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粉嫩的脑花,天赠起身往着森林中走去。
不一会儿,围着火堆烤肉的几人便看到自家伍长走了回来,手中多出了几片硕大的翠绿色叶子。
“伍长,你这是要干嘛”小山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出来。
“好好烤肉,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天赠头也不回的答了一声。
接着天赠双手熟练的包裹着木盘中的巨型脑花,直到几片叶子都用光了才堪堪将其完全包裹在内。
原本被天赠提回来的肉肠,此时早已被烘干的像是肉干一起被摆放在一旁;那些被剔下来的熊头肉也被分成一块一块的烘烤着,这些便是几人今晚的晚餐。
而当天赠将脑花安置妥当之后,坐在一旁盯着开始微微冒着热气的烤脑花,一天没吃东西了,饿得有些难受。
顺手抄起一旁胡乱堆码着的肉块,摸出了一截半尺长的肉块递到嘴里嚼了起来。
“真劲道,不愧是一阶暴熊的肉”天赠一边嚼着一边嘴里嘟囔着。
另外几人听到天赠的声音纷纷回头看着吃着烤肉的伍长,咽了咽口水,正欲开口。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烤完,等到烤完了你们再吃,本伍长可是一天多都没吃东西了”天赠眼睛一瞪讲到。
没多久,天赠手中的肉肠终于是被吃完了,此时天赠都感觉腮帮子有些累,不过砸了砸嘴,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伍长,肉都烤完了,我们也开吃了哟”大山动作最快,话音刚落便从堆码着的肉块中抄起了一截肉肠。
天赠刚欲说点什么,突然发现几人手中都拿起了一截肉肠,然后脑子里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吃下去的肉,霎时间整个脑子嗡嗡作响“这他喵...”。
“怎么了,伍长,有什么不对的吗,你看肉都烤完了,我们也该吃晚餐了吧”刚子还以为自家伍长还有什么要交代的,赶忙问到。
“没,没什么,大家都吃,嗯,这个一阶源兽的肉有些劲道,得使劲嚼”天赠额头瞬间便冒出了丝丝冷汗。
刚讲完话,天赠转身往营房后走去。
“呕,呕,咳咳,呕!”
“该死的,怎么会将那玩意儿吃了呢,我这是饿昏了头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天赠一边使劲扣着喉咙,一边咒骂着。
原本天赠就是烤着玩儿的,从来没吃过那东西,虽然听说能吃,但是一想到那是暴熊撒尿的地方;天赠整个人都不好了,刚刚自己还吃着觉得味道不错,这会儿只想赶紧吐出来。
可饿了一天一夜的天赠怎么也抠不出来,万万没想到趁着天赠出去找叶子的期间,大山将那近两尺长的肉肠切成了大大小小好几段,而天赠运气好,吃了最长的一段。
即便天赠觉得异常恶心,但是介于那玩意儿不知道是被谁切成的几段,所以天赠就没打算告诉他们;既然自己都吃了,岂能让其他几人好过,要不是被人切成了几段,自己也不可能认不出来那东西呀。
抠了足足一炷香时间,天赠放弃了,怎么也抠不出来,或许是自己消化能力太强了吧。
当天赠黑着脸从营房后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几人手中已经拿着其他肉块开始吃了起来,很显然在刚才自己意图将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的时间,几人已经将肉肠彻底清扫完了。
“伍长,你烤的那个是什么东西呀,怎么那般劲道,我吃这些熊头肉都还软糯无比呢”石柱有些不解的问到。
毕竟刚才几人吃完过后都觉得腮帮子有些发软,实在是太劲道了。
“伍长,莫非那是暴熊的蹄筋,实在是比牛筋什么的劲道不知多少倍,真是人间美味呀”刚子有些回味的说着。
而天赠则是越听脸越黑,越听心情越是糟糕;整个人一言不发的走到火堆边掏了起来。
这会儿脑花已经被烤的香气弥漫,看着掏脑花的天赠,其余几人纷纷放下了正在啃咬的熊头肉;双眼有些泛绿的盯着伍长手中的一大包东西,咕噜声断不绝耳。
“那个,伍长,你看这脑花这么大一份,我们是不是也有份呀”小隐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问到。
而天赠头都没回,眼睛直直的盯着香气扑鼻的脑花,此刻原本粉嫩的脑花已经变成雪白色;天赠咽了口唾沫说到“去拿刀来”。
此时吃掉那一条肉肠产生在天赠脑中的阴影,已经被这烤脑花的香味挤出了脑海;天赠接过小山递过来的短刀,巡视了一遍两眼发直的几人,挥刀而下。
原本众人想着伍长会把脑花平均的一分为六,可谁都没想到,伍长持刀在硕大的脑花中间画了一个圈;然后将中间那块儿直接抓了出来,接着短刀插到了桌上。
“来,小隐你把这些脑花平均分成六份,咱们一人一份”说着天赠伸手一指中间空了一大块儿的烤脑花。
众人一副果然的表情,原本还奢求伍长将其整个分为六份呢,看来是落空了;就跟以往分东西是一样的,伍长先选一部分,剩下的再六人平分,要知道天赠伍中包括天赠自己一共也就六人。
一口下去,嫩,滑,软,略微有些清香味,这跟天赠以往吃的脑花完全不一样;这次的烤脑花没有一丝的腥味,更多的是清香味,顿时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几人郝然如同身处饥荒年代的人们遇到烤肉一般,疯狂的席卷着手中的烤脑花;到最后甚至连自己手指都舔了两遍,实在是太好吃了。
而天赠那一块儿最大,虽然吃的速度快,但还是没赶在众人之前吃完,结果吃到烤脑花最中心的时候,一阵软弹口感,霎时香气四溢,充斥在天赠口中。
因为天赠是大口大口吃的,所以除了天赠以外,其他几人都没有闻到那一股香气,只有天赠一人面色陶醉,双眼微闭细细的品尝着口中的美味。
而几人则是目光闪烁的盯着仅剩的那一块儿,时不时的瞥上一眼正一脸陶醉的伍长。
“怎么,你们都吃完了吗,那行,拿刀来”说着天赠便提着石柱递过来的短刀再次切了起来,一分为六,一人一块儿。
刚刚吃完最后的烤脑花,天赠就感觉浑身发热,抹了把额头却又不见汗水;接着感觉下身有所异样,宽松的战裙立时被撑了起来,天赠直接双手捂住下身。
当大山看到伍长的动作愣了一下“哈哈哈,伍长你这是要尿裤子了吗”。
大山刚笑完,却发现自己的战裙已然被撑起,随即便如同刚才伍长的动作一般,双手捂住下身。
接着几人陆陆续续的捂住下身,没有人再笑,都苦着一张脸;天赠因为真实年龄比较小不知道什么情况,而其他人都已成年,这种情况却是很清楚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