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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黑色的身影,如乳燕投林,斜身飞入了奔驰的马车中。
“吁——”长街之上,秦王府的马车骤然停住。
“秦王?!”马夫惊叫道。
片刻之后,车内传来了秦玥带着几分惊痛的声音:“快,快回府中!”
马夫得令,猛地挥鞭,掉转了车头,朝着来时的路疾奔而去。
就在秦玥的马车返回秦王府的那一刹那,一队精兵卫队,自太子府中鱼贯而出,迅速封锁了长街的每一个关口,看这架势,似乎在搜捕什么重要人犯。
宋清河的身影,隐身在飞起的屋檐之上,远远地望见,太子府的精兵卫队沿着长街,朝着秦王府的方向赶来,唇角边扬起一丝冷笑,纵身一跃,没入了月色里,那身黑色的衣裤,与黑暗融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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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宫中,灯火通明。
守宫的侍卫因为守护不力,统统被拖出去毒打。
空中,传来了他们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与门内众宫女们噤若寒蝉的情况,成了鲜明的对比。
锦绣宫中,忙忙碌碌,一盆盆热水端入房中,换成一盆盆血水端出。
秦峥双手反剪在背后,脸色焦急,在房外来回踱步,不一会,见房门打开,碧姚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脸沉重的御医,他心中一惊,忙上前问道:“锦妃怎么样了?”
御医摇了摇头,示意屋内情况并不容乐观。
秦峥脸色一沉,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狠辣地声音响起:“再去,睁大你的眼,给我仔细地看,再要看不清楚,我非挖了你的眼珠子不可!”
御医在宫中,素有地位,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果然是伴君如伴虎,何况眼前的太子,还不是一国之君,他捂着发烫的脸颊,感觉到半边脸颊都肿了起来,吓得两腿直发抖,心里是又气又急。
碧姚一看情况不对,忙扶他进去,御医进屋之后,复又出来,“扑通”一声,当场就给秦峥跪下了,可是嘴唇颤抖,哆哆嗦嗦就是说不成一句话来。
气得秦峥一脚,就将他踹了个底朝天:“混账东西,你倒是说啊!”
碧姚一见形势不妙,跟着跪下,急道:“太子殿下,娘娘眼下情况不妙,请您立刻做决定,是要保住孩子,还是大人?”
闻言,秦峥一个踉跄,倒退了一步,一双眼眸如星光骤灭,寂静一片,他失神地望向房间,喃喃道:“难道,真的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吗?”
“太子!”门内,传来了锦妃痛苦的叫喊声,碧姚将心一横,催促道。
李菀自密道中率先走出,一身淋湿的衣裳贴在身上,被凉风一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想到生死不明的锦兮,她拔腿就想往锦绣宫的方向跑去,被狐狸眼一把拉住,回头对上他不赞同的目光,经由他的提醒,重又回屋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推开门见他已经换上了一身不知道从何处寻来的干净衣裤,心中的怀疑越发扩散开来,却来不及多问,抓着他的手臂,两人脚不沾地往锦绣宫赶去。
远远地,就听见秦峥带着痛苦的咆哮声:“一群没用的饭桶!我要这锦绣宫夷为平地,你们统统到阴曹地府给她作伴去!”
“锦兮!”李菀心中一惊,抓住狐狸眼手臂的五指不由自主地收缩,指甲陷进了肉里,狐狸眼吃痛,本能地挥手,不料李菀早已被秦峥话语中未尽的涵义吓得双腿发软,一时之间没有应对,狼狈地跌倒在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菀,你没事吧?”狐狸眼懊恼地问,伸手想将李菀扶起。
李菀却早他一步,挣扎地爬了起来,当她跌跌撞撞,朝着微掩的锦绣宫大门奔去,前脚才刚踏入院中,就看见秦峥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他别开脸,双眼重重一闭,沉沉的声音响起:“孩子!”
碧姚忽然捂住自己的脸,跌坐在了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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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碧媛扶住瑛姑,伸手探向她的脖颈。
黑色的血迹,一路上因为风的阴干,早已凝固,沾在尖锐的伤口处,像一块陈年旧疤,新的黑血又顺着她的动作,自伤口汩汩流出,黑白交替,显得分外狰狞。
瑛姑脸色惨白,对上程碧媛不知所措的关切面容,抖着嘴唇朝她裂开了一丝笑:“公主,老奴,不辱使命!”
程碧媛终于忍不住,抱住瑛姑,嘤嘤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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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河前脚踏进秦王府,后脚就接到探子的密报:“太子府,锦妃遇刺!”
不由得瞳孔一缩,捏紧了手中的信笺,他怔怔地立在院子中央,长身而立,一身黑色衣裤,在月色的掩映下,在地上划开长长的投影。
半响,他脸色一定,再不迟疑,朝着秦玥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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