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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府的王总管,是王知县同宗族的远枝亲戚,年纪和王知县相当,从王有富还在家里做少爷的时候,便是他的一个不远不近的小厮。
自从驿马镇的商道被封,王家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之后,王有富身边的这小厮到像是脑子突然开了窍一般,一直撺掇着王有富趁着家里的钱财还够,找找门路买个官儿做。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若王家一直行商,不但得看官家的脸色,那银子,也因为封道,失了地利的原因一年不如一年。
王有富一听的确有理,照着他的小厮的说法,头头是道的说给了他父亲王老爷听了,王老爷当场拍板同意。就这样,王家拿着银子到处找门路,希望能找个不大不小的差事。
说巧不巧,当时白丞相门徒李大人那里,因为急用银子,正好给王家开了后门。于是,王家就出了个“知县大人”。
那献计的小厮,也因为“脑子灵活”,从一个离自家少爷不远不近的小厮,到少爷的亲信,后来,爬上了王家总管的位置。
现在,这王总管是王知县最信任的身边人,连最宝贝的儿子,都可以放心地交给他,对他所出的主意,也是言听计从。
而陆商自得知驿马镇百姓的苦楚之后,便一直在查这王知县的来头。在查到“白丞相门徒李大人”时,不由得心有疑问——相传,白丞相一向是以作风清廉,严谨正直而出名的,怎么会任由自己门徒做出“卖官”这样贪污受贿之事?
可回头想想,白丞相早在几年前已称病闲赋在家,若不是华皇不肯,估计他早就辞了这丞相的官职了吧?
此时此刻,扶花堂前堂,这王总管正与红厢院的秋月姑娘,吹胡子瞪眼的互相看不上。
一个说对方一个青楼女子,如何能和他一个知县府总管平起平坐。
一个说对方的出身不过一个小厮,能比她高贵到哪里去?
于是,两个人越吵越激烈,如果秋月不是来等孟叔抽出空来给她量身设计衣裙,如果王总管不是带傻子治病,旁人看他们俩站起来撸袖子的吵架架势,毫不怀疑待会儿他们就会滚到地下厮打起来。
“你们有完没完了?!要吵出去吵,这里是爷的地盘,你们把爷惹恼了,爷现在就把你们扔出去!”烈宇楼看不下去了。
秋月听罢,便不做声了。
王总管也立马闭嘴,怯生生地看了烈宇楼一眼,就又蜷缩回椅子上了。
烈宇楼的目光一直在王总管身上,看王总管的神情不似作假,心里突然又放松了好几截。
一直以来,烈宇楼都觉得王总管像一个人,一个他从军第一天就认识的将军。虽说此人在几年前突然蒸发一般,从战场上失踪,但一点儿都不影响烈宇楼把他的音容相貌,身形动作,一一牢记于心。
那个人,给了他太多的震撼。
一直以来,他都以那为榜样,激励自己成为那样的将军!
虽然,那人来自,敌对阵营……
而现在,烈宇楼可以完全放下心来。因为那个人,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神情,更不可能会和女人吵架!
王总管,除了身形与那人相像,其他,别无一样的地方。
“跟我来。”一边的陆商听到后院的动静,转头对秋月说。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陆氏微笑”,可眉头之间不易让人察觉地皱着。
秋月一脸花痴相地跟在陆商后边。帅哥开路哎……也就今天来扶花堂才有这待遇,平时,陆商连正脸都不给她们姐妹一个。
秋月正幻想着,怎么回去跟姐妹们炫耀,一旁王总管的一阵咳嗽,把她拉回了现实。
她立刻收回幻想,记起她来扶花堂的“真正目的”。
陆商领路完后,便站在扶花堂的后院,看着秋月进了孟叔的厢房。锦染给她量身,兮儿给她选喜欢的布料,而孟叔,则边记录着尺寸,边询问着她的喜好。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正常。
“嘁!”
一声蛐蛐的叫,引起了陆商的注意,他立刻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声音上。
“嘁!——嘁!”
三声短叫!
陆商心里咯楞一声。这是他和暗卫的联系暗号,而三声短叫,是“紧急情报”的意思!
良将已在去汴梁的途中,霍天在赶往驿马镇的途中,此时,能称得上是“紧急情报”的是……
知县府!知县府有异动!
会对紫苏不利!
想到这里,陆商急急地抬眼看了看孟叔的厢房,一切正常。然后,就走进了自己的屋子,奔着床板后边的暗室去了。
再看秋月和孟叔一家折腾了好一会儿,总算都完事儿了。秋月放下银子,似无意间瞟了窗外一眼,突然抱着肚子说道:
“哎呀,我突然觉得肚子痛,请问,这里哪里可以更衣?”
“院子的东北角。”锦染看样子微有不悦,头也不抬地答道。
秋月可不管锦染的表情怎样,急匆匆的向院子的东北角,哦,不,确切的说,应该叫院子的东边,奔了过去。
顺手,还不忘把这间屋子的门关上。
此时正是上午辰时,大概是现代的八九点钟样子,太阳刚刚升在半空中,东边的屋子因为背阳,所以里面还很阴暗。但屋外则大大不同,阳光明媚的一片。
秋月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接近东边的屋子。东边的屋子年久失修,窗缝和门缝都很大,现在正是秋天,天气还不是太冷,所以,都没有被封上。
这让准备偷窥的秋月大为高兴,几乎是扑在了窗缝上,向屋子里看去。
隐隐约约在一片暗处,看见了两个人影的时候,一声惊喝吓得她腿肚子转筋,跌坐在窗户下边。
“谁?!”
紧接着,便是窗户打开的声音。
秋月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不由得在窗户下边,轻轻地缩紧了身体。还好,她长得瘦弱,团成小小的一团没问题。
“姐姐,是谁呀?”一个有些稚嫩的男孩儿的声音。
“唔……大概是野猫吧……打开窗便跑掉了……”
这个声音她认得!秋月在心中一阵暗喜,转即把刚刚受到的惊吓忘在了脑后。
当听见“啪”的一声关窗声后,秋月便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要离开院子。
被正巧从厢房出来锦染看到,不禁又是一阵不喜:
“袖染调教出的姑娘,仪态真是一个比一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