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扬支起上半身,危险地逼近了,“说!你倒底悦意谁?是那个马贩子还是旭?”不等玉涵眉回答,他又自语道,“今天我索性就把定头坐实!让你反悔不得!”
他这样子,分明与无理取闹的孩童无异。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是在吃醋呢!玉涵眉忍不住笑出声来。修扬恼了,狠狠地堵上了她的唇,之前没做完的事又继续了下去。有他强势的掠夺中,玉涵眉渐渐的卸下了防备。她的心,她的身体,都心甘情愿地为她打开,然后绽放……
纤巧的玉手被轻轻挪开,一具完美无缺的女体呈现在他面前!紧致坚挺的胸乳,柔韧纤长的腰身,修长盈洁的玉腿……她竟然可以美成这样!她的面容贞静端庄,偏生那一头散乱的乌发又给她添了几分妩媚。更别提她微张的樱唇,双颊的绯色所彰显出来的无尽的诱惑了!
“眉娘当真不丑呢!眉娘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好!”修扬如掘到了绝世珍宝,喃喃低语。
他覆在玉涵眉身上厮磨着,辗转着。玉涵眉意乱情迷之间,小腹处抵上了一个火热坚挺的物什。虽然隔着他的中裤,她仍能感觉到那物的怒气冲冲。
“眉娘……哦,我好痛……”修扬皱紧了眉头。
玉涵眉大惊失色,难道他身上哪处的旧伤复发了么?她的心里哪还有半点旖念:“哪里痛?”
修扬捉住她的手直接塞到中裤里。玉涵眉碰到那灼热如炭火的物什才惊恐地缩回了手。她恼怒地瞪着他,却对上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
他是真的不懂呢!玉涵眉叹了口气,任由他再次将她的手牵回那处,轻轻地握住了他。
“眉娘,胀痛得紧!”修扬难奈地皱起眉头。他不安地动了动,那只手力度适中的摩擦竟使他感到万分愉悦!倏地,他脱掉身上最后一层阻碍,伏在玉涵眉身上顶触起来。
他感觉到自己明白了什么,却又什么都不明白。不得章法,不得要领。磨蹭让他欢愉,但带来的是更多的是痛又不至,痒而不达的磨人!
“眉娘,是这样么?是这么样……”每顶一下,他便黯哑着声音问着。羞涩,急切,又狂躁!
他竟问她是这样么?玉涵眉羞愧难当,本想不予理会,却看他双止赤红,已蓄满了浓浓的情|欲。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耳鬓的乌发给汗水浸湿帖到了脸颊上。有着别样的媚色,也着实辛苦!
玉涵眉心软了。她再次握住了他的滚烫,将她牵引到那个幽深的所在。
“扬郎,轻些……”
修扬已是箭在弦上,好容易得了点要领,哪里听得进去这话?他急吼吼地一挺身,刺了进去。
“痛啊!”玉涵眉尖叫出声,指甲陷进了他的背。这个莽夫!
“我也痛!”修扬苦着脸,补了一句,“太紧,夹得痛!”
玉涵眉尽管两世为人,已清楚妇人破瓜会疼痛。但她还是给痛得泪流满面。修扬紧张地说道:“要不……我先出来……”
“别!”玉涵眉按住了他。这人在战场上是杀伐果决的将军,在床第上,他却如一个无知的孩童。她的心软柔得如空中飞絮。
疼痛之中,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物充盈着自己,他在微微颤抖!他显然是已忍到极致了,却又不得方法。她缓缓地挪腾着。从今以后,他便是她的夫了!
修扬在这一瞬间才感觉到自己进入的那个所在是多么柔软,多么温润!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包容,吸纳。是他无法用言语说出来的极致的舒服和畅快!他闷哼道:“对……哦,眉娘,就是这样!”
哪知玉涵眉轻挪两下便不动了!他急得撑起身来,试着自己挺动腰身。
一试之下,情况大妙!由那处传来的酥麻之感漾及全身,直达肺腑。他很快便由笨拙试探的顶撞转入自如地律动。从此,他告别青涩的少年,开拓出一片属于男人的广阔天地!他热情洋溢地耕耘着,鞭笞着。他恨不得将身下的妇人纳入体内,嵌入肉中,不再示人!
玉涵眉在他的驰骋中迷失了自己。恍惚之中,她觉得自己又被他带上了一匹飞驰的快马!她交自己完全交付给他,高高低低,深深浅浅,全由他作主!就这样随他走下去,永无止息!
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溅在她的玉雪可人的****上。他俯下身来,伏在她身上。全身心的,毫无保留的赤|****呈让两人都舒服得轻哼出声。而身下的动作却更大了。他食髓知味,渐渐大开大盍,俨然又是横征暴敛的将军了!
