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那是什么?”南门枼疑惑的看向他,“彭之邪,你被他们附身了?否则怎么会胡言乱语起来?”
“滚蛋,你才被他们附身了!我说的就是她。”
“恩?”
“你口中的他们!你个傻蛋!”
“......”
“你们还真搞笑,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开玩笑。”【香蕉】对对于他们的对话感到好笑,一个嬉笑间,“人”就已经闪现在众人面前了。
众人看着眼前的老妇人,都愣了。他们从没想过,这个鬼竟然会是个这么大年纪的女人!!!
“怎么,没有想到我会是这个样子吗?”妇女妖娆一笑,便俯身坐在了身后的盆景上。
不大的花艺竟然能支撑一个成年妇女的重量!而且,看上去还是那么的和谐,嫩绿的色泽上是一个身穿红袄的大妈,多么的艳丽啊......万绿从中一点红!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杨尊智沉声道,一边说着一边在背后戳了戳自己的食指。竟然害他以为自己断了一根指头,竟然让自己那么狼狈......他不甘心啊!
“就算你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你打得过我吗?”妇女扫了眼冷酷的杨尊智,不屑的说道。
“什么?”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竟然能看透自己的内心,他大骇,“你会读心术!?”
“不然呢?”妇女摊了摊双手,随即扭头看向一旁的南门枼,“如果不能看透你们的内心,我又如何能展示出你们的所爱呢?”
“你!”突然被说中的南门枼,忽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你闭嘴!她也是你能提的吗?”她都已经去了,难道还要让这些脏东西来侮辱她吗?南门枼气的浑身颤抖不已。
“呵,还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啊!”可是,那所谓的脏东西是说她吗?妇女忽然变了脸色,沉声道,“你可知道对我大呼小叫并侮辱我,会是什么下场?”
“......大呼小叫如何,侮辱你又如何?大不了一死而已!”南门枼倔强的伸长了脖子,更是一脸不服气的鼓起了脸颊。
“呵呵,真是可爱。”妇女又变得和蔼起来,笑的满脸的皱眉都像菊花般盛开一样,“看你年纪小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你......”
不等南门枼把话说完,他的嘴就被身边的薛冷给捂住了,因为薛冷注意到,妇女的脸虽然是笑颜,但是眼里却是一片冰霜!现在的他们,还是不要去惹她的好。
“给我安分一点!听话。”薛冷在南门枼耳边小声却严肃的吩咐道。
“......知道了。”南门枼看了薛冷良久,才不情不愿的点头答应。
薛冷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头后,才向妇女看去,“你抓我们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妇女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薛冷,这才认真的答道:“报仇。”
“报仇?你的仇人就是那些学生吗?”钟离弥气恼的问道。
“你是说那个飞出去的女人,还是那些睡死的学生?”妇女毫不在乎的问道,更是翘了一个二郎腿,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向后倚了过去,这让她的脸和旁边售货机的绿色光源相结合起来,显得是那么诡异和难看。
钟离弥听后,不自在的咽了口唾液,“都包括。”
“可真贪心!”妇女啧啧了一下嘴,才道,“谁让那女人是他身体唯一的亲属呢!至于那些学生,不过是我利用的工具罢了。”
“什么意思?”钟离弥不解,他听得糊里糊涂的,什么叫他身体的亲属?还有利用?学生能有什么可利用的?
却不想,他没有听懂,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听懂。只见,薛冷眉头紧锁,向前一步后,便开口道:“那女人是校长的侄女,难道你的仇人就是我们的校长?”
“恩?你怎么知道她是校长的侄女?”彭之邪忽然插嘴道,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奸情?
