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当当当”灰太狼谭抒狂上线了。
“美羊羊:抒狂上线了,我不跟你聊了。
杜希然:他一来你就不理我,重色轻友(敲打),跟谭抒狂说说他老婆在他背后都干些什么,也让他明白明白。
美羊羊:知道了。”
心里却在默默滴说:“告诉他有用吗?恐怕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能管、管不了,更不愿意管吧?”粲然一笑。
“美羊羊:还没睡呢?
灰太狼:没有。
美羊羊:干什么呢?
灰太狼:躺着吸烟。
美羊羊:你是不是心烦呀?
灰太狼:嗯,有点。
美羊羊:因为雪梅和艳红?对了,艳红好吗?今天还想起她呢。
灰太狼:她们俩都挺好。
美羊羊:那你为什么打蔫儿?
灰太狼:不知道?姐,我真的好累好累。
美羊羊:感觉得到,你猜忌心特强,不相信任何人。
灰太狼:对,我从不相信任何人,我好累。
美羊羊:有时候‘累’是自找的,为什么你的信任度这么低?
灰太狼:让人骗多了。
美羊羊:身边的人呢?艳红?
灰太狼:不能信,骗过我。
美羊羊:今天咱们能不能谈谈心里话?把你的苦水倒一倒。
灰太狼:艳红骗过我背叛我了。”
其实这件事杨娃娃早就知道,那次和姜艳红通电话就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咳嗽声,也怀疑谭抒狂知道了此事和人打架才弄断了胳膊,所以那次通电话的第一句便是:“你打架了?”只是不知道姜艳红是一次出轨,还是像白雪梅一样屡教不改。
“美羊羊:咱们能不能开诚布公地好好谈谈?
灰太狼:说出来脸都没了。
美羊羊:我知道你自尊心特强,最近我说话都是小心翼翼,但是你心里有个心结,不打开,你永远会被折磨。
灰太狼:姐,折磨我好多年了,我好累好累。
美羊羊:咱今天能不能实话实说,你到底逮着什么了,不是捕风捉影吗?”
“就像艳红怀疑我们似的,用自己肮脏的想法困住了自己。”不过这句话,杨娃娃打上去后又删除了。
“灰太狼:不是,他俩都认了。”
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有个“结”,只有把这个“结”解开,谭抒狂才能幸福。
“美羊羊: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何苦为难自己,更何况这几年你闹得也差不多了。
灰太狼:我不甘心。
美羊羊:人都会犯错,改了就好。
灰太狼:不好。
美羊羊:那你想怎么样呀?玩了一圈,好玩吗?我看你心里并不好过。
灰太狼:是,一点儿都不好过。
美羊羊:那还不改善你们的关系?
灰太狼:改不了。
美羊羊:为什么?你们俩都自私,谁也不想付出,都想索取。
灰太狼:我付出了得到什么?
美羊羊:咱们俩认识一年了,你的个性我谈不上了解,但也知道一点儿,别老计较自己付出得多。
灰太狼:你祥细的不知道,我真的放不下。
美羊羊:你心胸太狭窄了,是侵害了你的尊严,但你也报复回来了,一招之错记一辈子呀?
灰太狼:对。
美羊羊:有意思吗?你要觉得好受也行,你自己也遭罪。爱有多深恨有多深,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走出来呀。
灰太狼:走不出来,姐,我真的走不出来。
美羊羊: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剂,我现在不就走出来了吗?人生最大的美德是饶恕。
灰太狼:我饶不了,明天家里没人的时候,我会详详细细告诉你,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美羊羊:困了吧?早点睡。
灰太狼:拜。”
“这么晚了还不睡?”肖章起夜打着哈欠关切地问。
“刚和谭抒狂聊完天,他和姜艳红之间有个‘结’,我想帮他们解开。”杨娃娃叹了口气。
肖章嗤之以鼻:“早就知道了,谭抒狂有眼儿就是好窝头,姜艳红心里就知道那点儿逼事儿。”
“不是,艳红曾经做错了事儿,抒狂郁结难舒才在外面玩弄女人,就因为抒狂在外面玩弄女人,所以,艳红才瞅谁都像第三者,才会经常找我麻烦。”杨娃娃说。
“挺会替他们找原因呀?”肖章的话有些嘲笑,“要我说就是一对儿道德败坏。”
“只有让他们解开心结,他们才能幸福。”
“姜艳红那么对你,你还处处为他着想,不知道应该说你伟大呢?还是愚蠢?”
“我那是为了她呀,我是为了谭抒狂。”杨娃娃笑笑,只是那笑容很是苍凉。
“你就不能不刺激我呀?”肖章有些恼怒。
“好好好,我是秉着助人为快乐之本的人道主义精神救助野生动物,行了吧?”杨娃娃娇笑道。
“那我这个野生动物好长时间都缺乏性*伴侣了,你也好心救助一下我呗?”
“哈哈哈……”杨娃娃大笑,温柔滴诚恳地说,“肖章,再给我一点儿时间,等我把谭抒狂彻底地放下,心里就只有你的时候,好吗?”
“孤枕独眠,惨偶!”肖章取笑道,“我要给大狼打电话,让他介绍俩妞,解决一下燃眉之急。”
杨娃娃也打趣道:“好呀,让他把白雪梅借你。”
肖章立刻呕吐。
杨娃娃学着谭抒狂的语气补充道:“这已经是最好的了,简直是完美!”
“曰……”肖章呕吐不止,说:“算了吧,我还是憋着吧。”
杨娃娃又“哈哈”大笑,问:“有那么夸张吗?怎么滴也比‘小姐’干净吧?”
肖章捂着胃,说:“那你可说错了,小姐虽然接触的男人多,但是都带‘塑料袋’,白雪梅那是干往里灌呐,整个一公共厕所,我哪有谭抒狂那百毒不侵的身板呀?你饶了我吧。”
杨娃娃又大笑:“要是抒狂听见肯定会气得脸都绿了。”一想到谭抒狂生气的样子,杨娃娃忍不住又笑了。
“就算咱们不说,别人也会说,他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吗?有本事就把白雪梅的裤带系上,让她别见到男人就脱裤子。”
杨娃娃有些恼了:“胡说八道。”又学着谭抒狂的语气说,“那玩意活着不交人,死了烂地里,谁玩不是玩,反正又玩不坏,回来洗洗不就干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