玉涵眉被撞得魂飞魄散,却又心甘情愿。她伸出手攀实了他精壮的腰身,极尽缠绵地抚弄开来。
“眉娘呵——我的眉娘——”修扬突然在她耳边低吼着,冲剌随之加剧。玉涵眉猛地颤抖起来,吟哦出声。他觉得那处像是被无数的小手撩拨着,牵引着,逗弄着,勾缠着!他紧紧地吮住了她的耳垂,身子不可自抑地抽搐起来!强烈的快意掠过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他静静地伏在她身上,感受那种热情喷发的欢悦和释然。
二人喘息半天,恍若重获新生。
修扬的声音低回暗哑:“眉娘,这种感觉着实不恶呢!”他突然才想自己将那羞人之物排到了她体内,一时羞愧难当,赧然道:“眉娘,我,我……”
“怎么了?”玉涵眉浑身酸软,连手指头也不愿意动一下。
“我,我……哎!”修扬说了半天,仍是说不出口。他索性去看她那里。这一看却是把他吓了一跳:“眉娘,你出血了!”
他竟然单纯至斯!玉涵眉顿时生出一种错觉:是她摘走了这个青涩男子的清白呢!
“妇人初夜都要出血的!那能证明我是以清白之躯跟了你!”玉涵眉觉得自己倒像一个教引嬷嬷了。
修扬执意要抱玉涵眉去给她清洗。玉涵眉累得不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也不知他倒底捣腾了些什么事。
四更天,黄门在房外低声的叫起。修扬轻轻起身,仍是把玉涵眉给惊醒了。她慌忙起身准备侍候他着朝服。却不料披衣下床刚走一步,她便脚下一软险些摔倒。
“眉娘……”修扬大抵知道是自己惹了祸,又是心疼又是懊恼。
玉涵眉被他抱着,心里满满地。她深情地凝望着他,说:“望扬郎怜我,爱我!”
她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修扬极快地皱了一下眉头,但没有逃过玉涵眉的眼睛。她心中一动,玉臂攀上他的脖子,娇声问道:“扬郎,你可爱我?”
一听这个“爱”字,修扬再也难掩厌恶之色。他忙着岔开话题:“眉娘你再睡会儿。我得去早朝了!等你睡醒,红枫会侍候你用早膳的!”
玉涵眉心中有了疙瘩,她问过他三次,得到的结果都一样!但她对修扬的关切胜过了心中的委屈。她问:“每天都得这么早么?”
修扬点点头,神色凝重起来:“我当初在瑶华公主府只是一个伶人。我会抚琴,也习武。但对于文墨,我只是粗通。要做好一国之君,远比领兵打仗要难得多。我要学的地方还很多!”
这是修扬第一次在她面前显露出他的脆弱。玉涵眉有些动容。人前,他曾是冷情冷性的绝艳郎君,他也曾是有“战神”之誉的虎贲半军,现在又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但是,在她面前,他却肯暴露自己的脆弱,坦承自己的不足了!他已这般累了,自己又何必拿些妇人的嗔怨去烦他呢?
玉涵眉一觉醒来已是正午时分。一睁开眼睛便对上了陈氏意味神长的眼。她难堪地唤道:“嬷嬷……”
“皇上他可有许你什么?”陈氏除了玉涵眉的身体,最关心的便是这个了。
“他说要立我为后。”玉涵眉笑得极为欢喜。
陈氏激动得热泪盈眶。等到玉涵眉洗漱完毕,和章宫的黄门和宫女已在外间跪了一地。
“你们这是做什么?”玉涵眉问。
红枫应道:“恭喜姑娘得了圣宠!奴等是来道贺的呢!”
原来在宫中这种事也要拿到台面上来说的呢!玉涵眉三分娇羞七分欢喜地受了他们拜贺,又命点儿拿出些金瓜子来赏红众人。这回红枫倒是带头给收下了,没说皇上不许他们收受玉涵眉的赏赐之类的话。
修扬又是撑灯时分才回了和章宫。玉涵眉心疼他学习费神,着实温存软语地劝慰他了一番。
谁知这家伙竟然兴致勃勃地邀玉涵眉见证他今日所学!
玉涵眉纳闷之际已被他抱到了龙床之上。他娴熟地解开她的衣袍,轻抚慢揉,细吻密啜,竟完全一改昨夜的生涩了!
少年人初尝房事,贪着些实属平常。可他怎么就这么熟了呢?他更加了很多羞人的招式!玉涵眉虽然昨夜给折腾得狠了些,现在让他这样一闹也有些情动了。
她保留着最后一线清明问:“这,这就是你今日所学么?”
修扬得意地说道:“下午在御书房披折子乏了,便寻了些房事方面的书来看。眉娘看我学得可好?”
原来宫中的皇子到了十四五岁,便会有专门的黄门指引他们房中术,又会配给精通房中术的宫女让他们度过初夜。修扬敢情是自己给自己补上一课去了!
不用说,又是一夜欢宴!绣帷摇曳,牙床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