刮风现在刮了。”兰子一行人也取下护目镜,一边清理渗入眼睛的雪渣一边抱怨。
我揉了揉被扎的生疼的眼睛,伸出头去看外面,一看,飞起的积雪像机关枪一样砸向我们,砰砰直响,我吓了一跳,赶忙收回脖子,咧着嘴道:“怎么办,风好像越来越大了,根本出去不。”
“还能怎么办,等着呗,现在出去了也走不动,只能祷告天老爷赶紧把这操蛋的风给停了。”小川回道,一边说还一边挤着眼睛,想把眼睛深处的雪挤出来,眼泪花花的留,像哭了一样。
“是啊”老田也抱怨:“这风太大了,我好几次都快被吹到山下面去了。要不是老扎的这个马蹄子,我估计咱们几个连4000米都过不了。”
“那他娘的咋办”小川急了眼:“回也不能回去,难不成在这里等死?”说罢看向安扎,只有他最熟悉雪山。
安扎正在揉眼睛,见小川看他,忙打了个激灵,一边摆手一边道:“老板,你看我也没用啊,这上面基本就没人来的。要我说咱们过了雪线就该回去,哪想到你们非要上来,我能知道怎么办啊。”
“我草,你他娘的好歹也是个向导,你……”小川见安扎开始推脱责任想上去找他理论,我怕他们吵起来,忙道:“好了好了,别吵了,你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有力气吵架不如省下来想办法,图口舌之快有什么用。”小川看我开口也不好不给我面子,就坐了下来。我抬头看了看天,狂风乱作,就问安扎道:“老扎,你经常进山,这山上的风一般能吹多久?”
“说不定”安扎回答:“要是山下和山腰上我还能估摸,但这山顶气候变化无常,说吹就吹,说停就停,有时候能吹几个星期都不歇一下。连村子里都拿这个唬小孩,谁不听话就把谁丢到山顶上,小孩听了都能尿裤子,你说可怕不可怕。”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有可能被困在这里几个星期?”一旁的兰子道。
“说不准,如果实在不行只能打电话叫市里的搜救队上来,就我们几个人绝对走不会去。”安扎很肯定的回答,我心里一落,看来时运不济啊。
狂风依旧肆虐着玉龙雪山,也不知这块巨石是怎么生成的,就这样突兀的竖立在雪山之上,在一马平川的雪地里显得极其显眼。几个人见这风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就打起无烟炉准备修整,结果一坐下小川就叫肚子饿,安扎只能拿出方便面准备开饭。
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揪心,由于海拔太高了水煮不沸,方便面全煮成了饼干,还是过期发软的饼干,吃得我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小川更是吃一口骂一句,把这雪山祖宗十八代全都带上了。
吃完“晚饭”之后,我们又坐下来等待,期间安扎一直让我们联系市里的搜救队,但都被龚黎否决。我很奇怪,按照这种状况我们可能几天都出不了这块石头,但龚黎为什么会如此执着。在我的印象中公司并不是这样一个富有爱心的形象,陈墓怡和柱子的死活对他们应该没有多重要,那它们到底在急什么,我们完全可以先下山等风停了之后重新上来,如果陈墓怡和柱子没死,这十几天也应该不会致命。
等待是枯燥而疲乏的,几个人歪歪扭扭的坐在雪地之上,虽然地上铺了一层防水袋还打着无烟炉,但寒冷还是如空气一样无处不侵。我将衣领一直拉到了鼻子,身体依然冷的发抖,加上一路的大体力消耗,我的脑子逐渐模糊起来。
我做梦了,我梦见风在第二天凌晨停了下来,我们一行人又开始了长途的跋涉,经过一天的行走加攀爬,最终进入了古墓,并找到了柱子和陈墓怡。不过,当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两个人卷缩着身体依偎在一起,像爱人一样,躺在黑暗而冰冷的墓道之中,脸上透着恐惧与不甘。我不知道那种表情意味着什么,只感觉梦境里两人的脸模模糊糊的,但那种深深绝望的神色,却始终挥散不去,仿佛在嘲笑我,嘲笑我的无情,与冷漠。
这个梦很长,我呆呆的在他们尸体旁站了很久很久,直到龚黎和兰子一人捧了一个金手镯笑着走出来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每个人都满载而归,脸上充满着喜悦与贪婪,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们的笑显得如此恶心,甚至在梦里,我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股无名的怒火。我很想走上去打他们一顿,但梦境的真实让我没有这么做,我只能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两具冰冷的尸体,跟着他们返回。
但,就是这最后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梦境里的幻觉,就在我快要扭过头去的时候,我竟然看到,陈墓怡和大柱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睁得大到了我能想象的极限,崩裂出了血丝,带着不甘与怨毒,整怔怔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