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啧,到底是年轻啊,瞧瞧,这小脸嫩的,来,让郎中我看看,小妖精身上可有不妥的地方,这女人啊,有了病得提早说,可不能瞒着不治,待到了后头啊,可就成了有病也治不了喽。”
刘郎中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动手解绿妖的衣裙。
似乎怕光线太暗,看不清一般,刘郎中又回身把烛火拿到了跟前,细细的打量起来,竟像是在品鉴着什么宝贝一番,连一丝汗毛也没放过,直到绿妖气愤的谩骂声再次响起。
刘郎中摇了摇头,轻笑道:“绿妖啊,我说这样可不好,这男女之间的事,自该是你情我愿,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你说是不是啊,看来啊,你们那个老爷怕是没调教好你,这回让你看看郎中我的本事。”
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一小包不知名的药粉倒进了酒中,然后轻晃了一番,就去用另一只手去撬绿妖的嘴巴。
绿妖摇头晃脑的反抗着,手上想要推拒,可是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是软绵绵的,哪里还能去抵抗男人的力气。
刘郎中对于绿妖的抵抗压根就不放在眼里,直到一盅酒都灌到绿妖的嘴里,这才闲闲的坐到了绿妖的身旁,等着绿妖接下来的反应。
绿妖不知道刘郎中给她喝的是什么东西,可是瞧着刘郎中这会儿如老僧入定一般,绿妖还以为刘郎中对她失去了兴趣呢。
不过显然这个想法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罢了,因为接下来的身体反应竟是让她也有着说不出来的羞愧。
绿妖觉得心里就像是有一团火在涌出一般,整个人都像是要被火焚烧一般,原本没有半丝力气的身体,这一刻就像是重新得到了生命一般,双手竟不由自主的朝着刘郎中的方向伸去。
或许是感觉到了绿妖的变化,也或许是刘郎中对自己的药物有足够的信心,这会抬起头来的时候,轻佻的笑意越来越浓,身上没有半分动作,不过嘴里却是啧啧叹道:“绿妖啊,这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滋味如何啊!”
绿妖心下暗惊,她这是怎么了,理智上知道这样的身体变化与刘郎中刚才喂她的东西有关,可是她也伺候过三老爷,从来不知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怎么会让人起了这般奇怪的变化。
“你给我吃了什么?”
绿妖的声音里有着疑惑,却没有惊惧,凭女人的直觉,她认为刘郎中不会让她死了。
刘郎中笑眯眯的微低下身子,轻笑道:“放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怎么样,现在是不是火烧火燎了?”
绿妖咬了咬唇,感觉到下身已经泛滥了一样,这样的感觉她既熟悉又陌生,那还是伺候着三老爷的时候才有的感觉。
刘郎中显然是看出了绿妖的身体变化,更是得意的挑着绿妖的下巴,刚才还明显反抗与憎悟的人,这会儿竟不自觉的往刘郎中的手上蹭来。
绿妖很对自己的反应羞愧,她虽是丫头,可自来心高气傲。
刘郎中却是乐得看到这样的曲意逢迎,笑道:“绿妖啊,今晚上,你刘爷就让你看看,你那个心心念念的老爷,只怕也没刘爷的雄风呢。”
刘郎中的话音一落,自己又在怀里拿出了一包药粉,然后就着刚才绿妖喝剩下的酒杯里残存的那一点酒液,把药粉溶到了里面,然后扬口就到了进去。
这一夜,注定是个折磨与被折磨,享受与被享受的夜晚。
只是有些种子却也在这个夜晚被埋下,终是寻到了一个恰当的时机,迸发出来。
三房少了一个大丫头,除了白氏和付氏会注意以外,再加上三夫人的亲闺女言莫仪随口问了一回,都让三夫人以嫁人的理由摆脱了,在言家别的房里,压根连个波澜都没有引起来。
