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富庶之地,自古有名。21世纪以来,江南省更是成为了世界经济发展的助动力,是真正的世界经济奇迹之地。在江南省东部,有个城市叫作元耳市。元耳市是整个江南省的经济支柱,也是全世界最大的港口城市。元耳市东部临海,西部靠山,南北部却十分平坦。初建此城时,古人尚且不会开山凿石,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南北入元耳”的说法。西部山区乃是风景宜人,风水极佳的宝地。所以历史上多次的开发计划都未成功,这元耳西郊却吸引了大量有钱有势之士前来购地置房,久而久之,也就成了西郊富人区。在这元耳西郊,住着一家大户,此家姓阮。
“少爷,少爷……不……不要这样,别这样……别!别碰那里!别!”卧室内传来了一声声的救命的声音。门外站着的两个女人却一动都不敢动,因为她们知道,刚刚进去的小红,此刻,正在被她们的大少爷轻薄着。这在阮家也是常有的事了。
“你不喜欢我么?嗯?”在房内,只见一年轻男子直挺挺地压着一个仆人装扮的女子,男子略带狡黠的笑容,似乎又为他英俊的面庞增添了一丝魅惑。这男子****着上半身,头发杂乱,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身旁打翻的洗漱用具,提醒着我们这女仆最初进来的目的。
“少爷,别,别这样,你的病,还没有……还没有好。”女仆在男子的身下丝毫动弹不得,本身就不多的女仆装,也被撕碎了不少。这尴尬的位置让她很自然地感受了这个男人炽热的欲望,小红立马想起了小姐妹平时讨论的内容。小红不敢往下想,面色早就潮红,眼神闪烁不敢面对眼前这个压着自己的男人。
“啊,这么关心我,那就说明你喜欢我咯,”男子一边说一边更加魅惑的笑着,手上的功夫却没有停,右手熟练地撩开女仆装的一角,径直地探了进去,仿佛正在探险的登山者,试图去征服属于他们的山峰;左手则由腰际线转换到了臀线,微微地一用力,以便两人更紧密、更私密地契合。如此上下齐手的操作,着实让身下的这个小姑娘心跳不止,面红不已,“既然喜欢我的话,那就让哥哥亲一个。”
小红知道阮家的大少爷是个极不老实的主儿,家中的女仆人不知道让他祸害了多少。但是阮家的势力是极大的。阮家是元耳市第一大门大户,阮老爷子是元耳市开放之后的第一任市长,由于政绩显赫,曾一度晋升至帝都,后因老爷子佯作身体不适,退居二线。但老爷子的影响力和人脉毕竟摆在那儿了。阮家若只是从政,势力与财力应该尚且不至如此。阮老爷子的大儿子阮尔耕,在老爷子的提拔下,坐着元耳市第一跨国国有公司——华夏物流的第一把交椅。二儿子阮尔仕则是元耳市响当当的娱乐业大鳄,名下房产地产无数。而阮老爷子的三闺女阮尔姑,则是破天荒地成为了元耳市历史上第一位女市长,如此一来,阮家在元耳市的地位可以说是如日中天,坚不可摧。小红最初在阿姨的介绍下,进了阮家当女仆。小红本就是个聪明丫头,擅于交际,一来二去,就大概摸清了阮家的大概关系。如今正压着自己的这位主儿,便是阮老大的二儿子,这位公子哥可以说是真正的纨绔子弟。不知怎么的,都说他身上的邪气重,确实也是这么回事儿,这位公子才是大学的年纪,却不思进取,不好好读书,整天整一些不明就里的东西,还极好女色。家里面有不少姐妹都遭了他的轻薄,但是人微言轻,又寄人篱下,只好受了委屈往肚子里咽。可没曾想,今天原是来帮少爷梳洗的,竟然遇上了这禽兽兽性大发。如今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小红思忖着这些事的时候,身上的这位男子却早已经将小红身上的障碍一概除去,只剩下光溜溜地胴体。这时,男子将身体俯了下去,用非常近的距离看着小红:“准备好了么?”这突然其来的温润声音让小红微微一颤。小红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逃过这一环节。正如阿姨说的:这就是丫鬟的命!小红虽然知道什么是法,什么是权,但正是因为她太清楚了,所以她选择了接受。
“轻点……”小红说完这句话,闭上了眼睛,流下无奈的泪水……
屋外的两位女仆静静地听着屋内发出的声音,年轻的女仆问道:“姑姑,小红她也……”
“闭嘴!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有些话该问,有些话不该问!”姑姑轻声喝止了小姑娘。
