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什么?”贺兰水儿眼光躲闪着,在这**,没有手段是生存不下去的,自她嫁进来的那一天她就知道,只是她没有料到,从小就不被人看好的贺兰清儿会有这样一幅容貌,这样的心思。当她看到纳兰雲看她的眼神,她就明白了,为何父亲要让她进宫。
“他既是一国的王爷,还能中你的计吗?”贺兰清儿站起来,“我明天就会回去,你所看重的并不是我想要的。”
“等等。”贺兰水儿看着转身欲走的贺兰清儿,失口叫住她,“你真的对皇上一点心思都没有,要知道,当上皇妃,那是多少女人的梦想,你一点都不心动?”
“我说了,纳兰雲在你心目中是一切,在我贺兰清儿面前什么都不是,我贺兰清儿既要嫁人,那便是独一无二的男人,我贺兰清儿就是他的独一无二!”自信坚定的眼神,高傲的神情,一脸不屑的看着贺兰水儿。
“可是父亲······”贺兰水儿一脸的震惊,眼前的贺兰清儿犹如一尊女神一般。
“我的一身,只在于我愿意怎样去生活,没有人能左右。”说完那不容亵渎的身姿迈着绝尘的步伐,不再有半点的留恋。
“另外提醒姐姐,宫里的水要少喝,太凉了。”当要出门的时候,贺兰清儿嘴角突然一笑,莫名其妙的说出一句话变出了门。
门外的阳光格外刺眼,贺兰清儿用手挡了挡,看见站在门口身穿明黄色的男子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旁边的宫女太监早已跪了一地。
贺兰清儿一愣,随后便没了表情昂着头,没有任何眷恋的走过他,走向前。
“贺兰清儿!”只听后面的人声音中带着愤怒。
那双紫色的绣花鞋挺住,贺兰清儿转过身,看着一脸怒不可止的:“怎么,皇上难道要治我大不敬之罪?”
“真在你面前真的什么都不是,是吗?”纳兰雲手指的骨节泛着白色,看着眼前的女子,很好,第一次有女人这样说他,他可是一朝天子,这是他从未受过的侮辱。
“皇上听见什么便是什么,何苦已知道了答案,还来问我。”她用的我,是要告诉他,她不是这里的女人,什么都要听他的。
“好!贺兰清儿,真会让你后悔的,你不怕死,难道也不怕连累相府吗?”纳兰雲气急,他疯狂的想要看到眼前清丽的女子向他求饶。
“我怕死,谁会不怕死呢?不过以皇上现在的能力只怕是动不了相府吧。”贺兰清儿抬起头,看着他。
纳兰雲走过来,捏住那小巧的下巴,眼中满是愤怒与冰冷:“朕会让你知道朕是否动得了,那时朕会让你成为朕的人。”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贺兰清儿却一笑,用手拂去那只手:“我会等着那一天的。”说完转过身,再不回头。
纳兰雲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里不由得更加生气到了极点,在那一刻,在她拂他的手的那一刻,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她的嫌恶。
“可恶!”纳兰雲一掌打在旁边的石狮上,而那用大理石做的石狮瞬间被内力震得粉碎。纳兰雲头上青筋凸起,贺兰清儿,我一定会让你在我面前俯首称臣,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能反抗我,你不会是个例外。
“皇上······”贺兰水儿听见声响,出来一看吓了她一跳,忙走过去拿起纳兰雲的满是鲜血的手,“快!快去请太医来。”
“是。”说完,一个宫女急急忙忙的就跑着。
“娘娘,娘娘不好了。”这是一个太监急急忙忙跑过来,看见纳兰雲时一愣,忙跪下:“奴才参见皇上。”
“起来吧。”纳兰雲皱着眉,吸了几口气,看着一团乱的凤仪殿,眼色一冷。“今天的事,若是传出去半点······”
“奴才(奴婢)们什么都没有听见。”一众人脚下一软,急忙跪下。
“恩,说吧,什么事。”说着正欲转身到房里,贺兰水儿也跟着想要进去。
“皇上,皇后娘娘,刚才奴才们在后院井里打水,结果······结果捞上来三名女尸。”那小太监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你说什么?”纳兰雲转过身,一脸震惊的看着那地上跪着的小太监,“是在那儿?”
“回皇上,在后院,就在凤仪园的后院那口井,奴才们像平时一样打水,结果看见有一个宫女在里面,奴才们当即叫了人来,把她捞上来,结果发现井里还有两具尸首。”那小太监吓得一脸苍白,浑身不停的颤抖,他擦擦汗,颤着唇又说道,“那死相极其恐怖,当场宫女们都被吓晕过去了了,尸首身上有伤口,不像是落水的。”
“什么?”纳兰雲深皱着眉头,似乎在想什么。
“另外提醒姐姐,宫里的水要少喝,太凉了。”贺兰清儿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突然出现贺兰水儿耳边,贺兰水儿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是的皇上,还有还有一个尸首连衣服都没有穿,看着,看着······”后面的那小太监没有说下去,“奴才们让人去问了,那三个宫女都是凤仪殿的,昨晚上才不见的。”
“呕······”贺兰水儿再也忍不住嘴里的酸意,一口吐了出来,旁边的丫头忙递了水给她素口,贺兰水儿端起水,到嘴边一顿,想起了什么,将手中的水打翻,吐得的更厉害了。
“啊!难道宫里有采花贼?”这时一个宫女惨白着一张脸,惊呼出。
“大胆!”一旁的大宫女忙呵斥着。
纳兰雲看了一眼在一边吐着的贺兰水儿,皱着眉,抬起头,一脸的威严:“这件事交予内务局查办,将那口井封了,以后不许再用了。”
“是。”一旁的宫女太监早就一脸的煞白,只能低头回答道。
“没事就都下去吧。”纳兰雲揉揉生疼的头,一脸的疲惫。
“是。”众人都散了,只留下几个大宫女。
“娘娘,好些了吗?”宫女抚着贺兰水儿的背,看着一脸苍白的贺兰水儿。
“许是最近脾胃不好。”贺兰水儿擦了擦嘴,惨白着一张脸,无力的笑笑。
“那就快些进去吧,要是再吹了风就更不好了。”纳兰雲看着贺兰水儿一脸柔弱的样子,不由的心也软下来了。
“嗯。”贺兰水儿点点头,有宫女们扶着进了内殿,纳兰雲也跟了进去。
没有人发现,屋顶上一个修长的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寂洛痕闻了闻手中的茶,白玉般的手指捏着茶盖,眼中的光芒一跳:“凤仪殿的井里么?”说完放下手里的茶。
“是。”阿赤低下头。
“本王倒是小看了这个女人。”一双眼里有了一丝兴趣,那个女人还这是不一般。
“是,那相国家的五小姐的确不像外表一般,更不想传闻里一般,心计与手段都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比。”说道这里,阿赤眼里满是敬佩。
“嫁独一无二的男人,没有人能左右的女人。”说到这里寂洛痕的眼里寒光微过,“那可是很危险的女人。”
阿赤没有说话,只站在一边。
“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寂洛痕突然问道。
“属下已查出些眉目,但要等确定了再禀报王爷。”阿赤一脸的恭敬。
“嗯!”寂洛痕起身,从阿赤身边走过,走到阿赤旁边时,停下了脚步,“本王在青凤已停留多时,是时候会天奉了。”
“是。”阿赤抬头看了寂洛痕一眼,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出任何信息,便低头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