薛冷懒得理他,伸手推开挡在眼前的彭之邪后,他继续道:“他身体的亲属......也就是说现在的校长已经不是当初的校长了,对吗?他被附身了。”
妇女没有说话,只是深不可测的笑着而已,目光也从钟离弥的身上转到了他的脸上。
薛冷见她不说话也不着急,低了一下眼后,又道:“据我所知,这个校长从不踏进图书馆半步!就连以前的董事会议室也迁到了行政楼......你杀死那些学生是为了引起社会的舆论,好引出他来这里,对吗?”想起社会上过大的反应和那些来去匆匆的警车,他大胆的猜着。
啪——啪——啪——
妇女听后不得不为他鼓掌,真是精彩的言论啊!并且直中要害。
“你很聪明!小子。”妇女毫不吝啬的赞扬道。“你说的不错,我就是想利用他们好引他来......”报仇!
不等妇女说完,薛冷再次质问道:“可你怎么确保他一定会来呢?就算是有记者的逼问,他也可以在别的地方,例如校长室或者其他地方解释啊,你怎么就相信,他一定会出现在图书馆呢!”
既然是从不涉足图书馆,那又怎么会因为死了几个人就过来?薛冷百思而不得其解。
“因为外面有一个煽风点火,能把他引来的人啊!”妇女笑着解释道,虽然是笑着,可是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冷冽。
死狗,我必将让你万劫不复!
“是......谁?”薛冷忽然有种不安感,就连眼皮也跟着跳了起来。究竟是谁被她控制了?薛冷眼神凝重的望着妇女。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妇女好笑的看着他。
“......”薛冷闻言没在开口,看向她的视线也收了回来。
“究竟是谁啊?”听的快着火的南门枼拉着薛冷的胳膊猛摇,“你倒是说啊!”
彭之邪也好奇的看向薛冷,正当薛冷要开口之际,钟离弥缓缓蹦出了三个字————魏莹莹。
瞬间,众人变都安静了,因为他们都想起来了,当初徐木欢曾说过:“人证不见了!”
“既然你们都清楚了,那我也就没必要再做解释了。”妇女轻松的说道。
“那我们呢?你抓我们来欲意何为?”杨尊智再次问道。
“这话你可说错了哦!”妇女摇了摇头,“是你们自己进来的,可不是我让你们来的!”她原先的计划里可没有这些麻烦的人,尤其是那个身有灵力的女人!可如今,她似乎因为什么而绊住了脚,暂时回不来了......这不禁又让她窃笑起来,看来她真是如有天助啊!
老天爷,你终于开了眼啊!
“我手腕上得头发呢?你是怎么弄掉的?”杨尊智再次发问。
妇女迟疑了一下,才沉着脸道:“我很不喜欢你呢,警——察!”尤其是最后两个字,妇女咬得很重。“但看在你们是同伴的份上,我就大方的给你解释一下吧。”
哼!警察?要是真是如名号般那么负责,当初也就不会对于她的事不管不顾了,想当初,她是怎么低三下四的求他们的啊!可那些警察呢?一句没有线索,没有证据就把她给他发了!那可是一条人命啊!难道说丢的不是他们的女儿,所以他们就漠不关心吗?
其实,当年的事,还真不应该怪警察。当天夜里的一场暴雨,让掉在下面的尸体连夜就顺着河道飘入了一个大河口,而巧合的是,那河口因为岸上工厂的污染不得不填埋修复......所以,她的尸体是真的没有任何线索可查。
“一根头发而已,很简单的不是吗?”妇女绕着自己的头发,嗤笑的看着他们,“那玩意我虽然不能碰,但其他东西都能碰啊!我只有稍微一用力,让你们歪一下,却使那发丝触碰到旁边的锐利物上,那不就一下子断裂了吗?”
“......”众人听后都沉默了,他们从没想到,亓官月的护身符竟然这么容易就被破了!不过,话说回来,她究竟去哪里了呢?为什么看他们有难都不来救他们呢?
人,真的还在这里吗?
“你知道吗?她去哪里了?”彭之邪弯折胳膊拐了拐身旁的钟离弥。
被碰到的钟离弥好不错愕,他迷茫的盯着彭之邪良久,才开口道:“我?我怎么知道?”
“你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们的关系还用我言明吗?”彭之邪好笑的看着他。
“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钟离弥词穷了。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和亓官月是什么关系?同学,朋友还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