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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做就做,当下杜铭就找了一家铁匠铺,打了几片薄薄的铁片。
这个时代冶炼技术虽然差,不过铁匠铺里倒是有几块天然的上好材料,虽然贵一点,杜铭还是选择了它们,然后他又买了挫、剪刀等一些工具。
其实制作钟表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大概就是几个齿轮和一根可以带动齿轮旋转的发条。
当下杜铭按照这个时代的时间标准,分别用手一点点打磨了一个12齿和一个24齿的齿轮,这样每隔三分之一刻钟指针就能旋转一次。
当然,因为是第一次接触钟表,为了使现在的人看起来简便,他只做了一根指针,而不是现代的三个。
待这些做完,里面的东西就只剩下发条了,这个用弹簧最好,可是,现在的技术是制作不出弹簧的,杜铭想了一想,最后决定用6片弹片代替,这样指针每转四分之一圈就可以换一个弹片驱动,不至于使弹片出现蜕变。
这些都做好,他又完全手工制作了一个精美的表壳和一个表盘,虽然没有现代的一层玻璃保护指针,而且看着也美观,但他却在指针上面加了一个盖子,盖子用砂布一点点的打磨平滑,然后在上面用小针画了一些精美的图案。
而表盘更是花费了他大量心血,用小针在上面刺了各个时辰的字不说,还将每个刻钟划分了三个时刻,简直可以称得上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样就剩下表链和校准时间了,此时天色已晚,他也累了一天,便早早的上了床。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杜铭便又开始制作表链,这表是要卖很贵的,所以必须得看着精致才行,表链他也是按照前世那样,用剪刀剪了一条一条的铁条,大小相同,薄厚均匀,待剪完66个,他手上的皮已经有些脱落了。
他却没顾及这些,反而又立刻把他们串接了起来,这可是一项麻烦活儿,单这一项,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杜铭想起方御医那边瘟疫的事,只好暂停了手上的活儿。
待他来到衙门,官员们都在,却独独不见方御医的身影,他心里有些疑惑,正要去昨天的村庄看看情况,却见张大人一脸“呵呵”的走了过来。
“公子啊,到底啥是心理啊?”他有些局促的问道。
自前日杜铭告诉他,科举时还用原考卷,并让他从买卷者的心理去分析原因,他就为心理的事一直纠结到现在。
杜铭大眼一瞪,他已经把这件事给忘了。
张大人又急忙提醒道:“就是,就是科举延期那件事,这个,你不是说有办法了吗?”
杜铭猛然一下想了起来,“哦,这件事啊,那个办法你觉得怎么样啊?”
众官听了,喝茶的“噗”的一声全喷了出来,没喝茶的被喝茶的喷了一脸,然后就是一阵“哈哈”大笑。
这两天张大人已经把杜铭那句什么心理的话向他们请教过多次了,可是众人都和他一样不解,如今张大人依旧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呢,这小子却直接问方法怎么样,这不是故意拆人家台吗。
“呃,这,……方法应该很好吧,”张大人不想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嘲笑,只得不懂装懂一点,“公,公子可否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做,让伯伯听听咱俩想得是不是一样,对对,看看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没有。”他为自己如此机智而大大松了一口气。
杜铭却一定要人家身败名裂似的,不乖乖听话道:“张伯伯,这么简单的事就不用说了吧,您放心吧,咱俩想的九成九是一样的,剩下的就看您怎么样拿主意了。”说着就要往外走。
他现在正忙着呢,哪有闲工夫跟他瞎耗,况且,这件事真的很容易想明白,他万万没想到众人会不解。
张大人见他真的说走就走,急得像条吃了十粒金枪不倒丸却一个女人也找不到的大汉,他正想将就着抓住杜铭来一炮,这时却听杜泽叫道:“铭儿,你张伯伯让你说你就说一下,怎么这般没大没小。”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这个时候只得他出面了。
杜铭看看众人,虽然还是不明白,这些人随便商讨决定就是了,为什么一定要自己说才行,不过,看这情形,他今日要是不说,恐怕就很难完整的走出去了。
当下便道:“如果你们是那卖考卷之人,见考期忽然推迟了一个月,会怎么想?”
他说完这话,凝视着众人,不过,看到他们聚精会神思索的表情,他立马就后悔自己用的是疑问句了。
这些个家伙根本就不懂吗,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还得思考,这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吗。
众人沉默一阵,过了不久杜泽开口道:“你是说他知道要改考卷了,所以反而不再出售?”口中说着,面上却仍然很疑惑的样子。
其他人也是一个想法,听他说出来便不再想了,一起看着杜铭。
“没错,”杜铭就等他他们有人开口说一句话了,这样不管对不对,他都可以接着往下说。
“能舍得花三十两银子买试卷的人家中肯定富裕,而老爹有钱和自己有才往往是对立事件,所以,他们即使看了试卷,但一听说考卷要改,八成就不会再在那上面下功夫了,所以他们进了了考场顶多就是比别人多熟悉一些,而这一点优势又基本不算优势,因为考期为三天时间,熟悉一下考卷对学子们来说根本不需花费很多时间,所以……”杜铭滔滔不绝道。
待他一口气说完,一边往门那边走一边又道:“主意反正就是这样了,你们再好好想想,至于最后怎么办还是你们自己决定。”说完这句已经到了门口。
不过看着他们依旧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杜铭又走回几步道:“这种做法都是按照常理的猜测,不能做实,万一就有那么一纨绔子弟,买到了试卷就认真做了,或是有些人买到了试卷而不知道试卷要改,或是等他们全都做完了才知道试卷要改的,……总之有很多不可测的因素,你们若是真的照做了就应该早作各种应急打算。”
说完这些,他实在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摇摇头走了。
可是,走到半路他忽然又跑了回来:“往年的考卷你们有没有,我想看看?”
虽然他知道科考一定是写文章之类的,可是,写什么类型的文章、如何确定等还是找些参考比较好,毕竟下个月就要考试了。
众人还道他看考卷是要帮忙,急忙道:“有,有,你要多少有多少。”然后张大人拿给他一大摞。这些可都是需要保密的。
杜铭看着这么多考题,还有礼部专门的立意参考,命题方向等等,心里乐开了花,“这下下个月的考试更有把握了,看来做这刺史公子还是有好处的。”
待他将那些资料放回家,又来到发生瘟疫的村庄,这才知道方御医没在衙门原来是被他们给扣下来当了人质。
当下他真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人质本来应该是他来当的,可是,他昨天中午有事跑了,结果就害了师父。
方御医看到徒儿,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下他把趴在地上扮作杜铭被他打的小衙役一脚踢开,转而要打真正的杜铭时,却没想到这小子非但不听话乖乖趴在地上让他揍,而且待他走过去要打时他竟然还敢跑。
这笔账方御医自然早晚都得找他算,可是当下他跑不过杜铭,而且瘟疫的事比打他重要的多,因此两人暂时存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