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会读心术,用科学的话来说,安梅可以接受到微弱的脑电波。
“看!”林默伸出手为两姐妹展示了一下火,他笑着解释自己那不是透视,只是一种精神力或者说脑电波的外放,像X光扫描一样,发现一些奇妙的事情。
安梅和安雨都被他玩火的手法给震惊了,哪里考虑其他的,忘记了前面的话语。
三人又交流了一会,林默才知道不仅安梅会读心术,安雨也能精神力外放,控制一些轻小的物品移动,可以说没什么大作业的一个异能。
林默思考了好一会,他盯着安梅那天真可爱的面容,笑着问道:“那个,你喜欢自己的特殊能力吗?”
安梅似乎被触动了心灵,她脸色暗淡的低头不语,半响开口道:“有时候让我头很痛苦,可我痛苦的不只是这些,当你用读心术发现一下外表美丽,而内心丑恶的人时,或者发现被欺骗、被亲人伤害的事情真像后,你还会喜欢吗?”
“我猜你很难找到朋友。”林默淡淡的说道,他感觉自己有些丑恶,仿佛在往伤口上撒盐。
安梅抬起头,她勉强笑了笑:“我不会跟你去那个蓝牙队,你也不必愧疚,我已经习惯了。”
林默咽了一下口水,他眼睛瞪的特别大,自己的心思也能被窥见,这小女孩的读心术如此强大?
“其实你只要把秘密藏在心里,加上一把时间之锁;当你遇到我这样的人,在心里狂吼着一下想法,我会受伤的。”
安梅说着,对他眨了眨眼睛,看了姐姐安雨一眼,站起来,拉起姐姐就快步离开包厢。
林默倒在沙发上,脑子里回忆着安梅,他嘴角扬起笑容,对她有种莫名的好感,更多有些同情,因为读心术真的是一种痛苦的异能,掌控了世界上最难懂的人心,一切都那么简单。
“唉,我怎么就不能读心呢!”他同情过后就郁闷,搞清楚了小女孩的本领,想邀请她加入蓝牙小队,做审讯工作,可人家不用问就知道自己的想法,自己有什么办法?
找到苏国红,一起去趟银行,在贵宾室内和行长喝了会茶,900多万人民币,分成5张银行卡,每张都是可以透支百万元的信用卡,秘密也简单123456,林默还不相信谁敢抢劫自己?
这一弄,就到了元旦节的中午,原本林默办完事情就去找张晴雨和童芳菲,把灰猫白狗带回去,该买一些草药和饲料,一些电子元件。
苏国红这次也赚了几十万,他哪里放过讨好林默的机会,盛情难却,他就答应了一起去太平市“鼎龙食府”搓一顿,不请他人,就两人腐败。
桑塔纳开到食府门口,一下车,林默就看到如同豪华名车展的情景,宝马、奔驰、法拉利、克迪拉克、奥迪什么不认识的一大堆,看外表和合金材料、防弹玻璃,不得不承认这个饭店有背景、热闹。
“热闹吧!”苏国红笑着说道,这家食府很有特色,一楼主打气氛,有各种桌子,人也很多,特别热闹,而二楼才是真正的安静包厢。
“坐窗户旁边。”林默其实挺喜欢人多的地方,就像前世喜欢去佣兵酒馆一般,耳听八方,能了解很多信息,也能结交新朋友。
一张最小的就是四人桌,坐下来后服务员便过来点餐,两人无须客气,林默拿着菜单大点了一番,苏国红再来两瓶上千块的白酒。
林默托着下巴,装作闭眼小眯,耳朵便是仔细听着周围人的说话聊天,了解一些简单信息。
这一听还真有作用,比如后面的一个八人桌子,王绥桓和文乐等等几个不认识的男人一起吃饭聊天,听了一会,竟然聊到自己的事情来。
“呵!”林默回头瞧了刚才说自己坏话的文乐,微笑的摇摇头。文乐也发现林默,他也对王绥桓说了两句话,谁知道王大师起身走了过来。
王绥桓刚才听说这个男孩也会石雕,不过他想不到十二生肖是林默做的,以为肯定是林默的师傅、长辈之类的作品,所以就好奇心大于面子,过来不耻下问。
林默哪里顾得上王绥桓,他刚听到一个中草药公司的两个男人聊着,从内容上看知道公司规模比较大,应该能大量供应给自己,就起身过去打听。
就这样,王绥桓刚走过来,林默也起身过去和前面另一张桌子的人聊起来,他尴尬的对苏国红笑了笑,两人也聊起来。不过他哪里能从苏国红身上打听到十二生肖的石雕大师,林默已经告诉让他保密,怎么敢说出来。
还好林默马上拿着一张名片走了回来,他看到王绥桓后,笑容马上消失,恢复一脸的淡然冷漠,意思很明显,看见你不爽。
王绥桓不愧为老石雕大师,也有一份坚强的、厚实的脸,宁是伸出友好之手,装作没有拍卖会上那一幕的开口自我介绍道:“我是石雕师傅王绥桓,小兄弟贵姓?”
“林!”他望着窗外,打了一个无聊的哈欠说道。
“呵呵,敢问林兄弟会石雕吗?”王绥桓满脸不在乎的样子,继续开口问。
林默好像没有听到,他看了苏国红一眼,说道:“苏老板,催下服务员,菜怎么还不上来。”
说完,不顾王绥桓已经有些尴尬的脸色,他起身整理一下衣服,脸上很虚伪的笑容说道:“抱歉,让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王绥桓让开了身子,他再也无法忍受住侮辱,阴着脸就转身离去,回到那桌老板朋友的饭桌上,收拾衣服就愤愤的离去。他不知道这次离去后,以后就无缘跟石雕界最传奇的人物林默见面交流,更无缘得到其技巧和艺术,甚至跟其弟子“雕王”王琦也无缘成为朋友。
洗手间门口,林默没有进去,他不是为了躲避王绥桓,也不是为了让王绥桓难堪,而是碰到了一个熟人,就是在拍卖会上加价不少的那个外国男人,除此以为,他想起这外国男人好像在去年见国,就在太行深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