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王澄坐在电脑面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幽幽的光照在她严肃的脸上,显得十分威严。“有什么信息吗?”L走近电脑,观察着录像带。录像带有点模糊,带着稍微发点灰色的雪花,但是还是能比较清楚地看到当时的情况。王澄将进度条重新拖回起点。安静的银行,就像一般的下午一样,银行中没什么人,几个职员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昏昏欲睡,时不时想说点玩笑话打发时间,但余光总是瞟向监控设备的方向,可见这设备还是有一定的威慑作用的。突然,一个蒙着头的人闯了进来!L用手指敲了下空格暂停,仔细观察着,凶手的脸被黑色头套罩住,穿着一件黑不溜秋的夹克,放在人群中是绝对认不出的,一条深色牛仔裤,手里拿着一把枪,正如职员所说,他的身材高瘦,大概有一米八。接下来,他的动作让所有人都感到吃惊,只见他径直走向受害者,用枪逼近她的头,一边将她拿到窗口的钱放进包里,最后关头,那女职员趁其不备拿起了电话要报警,男子丝毫没有犹豫,一声枪响便结束了她的生命。整个过程短短不到两分钟,凶手镇定自若,没有一丝的慌乱,像是预演了无数遍,也像是有无数次真正的经验。看完视频,人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丝毫都没有暴露,是惯犯吧?”过了许久,不声不响走进屋里的苏羽点上一支烟,皱着眉说。“可是确实无从下手,除了身高体型,其他一无所知。”王澄很发愁:“唉,估计又是个麻烦事儿。”“是这样的,在银行后面有一个树林,我觉得很有价值查一查。”L对王澄说,又指了指吴青墨:“他发现的。”王澄这下坐不住了,看了吴青墨一会儿,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是谁?”吴青墨这次选择了沉默。“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发现了一个很有力的线索,你不打算看看吗。”L对王澄说。王城一看L的倾向,也不好再说什么。“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员满面潮红的走了进来。“我说小李,有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啊,连门都不敲?”王澄很威严的端了起来,用细长的眼睛瞥着警员。“澄姐实在对不起,刚刚局里又接到报案,育才路上那家工商行也被抢了,也死了一个人,死者也是女的,短发……”王澄“腾”一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感觉头皮整个给炸了。平静了一会儿,L上前一步:“你去那儿吧,我稍后就去,我必须得先去那树林看看,T,还有吴青墨,你们跟我走。”王澄的坡跟鞋和城之内的高跟鞋嘎达嘎达的回荡公安局的走廊里,上午报的案,下午紧接着又来一件,可是竟然丝毫头绪都找不到,也许犯人会在下一秒又杀一个人,又犯一件案子,可是她们却不知道,这个来历不明的凶手像从远方吹来的一股阴风,森寒的,却无法阻止,如四处流窜的幽灵。王澄捏着口袋中的警徽,她的手出了汗,湿津津的,她心里发虚,也是湿津津的,不祥的感觉笼罩着她,那是一种一种威严尽失的无力感。十八已是傍晚时分,穿过狭长的缝隙胡同,那片小树林就在眼前,偶尔惊起的寒鸦忽然穿破树冠,扑棱棱地向天的尽头飞去。这里寂静而诡异,一楼之隔,却与外面繁华的世界犹如云泥。“这……我还以为这是个死胡同呢,犯人确实很有可能从这里逃出去。”T十分惊讶,一边说一边向林子里走。“总之先看看林子里有没有留下凶手的痕迹吧。”吴青墨推推眼镜,打开手机里的照明应用,顿时明亮了不少。T与L也纷纷打开手电,仔细看着地面的痕迹。可是实在是希望渺茫,这片地面杂草丛生,不要说人的痕迹,动物的痕迹也很难发现。“L姐,你看这里。”T的脚步停留在了一棵树附近,她蹲下身用手拨开草丛上的树叶。“别的树附近都没有这么多落叶,可是你看……”她继续拨弄着树叶,可是树叶下面依旧是灰绿的杂草,泥土也并没有翻动过的痕迹。L指了指上面的鸟窝,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高高的树杈上立着一只喜鹊,旁边是它的窝,它很好奇的站在树上,偏偏头,看着这群人在做什么。鸟窝附近叶子很少,大概落叶都是让这喜鹊给折腾下来的。T站起身来有点灰心的继续向前走。忽然被吴青墨叫住:“等等!”“什么事。”T回头问。“我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喜鹊偷宝石的故事,它们喜欢亮东西,把玻璃或者偷来的宝石放在自己窝里,那么有没有可能凶手把赃款和作案的衣服也藏在树上或鸟窝里?如果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将东西暂时寄放在这里,变装成另一个人,等警察撤走后挑一个人少的时间来拿东西。”L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一般来说人们都是把搜查的重点放在地面,很少关注树上,如果是这样的话,东西说不定还在这里,这样的话可以提取上面残留的DNA,就多一条线索。”可是他们几个要怎么搜查这么这树林里的每一棵树呢?几个人面面相觑,这毕竟还只是一个猜想。十九王澄面色凝重的下了车,围观的群众自觉的让出了一条通道。又是一家银行,王澄掀起门口的隔离带,侧身进去,城之内紧随其后。与下午的惨状相同,尸体瘫坐在转椅上,额头上炸开一朵鲜红的花,诡异的是,这名银行职员有着与上一个受害者相同的黑色短发,随意的中分,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靓丽柔顺,与鲜红的血液构成了瑰丽的色调。年轻的生命已经消失了,那副曼妙美丽的肉体正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僵化,最后腐烂。“与中午那具尸体大体情况一样,是无差别犯罪吗?”城之内皱着眉头看着尸体。王澄忽然感觉十分心酸,背过脸去,不看尸体。城之内提着雪纺的长裙,高跟鞋跨过东倒西歪的椅子,玻璃渣,走到王城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想太多,我知道你难受,可毕竟咱们就是这个工作了,赶紧吧。”王澄清了清嗓,仿佛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向法医询问了一些事情,转过头对城之内说:“的确是和上一个被害者出奇的相似,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都是黑色短发,连头型都一样,这大概不是巧合。”“那这么说,他的目标是在银行工作的黑色短发女?这口味也太古怪了。”城之内戏谑。王澄摇摇头:“继续看看录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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