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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么就是喝不醉呢?”王凭晃着手里的酒,充满落寞的脸上挂着一丝让人难受的笑容。
萧图一把夺下王凭手中的酒,仰头全部喝了下去,然后重重的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打了一个难受的嗝,“好了,今天的酒到此为止,你要再敢上酒,我就全部喝光,然后让你把送回家!”
“这也太狠了吧。”王凭皱着眉,忽然大声笑起来,店里虽然人不是很多了,但王凭这突然的出声还是让所有人把目光聚到了他身上,萧图马上拉起王凭往外走去。
“我说了我没喝醉,你怎么总是喜欢操心呢?”
“别说了······”萧图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王凭愣住了。
“你······”
“你就是个笨蛋!!!”萧图突然抬起头,眼里的泪突然的冲了出来,在他红润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清晰的痕迹。
“喂萧图,你······”王凭有些手足无措,原本是萧图扶着他的,他马上借着这个被搀扶的姿势扶住了萧图。
“你以为看到你这么样子我会高兴吗?你总是这样,总是把什么都放在肚子里,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也想为你分担,我也想做一个被需要的朋友啊······”
“萧图······”
“你闭嘴!”萧图打开王凭那紧张而伸来的手,却又忽然抱住了那只手,眼泪鼻涕全擦在了上面。
王凭叹了口气,“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了,醉了吧。”
“你才醉了呢,我现在清醒的很,就是头有点晕······”萧图哽咽着说着,哭势变弱了。
王凭无奈的摇了摇头,抬头张望着准备叫一辆出租车,突然一道刺眼的白光冲着他来了,王凭下意识的拖着萧图往后退去,眯着眼睛盯着那辆一直照着他们的白色的车。车子停在了王凭的面前,车门打开,一个脸色冰冷的英挺男人走了下来。
“白俊男?”王凭不可置信的轻呼出这个名字。
听到白俊男的名字,萧图也马上精神了起来,用手背擦了擦脸上残存的眼泪,想要站直了跟白俊男打声招呼,却在一瞬间头脑发晕,双腿无力的向前倒去,王凭想要拉住他,但是看到白俊男已经伸出手接住了萧图,他只好放手。
“他喝醉了,正好,你带他回去吧。”王凭语气淡淡的,但是心里却有些说不出的凄凉。
白俊男看了王凭一眼,什么也没说,抱着萧图上了车。
王凭望着那辆载着一对恋人离开的车就这么消失在视线中,心中哽咽的一团东西突然就爆发了出来,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与此同时,一种说不出的勇气与绝望在他的内心深处蔓延开来,他不要现在这样的结局,他要赌一把,他要给自己一个干脆,哪怕最后被宣判死刑。王凭擦去眼泪,突然向前奔跑起来,我想见他,想见他,想见他!
门被突然的用力推开,王凭扶着门,重重的喘着气,脸色因为酒精和运动的原因呈现出他从未出现过的红晕,此时的他大脑有些眩晕,但是却清醒无比,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但是却有一种冲动催促着他一定要这么做,仿佛之前的犹豫不存在。
佑天哥,佑天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心中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王凭冲上了二楼,推开了李佑天的房门。
有些事或许就是上天注定的,似是偶然又似是必然。
李佑天的衬衣就这么敞开着,露出他矫健的没有一丝赘肉的上半身,那匀称的肌肉线条仿佛完美的艺术,闪耀着夺目的光芒,他红润的脸衬托着他此时更加的香艳和色-情,他的手被顺一牢牢的固定在头顶,腰带半开着。当听到门被打开的时候,伏在李佑天身上的顺一扬起了不满的脸瞪着王凭。
王凭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的就仿佛失去了意识一样的向顺一冲了过去,当他恢复过来的时候,顺一已经被他压在了地上,他的拳头正在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的脸上,而此时的顺一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血顺着他的嘴角、鼻子、眼角不停的流出来。
王凭抓着顺一的衣领,盯着眼前这张满是血的脸,正在下落的拳头停在了那里。
“滚!”王凭站起来,背对着顺一说道。
顺一慢慢站起来,擦拭着脸上的血,紧紧的握着拳头,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什么都没说,转头离开了。
王凭的身体仍然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如果,他不是突然决定回来,或许,或许,佑天哥已经被他······
想到这里王凭就一阵阵的自责,为什么要把他们两个单独留下?为什么要这么的离开?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李佑天的眉头紧紧皱着,仿佛身体很不舒服。王凭坐在他的床边,慢慢整理着李佑天那已经不整的衣衫,手指不时的会触碰到李佑天那微红的滚烫身体,随着那一下下经意不经意的触碰,王凭感到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生着一些变化,下腹部传来一阵阵冲动,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如果,我在这里对他做了什么的话······
急促的呼吸昭示了他此刻几乎失去的理智,王凭的双手颤抖着,颤抖着抚摸向了李佑天那光滑细腻的胸部。
好热······
好渴······
胸前的突起被王凭颤抖的手抚弄着,李佑天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甚至从喉咙中传出了一声不满的呻吟。
王凭的目光慢慢上移,从李佑天的胸前,到了锁骨,喉结,下巴,最后停在了那红润的双唇上。手颤抖着伸向了那对看起来就很柔软的嘴唇,然后,就这么按了下去。
果然充满了弹性,柔软而又舒服,王凭的手指不断的抚摸着那对嘴唇,最后,手指竟然想要探进那嘴唇的里面,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到,王凭突然的收回手,身体向后弹跳了过去。
我在做什么?这样做的话,不就跟顺一一样了吗?我怎么可以对他这么做?
王凭自责的抱着头,压下了心中的欲火。
冰凉的地板也让他此刻滚热的体温得到了暂时的一点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