这个时候,从走廊一边走过来一个人,此人身高一米八有余,身材匀称,干练的短发显示着此人成熟的心智,上身袭一身白色的短夹克,下身也是白色的便装裤子,浑身上下除了左手手腕上的一块手表外,毫无累赘。此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干净、低调。
“新少爷!”姑姑一见此人,便立身喊道。
“小琦他还没起?”这个被称作“新少爷”的男人问道。
“大少爷他……他可能还要等会儿才能起。”姑姑面露难色地说着。
新少爷扫视了一眼,看到这两人手中拿着的药盒子和制服,加上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便知道了七七八八。于是伸手拿过衣物和药品,“你们先去忙别的吧,我在这儿等。”
“可是新少爷……”姑姑似乎有所为难。
“姑姑,前厅的事还等着你打理,这边有我在就可以了。”新少爷温和地说道。
“好吧,既然新少爷这么说了,”姑姑使唤身边的小姑娘交接东西,背着身子,恭敬地离开了。
“姑姑,我一直有个问题,新少爷明明比大少爷大,是大公子,为什么我们一直叫他‘新少爷’,反而叫二公子‘大少爷’呢?”小姑娘见距离已远,便低声问着姑姑。
姑姑斜眼一看,见这姑娘如此不明内情,又如此单纯,怕她以后吃了亏,就低声说:“我直说一遍,听着。新少爷的母亲,就是住在大老爷房间里的苏小姐。当年大老爷和苏小姐是自由恋爱的,还有了孩子,就是新少爷。但是后来老爷子极力反对这门亲,要大老爷另娶别人,大老爷又懦弱,于是只好妥协了,就是先太太。太太在生大少爷的时候,不知怎的,身体一直很好的太太居然难产而死,只留下大少爷这一脉。于是大老爷又打算娶苏小姐进门。可老爷子反对,可见到苏小姐手中抱着阮家的骨肉,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下了禁令,绝不能进门。于是苏小姐和大老爷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有名分,连新少爷也不能真正的进阮家门。这新少爷对人极是温厚,和大少爷完全不同。唉~只可惜……”
“原来是这样,可是姑姑,我还有一个问题十分不解,为什么大少爷的名字,叫‘阮坠儿’,这么,这么……”小姑娘面有难色的问。
“这事儿你都不知道,据说大少爷生来带着邪气,当年先太太死后,老爷子百思不得其解,看着面带邪乎的小孩提心中久久不能释怀。也正是这个原因,才接纳了苏小姐和新少爷。一日,一个疯道士经过此地,说这个孩子生来妖气凝结,不得释怀,是家族的祸害。老爷子本不信这些,但那次不知为何,老爷子居然信了。还听了疯道士的话,给大少爷取看‘坠儿’这么个姑娘的名字。并且让大少爷随身带着一块宝玉,大少爷身上那块玉,便是疯道士当年给的。大少爷长大之后,当然是不满这个名字啦!所以在家的时候,他只准我们称呼他为大少爷,他的那些朋友,都是叫他琦哥。”姑姑说道。
“难怪大少爷总是给人一种很邪魅的感觉。”小姑娘说着说着,面带微红。姑姑看在眼里,便知道这小蹄子也遭了大少爷的道儿了。要她说这大少爷绝不是什么善类,当初还不如直接……唉……说罢,两人朝前厅走去。
屋内,听到小红那声“轻点”之后,阮坠儿内心暗暗地一定。心想这屋里的女人是多么的骚,那个叫苏小唯的女人是这样,这服侍自己的小丫头也是这样。自己先前本来好好地睡着,却被闹钟莫名其妙的吵醒,心中一团怒火,恰逢这时小红进来了。心想反正都醒了,不要浪费这大早上起床。身边的侍女其实是很好糊弄的,这点他深深清楚是自己混蛋,是自己的家业让他可以这样肆无忌惮,但是他也不羞愧,因为打从他出身到现在,这家人只有欠自己的!一想到这里,心中的怒火又再次燃起。于是下身一挺,迅速地完成了整套动作的最后一步!小红原本紧闭的双眼因为这一猛烈的攻击,竟不自觉地睁得老大,还伴随着不自觉的一声呻吟,小红满以为自己能够忍住,并且不发出呻吟的,但是她错了。这根本不能凭借预判而知的痛楚竟然可以撕心裂肺到这步田地。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再一次被践踏了,泪水再一次决堤,这一次的践踏是因为自己的预判不对,但是,罪魁祸首还是身上这个正在埋头苦干的男人么!阮坠儿看着身下的姑娘决堤的眼泪,却露出了淫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