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封?”那六个小鬼先是一愣,接着些惊诧地看了一眼张文定,确定不是开玩笑,这才重新跪倒在地上恭声道:“小人在。”
左手向天一托,出现在了张文定的掌心之中有六个令牌,以现在张文定的对幽冥殿的控制力也只能给他们鬼差的任命,因为赐封一个鬼差就会消耗掉张文定一部分的功德,所以说这个赐封也不是无限的。
天道召召,六道轮回朕今赐尔荣封,特敕封尔掌阴间缉拿之责,为鬼差正职,专擅阴阳两界孤魂野鬼之缉捕,尔当尽心尽职,缉拿凶魂恶鬼、缉捕擅自停留阳间之亡魂,尔当念此鸾封,不得行那越规之事,克勤尔职,造福苍生!”
话音一落,手中的六个令牌就已经变成一道流光射在了六人的的眉心上,阴职入体,六人开始了变化自己的身体。
不一会儿在他们的身上出现一套标准的鬼差装扮,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地府低级鬼差。
原本虚幻的鬼体在令版的作用下渐渐凝实,光洁溜溜的身子也被套上了一件深黑色类似丝绸材质的皂衣,与那衙役打扮差不多,左手持着一盏长亮的白色纸灯笼,右手上就是赫赫有名的锁魂链!
那件皂衣算是幽冥鬼差的标准制服,灯笼叫做引路灯,锁魂链就是抓捕鬼魂专用的法宝。
如今的幽冥之中总说是有了点生气,那牛头没有灵魂,严格说来还不能幽冥中人,只是算是张文定的召唤兽。
容光焕发地六人一睁眼,就收起了引路灯和锁魂链,直接拜倒在张文定面前,诚惶诚恐地说道:“幽冥鬼差见过,幽冥大帝,还请大帝为我们赐名!”
张文定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们道:“这样啊,那你们就跟着我姓张,就从张一开始到张六,以后还有兄弟那就接着取。”这张文定的懒病犯了,就直接给他们取了这个名。
心念一动,天空中洒下一道金光,这幽冥殿中竟然有一件宝贝解封了,心中一喜直奔那藏宝殿去。
这幽冥神殿一共有十个大殿,七十二个小宫,那一个小宫都有自己的作用,而这个宝兴宫,正是藏宝之地。
一边抬腿朝那共有十八道的台阶走去,一边则是暗暗调取着自己脑海中有关宝兴宫的记载,张文定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
张文定一穷二白的他,不管是什么宝物了,那都是上古留下来的,得到了其中的任何一样,他都是乐得笑开了花。
一进入宝兴宫中,就让那琳琅满目上古宝贝,都让他看花了眼,但每一件宝物的上方,却都有一个奇特的符号在凌空盘旋。
这些还有奇特符号压制的宝物,就是张文定目前还没办法取用的被封印的宝物。虽然他看着眼馋,连口水都快下来了,却也知道自己不能伸手过去乱动,否则万一引发封印反弹的话,张文定就是主人也要大伤元气。
所以说张文定是一边走一边拼命的吞咽口水,他一件件的看,他可不能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时间过了十多分钟,他这才找到那件已经被解除封印的宝物
停下脚步直勾勾看着台上唯一一件没有特殊符号在盘旋的宝物,张文定脸上露出了惊愕之色。
“靠,居然会是勾魂笔!”只见台子上摆放着一把长约二十厘米的毛笔,笔管、笔套均髹黑漆为地,用彩漆描绘山、海、云龙戏珠纹。大海波涛汹涌,山石耸立,其间,浪击山石,惊涛四起,寥寥数笔,勾画出一派海阔天高的意境,衬托苍龙凌空飞舞,在云中腾越戏珠,气势磅礴。加之彩漆描绘精细,色彩明丽和谐,画面构图主次分明,布局严谨。笔管和笔套镶金扣,增添了富丽华贵之感。
想不到第一个解开的竟然是勾魂笔,这勾魂笔又名判官笔,常见的是幽冥判官手中所执,不过单一这勾魂笔威力还不是很强大,要是加上了幽冥生死簿的话,那决对是无比恐怖的法宝。
这幽冥生死簿记录着那些仙人的生死,还有他们的一些丑闻,也就是因为这一点,仙庭中的那些仙人才会及边的阻止幽冥界建立的际因之一。
不过这单一的勾魂笔也不能小看,勾魂笔能够直接攻击灵魂,把人的灵魂直接从肉身中勾中,而且他对灵魂类有着天然的威压。接下来张文定改变了进入幽冥世界的入口。
还迫不及待地安排六个鬼差,二人为一组,三日一轮回,一组负责巡视幽冥界,一组负责暂守幽冥殿之职,剩下一组就跟随张文定进入阳世,随时听后调遣。
……
出了幽冥殿,当张文定呼吸阳世了一口空气道:“想不到自己这么一走就是五年,在这五年的时间里,都不知可以发许多翻天覆地的变化,也不知道如今自己的侄儿张翰怎么样了,不过自己改造过他的肉身,还有潜龙护身,没有自己的帮助想必最少也是一方之主。”
但是冥土的威远候府,还有刚刚建立的冥土庇护所可能就没有那些容易生存下来了,也不知道素儿还好吗?
张文定边想边飞行着,转眼就来到了记忆的地方,可是看到的是一座城池,离得远远的,张文定便感受到了那城池的磅礴大气,方形城池,四道城墙,每一道都有数十万公里之长,各种气运在城池上空缭绕,奔腾不息。
张文定迅速按下云头,来到了城门口,抬头看了看,只见这座城池城墙高有万丈,通体有寒冰铸造,墙上反射出各种光彩,剔透的坚冰隐约可以看到城中的景象,只见城中各种建筑笼罩在一道道阵法之中,处处散发着强大的气息,城池上空更是漂浮着各种仙宫仙府,每一座宫殿都是巧夺天工。
张文定还看到那城墙之上刻着一道道繁复的秘纹,布满整个城墙,延伸到远方,显然上面刻着的是一种巨大的阵法纹路。
上面书写着文昌城,见到了文昌二字,张文定微微有些感叹,想起了文昌祠,可惜了,那一暮暮恍如在梦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