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都饭店？那不就在前面不远，掉什么头啊？”司机回应道。
“嗯？”顾长生愣了一下，探头看了看车外，确实在仙都饭店附近，原来才到这里，倒是正好，只是说的是半小时后见面，这立刻就赶到了，那鬼女人会不会有想法。
“那就直接开进去吧。”顾长生说道。
车子开到饭店大厅门口停下，顾长生递给司机一张大毛，眼睛瞄到饭店门口有个女的从里面走出来，不由愣了一下。
怎么回事？这女人怎么看起来像是许初晴，顾长生盯着看了两眼，却见那女的转头看见出租车，直接走了过来。
迎面看去，果然是许初晴，顾长生心里暗道，她怎么会出现在仙都饭店？却见许初晴一直向出租车这边走来，连忙低下头对司机说道。
“师傅不用找了。”
然后低着头从另一边的车门下车，稍稍猫着腰，利用车顶挡住自己的脸。
那许初晴低头见是空车，打开车门就上去了，顾长生连忙转身背过脸去，直到出租车离去走远，这些转回身。
看着出租车离去的车尾灯，有些出神，这许初晴出现在仙都饭店，只怕有情况，可惜自己现在有事，不然可以了解一下。
顾长生进了大厅直奔电梯，这里他已经是轻车熟路，知道电梯在哪，坐到十一楼，找到一一零四房间，对了一下门派没有错，按响了门铃。
房间里却没有反应，隔音非常好，听不见房间里有什么动静，过了好一会，房门才打开，露出一张漂亮的脸蛋。
“怎么这么快？”舒张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顾长生，还是打开了房门让顾长生进去，随后关上门。
“啊，我就在附近吃夜宵，也没有注意，打车的时候才发现离这里不远。”
顾长生随口杜撰，感觉房间里的空气有几种香味混合着，有些古怪，不由微微嗅了一下，又看了看舒张。
她穿戴的十分整齐，就像白天穿的那套职业装一样。
顾长生注意到双人床被打开过，又重新铺好，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珠链手串。
“顾先生，文件全在桌子上，你自己看，看完之后，有什么问题，你再叫我，我先休息一会，那里有水有茶叶，想喝茶的话，自己泡茶，我就不招呼你了。”
舒张说着指了指屋角的桌子，脸上一片清冷，不过眼神中露出一丝倦色。
顾长生记得自己是下午四点与她见的面，五点她又匆匆会见另外的雇主去了，不知道会面之前她是不是还见了其他雇主，显然连轴转，铁打的人也吃不消。
顾长生点点头说道：“好的，我自己，舒律师你忙你的。”
然后就看见舒张和衣躺在床上，顾长生走到桌前坐下，拿起文件，自己看起来，过了一会，听到身后均匀轻微的呼吸声，回头一看，那舒张竟然已经睡着了。
顾长生见状，不由惊叹这女人心真大，一个陌生男子在房间里，居然能这样睡着，看来那陈林波说的恐怕是真的，这个叫舒张的女人很彪悍。
中间顾长生起身过两次，给自己泡茶加水，不过他注意到，舒张似乎的呼吸声似乎降低了，显然是自己稍有动静，对方就醒了，很敏感。
顾长生看完所有的资料，已经深夜两点，资料很详实，不过顾长生确实看不懂，有很多都不明白。
所以只好把舒张叫醒，其实也不算叫醒，他起身走到床边，还没出声，舒张就睁开了眼睛，然后翻身坐起看着他。
“已经看完了？”舒张问道，根本看不出她刚刚睡醒的样子，顾长生又怀疑她根本没睡。
顾长生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舒律师，我看完了，确实有很多地方想请教。”
舒张站起身来，拿出手机看了一下，与她估计的时间差不多，脸上不由微微笑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舒张示意顾长生坐在椅子上，自己就坐在床角，然后两人开始交谈。
顾长生将自己觉得有疑问的地方，一一拿出来，询问舒张，而舒张则一一给他解释来龙去脉，做法，甚至有时还解释法律条文以及含义解读给顾长生听。
另顾长生吃惊的是舒张对法律条文的熟悉，张口就来，那是几十部上百部几十万条各种法律条文，有的法律条文很相近，很容易让人混淆，但是舒张记得清清楚楚。
以至于顾长生听舒张解释的时候都有些混乱，舒张不得不打开手机，从网上搜索该该法律条文，让顾长生直接阅读。
由于舒张拿着手机，有几次与顾长生靠得很近，顾长生发现她并没有洒什么香水，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香水味，与刚进房间时，那种香气不吻合。
顾长生不由看了她两眼，想起陈林波所说的话，又想起自己来的时候，舒张可是在房间里，过了好一会才开门。
难道那股香气是另外一个女孩的？她在整理房间，确实，虽然他进来的时候，房间里很整齐，并不显得凌乱，不过顾长生总感觉不对劲。
这种整齐毕竟不是客房服务员做出来的那种标准统一的整齐，而是按照舒张自己的标准做出来的整齐。
当然这种话题，现在并不好说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舒张可能会喜欢女孩子，他就莫名想到了在酒店门口遇到的许初晴。
不过顾长生觉得自己联想的过于离奇，这么漂亮的许初晴应该不会是一个喜欢女人的女孩吧？顾长生只觉得脑袋里有些混乱。
顾长生想岔了事情，想的出神，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舒张已经停止了说话，默默地看着他。
见顾长生似乎还魂了，舒张才继续说道：“看来顾先生已经非常疲惫了，不如就回去休息吧，明天晚上应该还有点时间，可以再来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