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啼数遍,晨熹微露,上官俊灵无精打采的跨步出门,像这样浑浑噩噩、没日没夜替父试毒的日子,算起来不知有道多久了。而自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的父亲--毒尊的走火入魔的疯症还没什么奏效,反观她自己却要提前倒下了。
上官俊灵一手拿着装着药瓶的托盘,一手掩着小口疲惫的打着哈欠,脚步虚浮的跨出院门,又左拐右拐地转进拐角处的一个阆苑。
“啊”直到一声尖利而又带着清颤的童音从她的身前清晰的传来,她才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似乎有些不到对劲,她揉了揉那依旧酸涩的有些不想睁开的双眼,这才打量起周遭的环境来。
等上官俊灵刚睁开她那双布满血丝的通红双眸,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差点背过气去,只见她的身前几丈处,立着一个只着亵衣,光着下体的七八岁男童,那个男童一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她,口里只重复着:“…你、你、你、你…”的几声单音,而他的另一只手则置在腿根处,好像在提着什么东西,而原本穿在他身上的亵裤已滑落到了脚腕处。
有道是非礼勿视,而年幼的上官俊灵则一直遵循着这个道理。所以还没等她瞧见眼前这个立着的男童是谁,她的手已习惯性的伸了上来,仓徨的捂住了她自己的眼睛。
只不过刚才她透过了指缝瞄过去的一刹那,就足以让她看清了站在她身前的那个光着身子的男童的形容。
那个男童好像她的八师兄哦,上官俊灵不由得在自己的心里默默地小声的嘀咕着,而且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觉她似乎已经走错了院子,私闯进属于她师兄们聚居的院子里来了。
也可能是自己近来几日鲜少睡眠的缘故吧,所以今日她才这么迷糊,也才会在不意间偷瞄到师兄在外如厕的这种尴尬事情来,可她也真心不是故意的。
上官俊灵的八师兄—轩辕凤彰原本因为内急实在是憋不住了,才急匆匆的找了个在四下无人的角落,“哗、哗”的释放者自己体内的水流。可谁知才释放到了一半,便从半路杀中出了一个程咬金来,迫的他那半截水流顿时一个刹车不住,就全部喷溅到了他的衣裤上,那恶心刺鼻地感觉刺得他急欲发晕。
“…你你你…”轩辕凤彰口中一连声的发出几个单音,手颤巍巍的指着他的师妹—上官俊灵,脚下一个踉跄,他便差点被他掉落在脚腕处的亵裤绊倒在他刚才小解过的泥堆中。吓得他连忙手忙脚乱的扶起自己的裤子,慢慢的直起腰来,双眼却目不转睛的灼灼瞪视着站在他身后的上官俊灵。
轩辕凤彰觉得今天他可真是倒霉到家了,不但让秽物沾上了身,而且还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给白白的看光了身子。
如果看光了他的身子的这个黄毛丫头长得跟从前一样机灵漂亮那也就罢了,大不了将来他眼睛一闭,把她娶过来成为他的那无数个小老婆其中的一个,让她用她的一生来补偿他被她看光了身子的损失;可瞧着她现在那半疯半颠、不人不鬼的鬼德行,别说让她将来当他的小老婆来补偿自己了,以后就是让她给他一辈子提鞋、端洗脚水、倒夜香,他也会觉得是他自己亏待了自己。
不行,难道自己的清白就这么没了不成?才八岁的轩辕凤璋在系好他的亵裤上的系带后,便嘟着他那张红如樱桃似得水润双唇,歪着他那颗小脑袋,揪着自己的手指,如同个小大人似得在心内暗暗合计着自己的利害得失。
盘算来,盘算去,盘算到到最终的结果那便是不行,绝对不能放过了这个即看光了他的身子,又毁了他的清白的这个小女人。就算她长得惨绝人寰无甚么前途又怎么样,可她只要是个母的看光了他的身子却不对他负责那就是不行。
“小师妹”轩辕凤彰红着脸撅着嘴,软着嗓音娇声地唤道,不知怎么的,唤完这声后,他立刻便觉得自己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就连他那圆圆的似包子似的水嫩双颊也越发的滚烫的厉害。
轩辕凤彰害羞的使劲拉扯着自己的前襟,红着脸低着头的使劲的瞅着沾染在自己的亵衣、亵裤下摆上的秽物,仿佛不把它们看出个洞来就绝不罢休。
他正欲趁着无人发觉前,和他的小师妹—上官俊灵商妥好自己清白被毁的问题,好能赶快回到房间,在趁着别人未发现前,好及时的换好干净的衣服,也能顺便在躺回到床榻上稍稍的补个眠。可他等了好半天,却不见刚那看光了他的身子的小师妹对他有任何言语上的解释和交代,他不由的开始变得急躁起来。若是再向这样的拖下去让晨间外出的别人看到自己亵衣上的那些引人欲呕的秽物了,那可怎么好。就算别人永远都闭口不提这件事,恐怕他自己以后也在别人面前觉得羞于见人而变得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八师兄,请你不要生阿灵的气,阿灵绝对不是故意的,而且阿灵什么也没看见。”