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章绘声绘色地说:“一天,你到星级宾馆吃饭,吃到一半想拉大便,服务员告诉你洗手间的位置,你从没有用过马桶,围着转了三圈,琢磨着这怎么用呀?到最后也没研究明白,实在憋不住了,就在马桶盖儿上拉了,拉完之后,看见水箱上有个按钮,你按了一下,‘啪’地马桶盖开了,将那一坨大便弹到了屋顶上,你仰面看着不知所措,正巧有服务员上厕所,你便对她说:‘妹子,姐给你五块钱,你帮我把大便擦了。’服务员仰头看了看说:‘姐呀,我给你十块钱,你告诉我,你怎么拉上去的?’”
“哈哈哈”杨娃娃笑得快要直不起腰来,娇嗔地捶打他,“你就会埋汰人。”
“说实话,你到底怎么把电脑调成这样的?”肖章弄了半天也没整回原样,半怒半笑道。
“哼,你就是给我十块钱我也不告诉你我是这么拉上去的。”说完趾高气扬地走了。
最后查了百度才把电脑恢复原样,查完资料,肖章喊道:“老婆,电脑用完了,你还码字吗?”
“码。”杨娃娃爽快地答应着,快步跑了过来。
肖章坏笑着说:“我去上厕所,但不会把大便拉到房顶上。嘻嘻嘻……”
杨娃娃狠狠滴冲他的屁股踹了一脚。
待会儿,肖章从厕所里出来,杨娃娃边码字便问:“你洗手了吗?”
“没有呀。”肖章不明所以地望着她。
杨娃娃很认真滴说:“我知道你特别爱干净,每次上完厕所都洗手,有一天,你上完厕所没洗手,我就问你:‘今天怎么没洗手呀?’你回答说:‘今天我带纸了。’”
“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肖章笑得差点坐地上。
笑罢,肖章眉飞色舞坏坏地说:“睡睡吧,被窝里有好事儿。”色咪咪地飞眼儿。
“你先睡吧,我再写一会儿。”杨娃娃回答。
肖章讪讪地坐在一旁,说:“给你出个谜语:****。(打一种外国食品)”
“什么?”杨娃娃一脸的狐疑。
“肯德基!(啃的鸡)”肖章想想又说,“鸭。(也打一外国食品)”
杨娃娃“嘿嘿”地笑,说:“肯定是‘麦当劳’(卖,当劳)。”
肖章赞叹道:“真没白陪我睡觉!”又说,“都是处女。(打一外国名人)”
杨娃娃想了想,摇摇头。
“毕加索。(逼加锁)”摇头叹息道,“还是陪我睡得少呀。”
待会儿,肖章又说:“嵩山少林寺有一老和尚,每天念完经,都要说一句:‘莎士比亚。’没过多久,国外便出了位巨作家,名字就叫‘莎士比亚’,老和尚被称为预言家,大家争相来问前程,老和尚急了,说出了心里话:‘我自小出家,从来没碰过女人,每天念完经就问佛主:啥是逼呀?”
“哈哈哈……”杨娃娃笑得前仰后合。
肖章色色地眨着眼睛,做了个擦口水的动作,说:“老婆,睡觉吧,你也肯德基,我也麦当劳,你要毕加索,我就得莎士比亚了。你说他们外国人起名咋都是这点儿事儿呢?真淫*秽哈……”故意拉着长音。
杨娃娃笑得趴在了电脑桌上。
“咱正研究外国的姓名文化呢,笑什么,严肃点儿。”肖章边说边撩了撩头发,挤眉弄眼。
看来今晚她要不跟他好好研究一下“外国的姓名文化”,他也甭想过的消停,关掉电脑,说:“好好好,回屋探讨,走吧。”
“没法子,求知欲太强!”肖章恬不知耻地感叹道,杨娃娃一拳捶了过去。
“……为什么我们相遇网络,为什么要拿虚拟对待我,我和你在一起,在一起的甜蜜,这份爱会埋在我心里……”手机又不合时机地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杨娃娃的脸立刻僵住了。
“是谁呀?”肖章问。
“谭抒狂。”杨娃娃怯怯滴说。
肖章命令道:“挂了,别搭理他。”
杨娃娃还是按了接听键:“抒狂。”
“我没什么事儿,上外玩去刚回来。”
“哦。”
两个人竟相对无语。
“没事了。”谭抒狂挂断了电话。
杨娃娃整个人僵住久久才把手机移开耳畔,深深地叹了口气,伤心的泪,笑问谁与谁?记忆停留在这一刻,任时光蹉跎。
转身看见肖章已经回了卧室,躺在床上生闷气,她不作声兀自上了床,两个人背靠背躺着,怅然若失,思绪万千,她和肖章像大多数的夫妻一样,爱情在岁月中沉淀化作亲情,因为平淡,心绪渐渐游离原本温馨的港湾,那个心里最牵绊的位置空了出来,空空荡荡。有时会因为它的空荡没有寄托,想去找一个人填补这块空白。因为好奇,谭抒狂闯入了这片领地。
缘分的天空,为谁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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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了电话,谭抒狂狠狠滴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悲泣地咒骂自己:“怎么就这么贱?为什么忘不了她?”
“呵呵……呵呵……”仰望天际,星斗满天,寒风凛冽,心却比这天气更寒冷,简直要把他冻僵了。
“你迷人的眼神俘虏了我的心,我想没有什么东西比这更致命,我努力想结束这段迷失的感情,可我发现没有勇气和你说再见,难到注定爱上你最后伤的是自己,难道注定这一切将是回忆……”谭抒狂的手机响了,是白雪梅。
“抒狂,我妈病了,你能借我两千块钱吗?”白雪梅焦急地哭诉道。
“明天我给你送去。”谭抒狂淡淡地说。
爱情?到底是什么?谭抒狂越来越茫然,以前以为和姜艳红真心相爱,可是……玩吧,女人就是给男人玩的,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真爱,他偏激的这样觉得,那些感天动地至死不渝的爱情故事都是笔者写出来骗人的,当他对爱情即将彻底失望的时候,命运的作弄,让他遇见了白雪梅,他固执地以为这才是真爱,可是杨娃娃却说他——
“真爱?你们那叫真的做*爱。”不经意间又想起了她的话语,带着几许愤怒。
“呦,瞧你那酸样儿,吃醋了?”谭抒狂打趣地说。
“谁有空吃你的醋,爱跟谁就跟谁,你那个白雪梅就是个公共厕所,谁有需要都可以上。”杨娃娃显得更气愤。
“怎么说话呢?雪梅是我最爱的女人。”谭抒狂有些恼了。
“动你心尖心疼了是吧?我就说了,白雪梅就是澡堂里的烂拖鞋!”杨娃娃似乎比他更恼怒。
谭抒狂啼笑皆非:“姐,瞧把你气的,你是我姐,雪梅是我最爱的人,你们俩掐啥呀?雪梅对你的印象一直不错,不像艳红心那么脏。”
“艳红心脏在表面,白雪梅阴在里面,杀人不用自己动手。”杨娃娃说得斩钉截铁。
“姐,你对雪梅怎么这么大成见呢?”谭抒狂有些疑惑。
“……”杨娃娃当即僵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说,“总之她是一个人尽可夫、心机叵测的狠毒女人,离他远点儿,能断就断。”还不忘强调一句:“我不会害你的。”
真好笑,一个妻子、一个情人,一个红颜知己,弄得他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