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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洞子最大限度的限制了我们的移动速度,刚开始爬行的时候我还不感觉有多累,但连续十几分钟手脚弯曲的爬行逐渐让我有点吃不消。身后的粽子“陈墓怡”自然不能跟我们这两个正常人比,从她冲破屏障一直到现在速度都没有任何减慢,要不是我和小川咬着牙齿坚持,估计早被她给追上了。
小川在我身后一边爬一边骂:“我草这家伙什么体力,待会儿出去了别把她弄惨了,抓回去参加奥运会,咱俩绝对赚翻。”
我也骂道:“她不抓住老子们就算好的了你还想抓她,何况这是耗子的身体,你忍得下心吗。”
“靠”小川嘀咕了一句就不说话,两人继续往前爬。大概又爬了五分钟,笔直的墓道开始向上倾斜。
根据陈墓怡身前所说的经历,他和大柱是从扇子陡正点进入墓穴的,而我们和他们进入墓穴之后都是呈下降趋势,那么整个墓穴必然就会有一个转折点,这个转折点是整个墓穴的最低处,到了那里就必须开始往上了。
看来我们现在的位置就是转折处,我心说。再看了看两边的岩壁,果然,刚开始四周的墙壁混杂了大量的冰川岩,几乎一半都是有冰川岩所组成。而现在我手摸在墙上已经没那么坚硬滑湿了,说明冰川岩含量在开始减少,墓道逐渐在往上延伸。
看来古代人就算再牛逼也是打不动这万年冰川了,我不禁想到。
“小川快爬,盗洞开始向上了,那上面多半就是链接这里的耳室,到时候上了地面咱们就不用怕他了。”
“什么?”身后的小川也道:“你怎么知道。”
我答道:“陈墓怡他们从上面下来的,这墓穴总不能下到地心里去,所以必然有一个转折点,至于能不能通向耳室我也是猜的。”
“靠,那万一不是耳室怎么办。”
“只有和她硬来了,陈墓怡尸变没多久身体大部分机能都还处于人体阶段,我不相信咱们两个还打不过一个女人!”
“还真不好说”小川说道:“那女人伸手你也见过,她死了怎么样我不知道,活着得时候加上大柱都不一定能打得过。”
小川一提起大柱我就不禁有些黯然,但现在也来不及去悲伤什么了,我就说:“先别说这些,往上爬,上了地面总比现在好。”说罢就加大力气,不让速度慢下来。
又是一段苦不堪言的爬行,我的手脚差不多都快因为长时间弯曲而瘫痪,前方才终于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洞子。我用嘴巴叼着手电去看那洞子,不大,也不算很小,绝对能足够我和小川爬出去,于是转头对小川大吼一句:“到了!快爬。”
小川看到有了出口二话不说就加快速度,我往后瞄了一眼陈墓怡,她依然不慢不紧的跟在小川不到五米的地方,面无表情。我一个激灵再也不敢多看,转过头往上爬去,等到了洞子口一个翻身翻上地面对小川道:“来,把手给我。”
小川一把拉住我的手,我正准备趴在地上发力,结果哪知道那家伙像急着去****一样,我人还没稳住重心,就被他用力一拉。瞬间,整个人失去重心,脚下一滑头朝下的就往洞子里栽了进去。
人失去重心之后就无法着力了,我两只手在耳边乱挥向抓住些什么,但那洞子的两边的墙壁光秃秃的像个和尚头,什么都抓不到。眼看里陈墓怡越来越近,我已经想到必然要和她来一次正面冲突,于是将腰间的匕首往外一拔,直直的向她滚去。
那陈墓怡也显然没有想到我和小川会来这一招,还以为我是专门针对她而去的,立马就往下滑了一步贴在墙上露出一个缝隙,这墓道虽然不大,但陈墓怡却会缩骨,只见她噼里啪啦的将四肢肩旁一缩,刚才和被她挤得满满的通道瞬时间空出了不少。我吓了一跳,本以为还可以与她撞个满怀来个措手不及,没想到这死粽子竟然还会这招,整个人直接顺着空出来的通道就滚了下去,摸都没摸到一下。
一切发生都在电光火石之间,上面的小川自然没想到我竟然会被他往下拉进了洞子,趴在上面大叫一声:“老杨!”
我顺着洞子一直往下滑,心想完了,这次可真是死定了,但死也不能让小川跟着我一起陪葬,于是扯着嗓子喊道:“别下来,走!出去之后叫救援队上来,我会一直往回跑,在棺材阵那里等你!”说完,头就碰在了一块坚硬的石壁上面,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过是多久我不清楚,我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晕沉沉的,头顶被撞的地方也非常疼,似乎被撞开列了。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再摸了摸身上,还好,电筒还別在腰间,只要不失去光源就有希望。
“醒了!”这个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喊,我第一反应就是小川,肯定他跑下来击败了陈墓怡将我救了上去。心里正开心想说些什么感动涕零的话,就看见一个头从黑暗中探了出来。
但那头不是小川,竟然他吗的是大柱!
我几乎吓得从地上弹起来,大叫一声就往后退去。那柱子见我这样子也吓了一跳,往后蹦了一步,但随即又往前走,边走还边说:“老杨,是我大柱啊。”
我则没有停止后退,手摸上电筒以便随时给他来一下,心说你他娘的是大柱就怪了,大柱早变成鬼了,**才信你,只是……这鬼怎么还会说人话呢?
柱子一步步慢慢向我靠近,我很想站起来就跑,但想到身体刚受了伤肯定跑不过这只粽子,只能详装虚弱来个出奇不备。不过奇怪的是,这柱子并没有立马扑上来吃我,还一边走一边解释自己真的是大柱,我心想难道这鬼还想玩儿个伪装游戏不成?
就在这个时候,大柱离我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了,另一个声音却响了起来:“柱子,我来。”我转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只见陈墓怡正披头散发的站在那里,身上的衣服已经烂成了一块一块的,要不是她那波涛汹涌的胸部还带了两个胸罩,完全跟鬼片里的贞子一模一样。
糟了,我暗道,这下两个粽子都聚一块了,不想死也得死。
陈墓怡和大柱从不同的方向向我走来,如同夹心饼干把我夹在中间。我拿起手中的电筒一边挥舞嘴里一边飙脏话:“X你吗别过来!老子打死你,打死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