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茹从客栈出来后便心乱如麻,她相信聂怀凌,一直都相信之所以不理他也不过是因为所有的事堆在一起令自己心烦而已再加上他那个无情无义的大哥更是另她气愤。玉茹沉思着慢慢向振国将军府走去忽略了背后的那双阴狠的眼睛。回去后玉茹并没有吧今天推测的事情告诉牧瑶,她怕万一推测是错误的会使得牧瑶再次失望。后天就是牧瑶出嫁的日子也是祭天大典,由于时间紧迫玉茹暗自决定不能等着聂怀凌的消息她必须尽快将事情弄明白不然牧瑶就真的要嫁到东陵了。
另一方面聂怀凌进入太子府后直接找到聂大将聂怀凌最近的一切异样全部了解之后发现聂怀苍非常有可能中了蛊,当初他中子母蛊时就是所有的事情自己都记得唯独记不清玉茹,他脑海中的女子只有带有母蛊的女子——铃兰。据聂大的描述大哥就是在宫变的第二天忽然变得对陆子敏特别宠爱所以再这一夜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很可能正如玉茹所说的大哥也中了蛊,只不过是如何中蛊以及是什么蛊还不能确定。
聂怀苍以有紧急国事为由将正在与陆子敏在一起的聂怀苍叫到静园,这里是太子府中最安静的地方所以聂怀苍每次与聂怀凌商量要事是都会来这里,门外聂大带着暗卫在各个角落守好以免有外人闯进。在听了聂怀凌所说的一切后聂怀苍久久未出点声,“难道大哥就不觉得最近自己有所变化吗,就不会再听到一些事情时不由自主的心乱吗?”聂怀凌叹息一声后说道,接着又将自己中蛊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相信你。”聂怀苍良久才回答,听到回话聂怀凌终于放下心。聂怀苍一直都觉得自己将什么遗忘了,就是想不起来,而且正如聂怀凌所说每次遇到和她有关的事情自己都会异常烦躁。他不会相信自己毫无记忆的事情但他相信自己的兄弟所以他一定要将真相找到。
出来时陆子敏已经准备好晚饭,“怀苍哥哥,什么急事这么要紧,凌王爷连饭都没吃就走了,你们兄弟两个不是最爱坐在一起喝酒吗?”陆子敏温婉的问道。
聂怀苍静静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子,若真如怀凌所说自己中了蛊,能有机会对自己下蛊之人一定就是她,在这倾国倾城的面容下陆子敏到底真是如此的温婉贤良还是毒如蛇蝎,他不敢想。被聂怀苍看的有些紧张陆子敏有些慌乱的说道:“怀苍哥哥,怎么了,为何这样看我?”
聂怀苍呵呵笑着一把拉住她使坐在自己怀中在陆子敏的耳边说道:“就是想看看敏儿,怎么也看不够。”陆子敏此时心花怒放娇羞的趴在聂怀苍的怀中而在她的背后说这番话的聂怀苍已是一脸寒霜。
当聂怀凌来到左扬这里是却找不到了玉茹的身影,牧瑶说自从昨晚就不见她还以为玉姐姐又去找聂怀凌了。面对聂怀凌担忧的眼神牧瑶也不安起来,聂怀凌急忙冲出府他知道玉茹一定是去找铃兰了。
的确如此,此时的西山上两个女子相邻而站,一个黑纱黑帽一个黄裙白衫。玉茹昨晚出府本欲在城中适合她养毒虫的潮湿之地寻找看有没有发现,铃兰却主动现身,地点就是白日的那家客栈,可想而知铃兰一定一直在跟踪他们。
“铃兰,长老们已经四处寻找你,你还是乖乖回去受处置也许还能减轻罪责。”玉茹开口对蒙着脸的铃兰高声说道。
“回去,哈哈、、、真是可笑,回去就代表着死路一条,我不会回去的,就算真的要死我也会要你们陪葬。”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动起手来。只几招后玉茹便抵挡不住,一直以来她都不是铃兰的对手,虽在医术以及用毒上自己略胜一筹但铃兰无所不用其极专门有那些至毒之物也使得玉茹招架不住。
看着玉茹渐渐虚弱铃兰不屑的笑着:“你没有一点比我强真不知到底什么地方让聂怀凌对你死心塌地,不过放心死心塌地也没用我不会让你们幸福的,总有一天他会来求我的,哈哈哈、、、”。
玉茹捂住受伤的肩膀瞬间明白了一切,“果然是你,你给聂怀苍下了蛊!”玉茹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说道。
铃兰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猜到,不过错愕瞬间变成冷笑:“既然知道了就不怕你知道,没错我下了失心蛊,能让他丢掉真心的蛊只要我在一天就别想能解。”随着铃兰的最后一句话玉茹慢慢的倒下手臂上带着三根银针,黑色的血慢慢流下。
聂怀凌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心中更加不安,等了一夜的牧瑶也忧心不已。霞光渐渐出现照亮了大地,东陵的迎亲队伍也在路上。穿好大红嫁衣收拾妥当的牧瑶孤零零的坐在房中,没有哥哥,没有玉姐姐也没有爷爷就连左扬和悠月也忙得不知去了哪。
三月二十三,天帝祭天,公主出嫁,这一天被记入皇朝史册,世人皆知这是皇家的大日子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一天肝肠寸断。东陵的迎亲队伍在城外二十里处驻扎,大巫师带着东陵王的礼物进入皇宫,祭天大典在吉时开始,群臣行礼天帝致祭词,随着祭坛燃气大火知道一切祭品化为灰烬祭典结束。
句迎亲的时辰还有一个时辰,天帝聂天看向聂怀苍从祭天开始就不见聂怀凌的踪影,可聂怀苍只是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不知。大巫师站在耶律寒身旁看着对面的聂怀苍眉间一抹深思,聂怀苍抬眼时正好将他的表情收于眼下,在聂怀苍的暗示下天帝遣退众人。“不知巫师大人可有何疑虑,为何频频皱眉?”聂怀苍直接向对面的东陵大巫师问道,耶律寒回头果然间他面有异色微微点头示意让他不妨直说。
大巫师得到自国王子的首肯后先行礼后走到聂怀苍面前抓起他的左手,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嘴里念念有词片刻后恭敬的回道:“太子殿下是身重虫蛊,刚刚见面时在下就觉得殿下面色有异,如今一番查看殿下确是中了蛊。”他的一番话瞬间激起千层浪,天帝忧心儿子的身体已从龙椅上走下来,而聂怀苍更是心中有数,看来怀凌推测的没错。
“不知大巫师所说的蛊是何意?”天帝担忧的问道。
大巫师解释一番后众人才明白,天帝更加焦急:“不知巫师可能解除这蛊?”
大巫师看向聂怀苍,耶律寒此时也开口道:“若能解,就劳烦大巫师替他解吧?”耶律寒的言语中带着些无奈与担忧,他在担心,担心若这蛊真的与聂怀苍忘记牧瑶有关若他想起来自己是否还能带走牧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