言莫询如今到了年下,什么事也没有了,再加上言家的事,他也跟老太爷拖了底了,到时候如何,就看老太爷的意思了。
如今他就想天天陪着自己的媳妇,把之前带给奚月娘的担惊和受怕都弥补回来。
言莫询借着奚月娘有孕,便让她天天睡到日上三竿,自己早起去给老夫人和焦姨娘问安,再给老太爷和大老爷问安,然后就回到了院子里,守着奚月娘醒来,两人一块用了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然后便在屋里的榻上各据一边,说着话,解着闷,言莫询给奚月娘讲他这些年在外头的事,奚月娘就那样静静的听着。
“二爷,咱们整日这般,不会让人诟病吧!”奚月娘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很是享受这样的时光,只是到底还是嫁了人的,不比做姑娘的时候那般单纯了,再加上言家的人多,闹的事也多,奚月娘如今就算是笑,也要看着场合,瞧着时辰,合适不合适的。
言莫询笑点着奚月娘的鼻尖,瞧着奚月娘的肚子这几天竟像是又长了一圈了般,就是脸庞瞧着也圆润了不少,心下高兴,笑道:“放心吧,你现在有身了,自然是什么都可着你来,祖母那里也说了,只管让你顾好自己,再加上大年下的,家里下人也忙乱,你呀,没事就多屋里歇着不是,左右家里的事有别人来操心。”
青芽和珠云两个进来上了茶,又端着新做出来的点心放到了奚月娘的跟前,奚月娘一瞧,失笑道:“我怎么觉得我都要成猪了,才刚吃过饭不久,竟又有些空了。”
言莫询听了笑道:“怕什么,心宽体胖,再加上咱们的孩子也知道饿,你是一人吃,两人补,吃的多些再正常不过,更何况我瞧着你一顿倒是没加了多少饭量,只是次数多了一些罢了。”
青芽笑道:“二爷不知道,舅夫人那边专门送了信过来,说是这怀胎啊,吃饭也是有讲究的,不然身了胖了不说,肚子里的小主子到不见得能吃到多少,所以才让咱们奶奶这般吃呢。”
言莫询哪里知道还有这样的讲究,笑道:“舅母倒是细心的。”
说到这,又抬眼瞧着奚月娘道:“这次给舅母送去的年礼还有那边送的都打点妥当了,舅母亲自打发人送了回礼过来,除了给咱们这边送的东西,还有给老太太和老太爷和,听说老太太瞧着那布料竟是喜欢的不得了,非要赶到年三十前做出来呢。”
清娘原本就是做绣铺生意的,就算是嫁了蓝洛阳不做了,可在这方面也是有经验的,再加上清娘手里的东西都是京里送过来的,不论是花色,还是时新的样子,再加上布匹的质量,都是没的说的,言老夫人自然是满口的夸。
言莫询这般说,无非是说奚月娘的娘家在老夫人那里给她也挣了脸面。
青芽听了也有些高兴,不过却不见得意,笑道:“二爷不知道,舅夫人打发人送来的东西里面,还有一箱子小孩子的衣服呢,奴婢瞧着就是奶奶肚子里的小少爷三年两年不做衣裳也没问题了。”
奚月娘听了也笑道:“那些新的虽说是新做的,不过那针脚都是磨平了的,到底是舅母细心,我竟是不知道这小孩子的衣物还要翻过来穿呢。”
珠云听了笑道:“舅夫人最细心的却是那件百家衣上,奴婢听说啊,这小孩子一下生穿上百家衣,就代表着吃百家饭,能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将来一定能有成就呢。”
言莫询听的高兴,他一个男子,早先不大在家,对这些事上根本不上心,家里的子侄出生,他除了在外头打发人送来东西以外,竟是不曾参与的,如今奚月娘怀的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自然带着期待与幸福。
笑道:“舅母倒是有心了,不过要是真有你们说的这般好啊,回头就让你们奶奶给你们寻个好婆家嫁了。”
青芽和珠云一听,都有些不好意思,寻了由头就躲出去了,屋里就只剩下夫妻二人了。
言莫询想着夏末与他说的事,笑道:“你身前这两丫头也到了能嫁人的年岁了,你有什么打算没?”
奚月娘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言莫询。
言莫询怕奚月娘误会,连忙道:“夏末你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