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说你从来就没有老实过,说,一共睡了多少女人?”白雪梅娇嗔道。
“几十个吧,具体数字不记得了。”谭抒狂打趣道。
“啊……,我一不小心就要了辆没手车呀。”白雪梅娇嗔着撇撇嘴,逗得谭抒狂“哈哈哈”大笑,问。“你一共睡了多少男人?”戏谑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白雪梅仰起脸,掐着手指冥思苦想的样子,回答说:“几百个吧,具体数字记不清了。”瞧着谭抒狂张大嘴巴惊愕的神情,“扑哧”一笑,说,“逗你的,你是第二个。”依偎在他怀里深情滴说:“如果可以早一点儿遇到你,你会是第一个,也是我生命中永远的唯一。”
谭抒狂大受感动,沉醉在她的万般柔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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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梦回,耳畔回荡着白雪梅的笑语莺声和含情脉脉的话语,迷上眼睛,那醉人的身姿在眼前摇曳,谭抒狂的心被填得满满的,他以为他今生不会爱了,却踏踏实实地爱上了白雪梅。看着身边的姜艳红睡的正香,谭抒狂披上外套走到客厅偷偷打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thecallcannotbeconnectedatthemoment,plstryagainlater.”
电话打不通,谭抒狂很失落,一想到白雪梅正和齐飞在一起,他们……他们……,嫉妒怨恨一次次向他的心口涌来,堆积在一起,闷闷的,觉得有些透不过气。又发了条短信:“雪梅,我好想你。”寥寥几字。尽诉思念之情。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回想着与白雪梅的点点滴滴,那样的柔情,那样的迷醉,那样的诱惑,此时此刻,应该是另一个男人正在享受这一切吧?
恨,从心底发出,侧目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向姜艳红,回想起她做过的一切……
愤怒,充斥着脑海,从被角掏出内存卡插入手机,悄悄又走到客厅,在电话本中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喂。”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
“是我,谭抒狂。”
“谭抒狂,你到底要怎样?”女人压低了声音。
“没什么,想你了,我正在看你的照片,想着你在床上的样子真刺激……”
“你……”
“你别挂断电话,否则我一不高兴会把这些照片都传到网上去。”
“谭抒狂,你到底想怎么样?”女人急得要哭了。
“是谁的电话?”一个男人的说话声,“你是谁?”
“睡了你老婆的男人。”谭抒狂还是那副桀骜不驯,“发点东西给你欣赏一下。”挂断了电话,将那女人的裸*照用彩信发了过去,然后关机。取下内存卡。
想着那个女人现在的状况,心里的仇恨得到了舒缓,默默滴想:“我不是天生的坏人,那些下贱的女人应该得到惩罚。”
心情好了,睡意席卷全身,慢慢进入梦乡。
翌日清晨,谭抒狂收拾停当,到车库取车,远远地看见白雪梅站在他的奥迪车前冻得浑身发抖,像小白兔一样一蹦一蹦的,瞧见他立刻飞奔过来环住谭抒狂的脖子,亲昵道:“我看到短信就立刻来了。”
白雪梅的浑身散发着丝丝寒意,冻得瑟瑟发抖。谭抒狂把她拉进车里,空调的暖气吹在身上,白雪梅连连打着喷嚏,谭抒狂握住她的手揉搓着,带着些埋怨的口气说:“以后可别这么傻了。”
白雪梅依在他怀里,身子还在颤抖,喃喃地说:“昨晚我就好想好想你,可是齐飞在家,我不敢给你打电话,今天一早,他赶火车去天津了,我就把手机卡插上,刚开机就看到你发的短信,我就迫不及待的来了。”
谭抒狂大受感动,紧紧地、紧紧地将她拥进怀里。痴情迷醉,痴心无悔!
“你迷人的眼神俘虏了我的心,我想没有什么东西比这更致命,我努力想结束这段迷失的感情,可我发现没有勇气和你说再见,难到注定爱上你最后伤的是自己,难道注定这一切将是回忆……”谭抒狂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
“姓谭的,我是蒋剑——何萌的老公,你给我滚出来。”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凶神恶煞地吼道。
何萌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女人。
“好呀,时间、地点,你说了算。”谭抒狂狂妄地说。
“今天下午东郊苗圃。卡!”电话挂断了。
“什么人呀?这么凶?”白雪梅仰起脸来担忧地问。
“生意上的朋友。”谭抒狂淡淡地说。
“什么生意要到那种地方……”
“没事,我先送你回家。”谭抒狂淡淡地说,语气却是不容反驳。
将车开到白雪梅的家,谭抒狂打开车门说:“晚上我来陪你。”
“抒狂……”白雪梅忧心忡忡。
“不该管的事别管,不该问的事别问。”谭抒狂冷冷地说。
白雪梅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说:“晚上我等你。”然后下了车,目送着车尾灯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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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郊苗圃是一片很大的林子,树木茂密人烟罕至,市里发生的很多命案都在这里埋尸,大白天的风吹树枝发出“刷……刷……”的响声,乌鸦在上空盘旋“哇……哇……哇……”地悲鸣,透着苍凉和阴森,令人不寒而栗。
谭抒狂驱车缓缓驶进苗圃,眼前的景物恍如隔世,却历历在目。何萌脸上身上都是瘀伤,蒋剑一只手藏在背后,另一只手将刚抽完的烟扔在地上用脚恨恨地抿了几下,显得很不耐烦。
当年,谭抒狂也是这样,不同的是那时对方带了二十几名兄弟,而今天,他谭抒狂只是单刀赴会。
谭抒狂将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一只脚探了出来,动作缓慢从容不迫,轻轻将车门关上。就像当年那个人一样,一样的趾高气扬。
四平八稳地走到蒋剑面前,目光寒冷如锋芒利刃,就像那时候那个人的眼神。
“操!睡我老婆!要你的命!”蒋剑那只藏在背后的手挥舞着菜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潭抒狂劈来。谭抒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那年他也是这样,这样的冲动,这样的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